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我和父亲会注意身体的……”
“……不用担心,我们只是临时出差,时间不定,没什么可以准备的,我会照顾好父亲……”
“……我会天天给你打电话报备的,爸爸……”
沈晚凉似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他挣扎着醒来,房间很暗,有一点夜盲症的沈晚凉看不清间屋子的布置,让他在陌生空间里无比地恐惧。却发现自己已经换了舒适的棉质睡衣,右脚脚踝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沉甸甸的,一动就有叮叮的声响;然而稍微一动弹,疼,火烧似的疼,就像被非洲大迁徙的动物齐齐踩过去一般的疼。
外面的人似乎听见了室内的动静,踱步走来。沈晚凉本能地觉得不妙,想要避开,却被脚上的玩意儿桎梏了去路。
“啪”得一声,房间内灯火通明,刺痛了沈晚凉的眼,让他不得不背过身闭上眼睛适应这突兀的光源。
季韶进门就看见这么一幅场景,最为简单样式的衣料也完全遮不住美人自内而外散发的出色。当沈晚凉故作镇定而面无表情地转过头来时,季韶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似乎又不值得一提了,他不得不压下自己的内心破笼而出的野兽,想要撕开父亲的衣服,肆意蹂躏Cao弄,最好把他弄哭是再好不过了,反射性地舔着嘴唇的举动让他更加口干舌燥。
“……季韶?怎么是你?”
沈晚凉紧张的神态瞬间变得放松,但看清了自己的状态,又逐渐茫然起来:
那躺在床上露出裤脚的一寸雪白的脚踝上,赫然是一截带了绒毛内圈的泛着银光的锁链,那一头长长连接到一根金色的粗壮的栏杆给焊实了;房间真的很大,看来是一栋别墅占地面积,却大胆地把房间和二楼都打通了,只是留有通向门厅和厕所的房间,成为了一整个浑然天成的空间,里面一座极其华丽宏大的监狱一般的金色鸟笼架在房间内部,不同的是,囚禁的不是珍禽异兽,而是笼子主人的亲生父亲……沈晚凉像只金丝雀一般,茫然地,无措地,甚至惊恐地看向笼子外面的他的亲生儿子。
“……季韶,这是怎么回事?!你在做什么?!”
季韶没有说话,只是打开笼门,走进来坐在父亲的床边。抬手轻轻抚摸着沈晚凉变得苍白的脸庞,避开他的视线,埋下头缓缓的蹭着父亲的胸膛,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撒娇似的亲近父亲,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孩童;可是内心却住着一个恶魔一般,默默想着,要怎么再次把这人弄哭呢?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先把父亲关在这里囚禁一段时间,再回去解决爸爸的事情。
沈晚凉被这诡异的气氛和季韶的头发丝浮在锁骨上的感觉给弄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得不装作镇定,缓下口气,问道:“小韶,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
“……”季韶装作没有听到,不停地把头蹭在父亲的胸部,仍在盘算着怎么将父亲的胸变得和爸爸那样大。
沈晚凉受不住这难以名状的感觉了,反手抬起一巴掌就要揍得季韶让他知道不回应大人的厉害。但是这人就像背后长眼睛一般,抬手就阻挡了父亲的攻击,反而是昨天过于Cao劳的沈晚凉牵一发而动全身地浑身酸痛起来。
“……真不乖呐,昨天那么累,本想让你轻松一点的……”季韶得寸进尺地含着父亲的耳朵,含糊地叹道。
“……父亲,我好爱你,我爱得都快死了,我可以给你一切,只要我们在一起,我们在一起好不好?”他抱住沈晚凉的头,像沙漠丢失许久的人见到水源一样,神情激动,心情澎湃,痴迷地看着他。接着舔舐着耳垂,滋滋的声音就像口交一样,在父亲的耳朵里无限放大。“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这个笼子我找人做了好久,我做了好久的准备,下了好久的功夫,就是因为我爱你啊,父亲,你也爱我好不好?”
沈晚凉都快被惊呆了,眼皮子下面的孩子居然长成了这副模样。“……那你爸爸呢,我跟你在一起了,你爸爸怎么办?我们这是乱lun!你也不能对不起你爸爸……”听到这儿,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甜蜜起来,一下一下地亲吻着沈晚凉的眼睛,看向他琥珀色的瞳孔,认真地说,“我给爸爸修了另一根链子,到时候把爸爸接过来,就锁在你旁边好不好,这样你就可以天天看见爸爸了,只有我们三个人,我只爱你们,不好吗?”
沈晚凉再也无法忍耐这么变态的想法了,和这个人完全没办法沟通,用尽全力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打了男人一个耳光。沈晚凉看见从小都没有打骂过的男人没躲避,硬生生的挨了这一个耳光,也懵了,但是逃跑才是上计。他立刻翻开被子,赤脚准备逃脱,可是锁链被男人一把拉住,本就浑身酸疼的沈晚凉立刻狗趴似的摔倒在地上。
“……为什么不乖呢,父亲,这样得少受多少苦头啊……”平时温柔的嗓音在沈晚凉现在听起来就像地狱里的恶魔,让他毛骨悚然了起来。季韶裤裆已经涨成一团,又顺势把穿着皮鞋的脚顶在父亲的rou乎乎的tun部上,鞋尖慢慢左右旋转着蹭进沈晚凉还隔着一层睡裤的股缝里。
“——!!唔!!”沈晚凉不敢置信地感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