单磊动了动固定的两臂,最后认命,双膝跪地,下巴抵在沙发上,裹着ru胶头套的头颅没力气地晃了晃,无聊道:“你倒是轻松,什么都不用干,哪像我和魏峰,看不见,站不直,喘个气都嫌麻烦。”
庞戎没接话。
只有他自己知道,轻松这种词和他完全沾不上边,同样被圈养在家里,受到的约束只多不少,只是没有单磊和魏峰那么明显,但要是提起自由,他们三个都差不多。
几天前就是典型的例子。
那天因为队友生日,他被拉去酒吧撑场子,半推半就喝了半宿的酒,凌晨才得以脱身。回到家,刚洗完澡,项野立刻把他压到墙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项野就不由分说地将一个Yinjing环锁在了他的根部。
他当时脑子乱哄哄的,有些不清醒,没把那个小玩意当回事,项野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一点没反抗。
直到一觉醒来,睡眼惺忪地去放尿时,他才猛然意识到,勒住阳根的金属环根本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
环的位置十分刁钻,平时戴着没什么感觉,也没多少重量,可一旦勃起,金属环就会释放出弱电流,贯穿他的性器,毫不留情地瞬间将其打回原形。
即使不勃起,每隔一段时间,金属环也会自动启动,持续释放电流,他被这个东西折磨得苦不堪言,整天提心吊胆,偏偏又不敢擅自取下来。
这段时间队里调休,庞戎没去训练,项野想方设法折腾他,除了Yinjing环,庞戎还收到了许多“礼物”,例如狗嚼子、鼻饲管和ru链等等,一个比一个狠,好在项野没收走钥匙,什么时候要是觉得累,他可以随时用钥匙自行解开。
相比之下,单磊和魏峰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
无论愿不愿意,这两个体育生都不得不接受项野的刁难,每天都被锁着脖子和四肢,要么爬要么跪,一次两次还能激起欲望,时间一长,奴性再强也难免感到疲惫。
庞戎暗暗叹气,找不到理由,只好用寄养来安慰单磊。
“寄养?”单磊嗤之以鼻,“他就是想使唤咱们几个,没见他成天折腾哥哥们吗,这帮S没有一个好东西。”
庞戎无奈,“没办法,来了就得听话,主人不在,你和峰哥就是寄养的狗,要想恢复人的身份,只能等寄养时间结束。”
“你倒是忠心耿耿。”
单磊冷哼一声,看不惯庞戎替项野说话,就跟看不惯秦应武无脑纵容姜禹一样,简直是认贼作父,“你不怕他在外边不回来,让你一直被困在家?有急事怎么办,难不成就这样戴个狗项圈出门?”
庞戎微微一笑:“我想磊哥心里有答案。”
单磊敷衍地冷哼一声。
他真正想要的其实并不是这些,除了非狗粮的食物,现在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把这身胶衣拆了,哪怕就脱几分钟都行,ru胶裹在身上实在不爽,太紧了,手脚绑成这样,简直跟截肢了没什么区别。
至于其他的事,他没心思去考虑,也懒得花时间计较。
庞戎走后,房间里只剩下单磊和魏峰两个人。
两人彼此沉默,就像早上那样,一人趴一边,毫无形象地在地上装死,密闭的ru胶从头顶覆盖到脚趾,将他们包裹成两个没有生命的黑色人形。
“妈的,这玩意黏黏糊糊的真他妈恶心。”单磊想破口大骂,他戾气很重,裹着ru胶的脚趾动了动,出一身汗,被胶衣紧紧压着,动的时候很不自在。
一方面觉得烦躁,一方面未知的黑暗又让他不受控制地心跳加速,天生的奴性在血ye里翻腾燃烧,似乎是迷上了这种随时随地被管束着的感觉。
单磊挣扎了一会,很快便气喘吁吁地伏下身,结实的手臂横在身前,宛如一头发怒的老虎。
只见他四肢着地,健硕的脊背高高撑起,形成一道结实的黑色曲线,ru胶闪闪发光,伏动时,宽厚的肩膀与那具雄躯跟着缓缓起伏,牵动着经年造就的肌rou,显得越发高大强悍,
这样绑一两个小时还行,一直绑下去迟早会造成伤害,单磊骂骂咧咧地直起身,头颅扬起,露出被项圈锁住的颈部,厚重的不锈钢同样在灯光下反射着特殊光泽。
为了让自己适应这具残疾的身体,单磊不得不想方设法变换姿势,动来动去实在麻烦,最后嫌太累又趴了回去。
不多时,魏峰恢复了体力,不明所以地看着单磊折腾。
他们各自跪在一边,头上是遮掩五官的黑色头套,自金属项圈以下,黑亮的ru胶如溶铁般覆盖了他们全身,与皮肤浑然一体,高大健壮的身材伏在地上,什么都没做,只有一声声低沉的呼吸声从头套里传出。
上午断断续续睡了四个小时,魏峰和单磊都是血气方刚的体育生,这会运动完,冷气一吹,顿时有些昏昏欲睡。
单磊困得厉害,歪着脑袋打瞌睡,魏峰也慢慢支撑不住,像狗一样蜷在毯子上,没一会就不省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庞戎叫醒魏峰,帮他卸下头套和口塞,低声说:“峰哥,醒醒,你一天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