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在骨子里的警惕心让樊鸣锋有些迟疑,但他实在憋得太久,勃起的Yinjing硬得发疼,完全是蓄势待发的状态,只犹豫了一会,樊鸣锋就忍不住点头同意了。
姜禹他很想问几个问题,却碍于嘴里的金属口衔,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放心,难不倒你。”
姜禹看出樊鸣锋有点郁闷,于是安抚地摸了摸男人的脑袋,笑着说:“你面前有三把枪,一把你的,两把秦应武的。”说着捡起其中一把,将其抵在特种兵勃起的大鸡巴顶部,轻轻压着那枚粗大的gui头环。
“怎么样,感觉到了吗?”
尽管知道姜禹不会开枪,但被人拿枪指着关键部位,樊鸣锋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紧张,心脏甚至漏跳了一拍。
短暂的惊吓过后,欲望回弹,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兴奋感,尺寸雄伟的性器猛地颤抖了一下,接着高高擎起,耀武扬威地展示出非同寻常的性能力。
“你儿子倒挺上道,是不是认出了这是它爸爸的东西?”
姜禹促狭地看着那个地方,黑色金属的枪械与粗壮的生殖器放在一块,反差巨大,却意外地组成了一幅极度色情的画面,尤其当那根有着惊人尺寸的Yinjing亢奋之后,每一根青筋仿佛都在奋力鼓起,让人看了血脉偾张。
这样一个赤裸着健壮身材的强悍军人,此时毫无防备地跪在面前,姜禹也有些克制不住,他解开裤子,让那根早已勃起的Yinjing暴露出来,直挺挺立在腰间。
姜禹的尺寸只能算是一般,比起樊鸣锋那怪物一样的大小更显得“娇小”,樊鸣锋却很期待,甚至咬着口衔,迫不及待地唔唔了几声,胯下那根粗壮的巨根又硬了几分。
但姜禹并没有如他所愿。
“别急,还没到干你的时候,我们先玩一玩其他的。”
姜禹抬起手里的枪,用它碰了一下特种兵那根跃跃欲试的Yinjing,然后促狭地摩挲了一会。
泛着金属光泽的钢环嵌在冠沟状上,被枪口推了推,冰冷的枪械顿时狠狠刺激着gui头,樊鸣锋难以忍受地扬起下巴,分不清是痛苦更多,还是快感更多,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口衔溢出来,在头套里越积越多。
鸡巴涨得厉害,偏偏又射不出来,樊鸣锋恼火地晃了晃脑袋,牵动着脖子上的金属锁链,哗啦啦地响个不停,那清脆的响声似乎拥有某种魔力,不断刺激着樊鸣锋体内的奴性,高大的雄躯泛起一阵热量,炽热的温度一直烧到了眼睛里。
好想射…
樊鸣锋呼吸急促,胸膛快速起伏,大鸡巴几乎要溢出Jingye来,粗壮的根部被钢环紧紧勒住,不断传来强烈的涨痛,他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明明欲火焚身,却怎么也找不到释放的方法。
姜禹把枪放到一边,伸手抚慰樊鸣锋滚烫的大鸡巴,他仅仅用手握了一次gui头,还没做点什么,这个禁欲了三个月的特种兵就忍无可忍,不甘地达到了高chao。
浑身血ye下涌,与涨满Yin囊的浓Jing一同涌向根部,那根硕大的鸡巴瞬间剧烈颤抖,被钢环贯穿的马眼张大到极限,竭力想射出什么,但直到最后也冲不破禁锢,只能屈辱地打着空枪。
被迫经历了一场Jingye逆射,樊鸣锋不受控制地攥紧拳头,粗壮的脖子青筋暴起,愤怒又屈辱地在头套下喘息着,厚实的胸肌不住起伏,被ru头上的钢锁牢牢锢着,仿佛在被密密麻麻的电流刺激着,这让樊鸣锋无比难堪。
皮革头套紧紧裹住男人英武的五官,把这个威武霸气的特种兵禁锢在深不可知的黑暗里,同时暴露出一身健壮的肌rou,以及那根饱受折磨的粗大性器,即使在这样的痛苦下,他也没有改变姿势,一动不动地趴跪在床上。
姜禹不得不佩服樊鸣锋这恐怖的忍耐力,于是就此打住,不再撩拨男人,不过也没打算马上满足对方,只说:“枪是什么型号我不懂,也不知道怎么拆开,我只要你蒙着眼睛把这三把枪全部拆分并重新组装好,你就通过了,很简单吧?”
樊鸣锋喘息着没吭声,刚才逆射给他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到现在还隐隐有些后怕,牙齿紧紧咬着金属口衔。
“时间也很宽松,五分钟就行。”姜禹说。
五分钟。
樊鸣锋有些哭笑不得,这时间对任何一个特种兵来说都是轻而易举,更何况是从鹰狼大队退役的正式队员,不说五分钟,二十秒盲组三把枪也绰绰有余了。
本以为姜禹不懂行情,还没来得及放松,就听姜禹慢悠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当然了,组装的过程中肯定会有一些干扰,不然五分钟也太看不起我们樊总了对不对?”
樊鸣锋:“……”
“所以,为了保证公平,还得麻烦樊总额外佩戴一两件小玩意才行。”姜禹煞有其事地总结道。
樊鸣锋几乎是一瞬间就竖起了寒毛,无数次经验告诉他,姜禹口中的小玩意从来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并且听上去越轻松,往往就越让人头疼。
姜禹说完就安静了下来,似乎在考虑从哪下手,就像是决定吃那块rou一样,樊鸣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