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了进来，冰得临云戴浑身抖了一下。
白宥钦没有再出声安抚他，空旷冰凉的病房内只剩下仪器的运转声和临云戴鼓噪的心跳声。
过了许久，白宥钦镜片一闪，收回被临云戴胸口捂得温热的接收器。
“好了，脱衣服吧。”
临云戴双手放在被撩到胸口的衣服上，正准备扯下来盖好肚子。听到这话，临云戴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按照白宥钦的指示脱掉了。
脱掉了上衣，白宥钦又让他脱裤子。
临云戴一边带着满脑子的疑惑一边下床背对着白宥钦去脱裤子，不经意瞄到腰间那一道道惊人又暧昧的指印，脑子瞬间停止了思考。
一定是被看到了。
“怎么了？裤子卡住了？我帮你吧。”
没等临云戴有所回应，戴了白色手套的手便伸过来，扯下了半脱的裤子，露出两条纤长如白玉般的腿。
而更引人注目的，还是大腿处与臀肉旁的可疑红痕，好像被什么人狠狠地抓过一样。
即使是还在实习阶段就看裸体看到麻木的白宥钦，看到这副景象，也难以抑制住内心深处的某种欲望，就着半蹲的姿势，把临云戴的裤子褪到小腿处便不动了。只有探射灯似的视线不住地往临云戴泛着桃红的腿根，和被浅色三角裤包裹着的饱满臀肉上来回扫射。
“你……！”临云戴彻底慌了，身上只剩下最后一道防线，那薄又少得可怜的布料被身后人虎视眈眈地盯着，只要他想，自己根本守不住。而小腿也被那人的双手紧紧箍住，逃脱也成了问题。
白宥钦声音已经有些低哑，一字一句重重地敲在临云戴的身上：“现在，我们开始附加项目。”
“不行……你、你想清楚！”
“我很清楚。”白宥钦沉声道。
忽然身体悬空，白宥钦把临云戴打横抱起，放回了那张狭窄的病床上。顺便把褪到一半的裤子和鞋袜都脱干净了。
就只剩——
白宥钦撑在临云戴上方，按住了他的双膝，满意地端详了一会儿表弟纤细挺直的双腿后，视线直勾勾地盯着那可爱得过分的条纹内裤，却忽然听到上方传来细细的啜泣声。
临云戴用发软的手臂强撑起上身，艰难道：“你想干什么……”
白宥钦朝他笑了一下：“当然是做彻底检查了。”
随后，白宥钦又凑上去低声问他：“怪不得临翼突然这么关心你。刚刚和临翼做过？做了几次？”
“没……没有！没有这种事！”
临云戴不住地发抖，湿润的大眼睛中隐隐有水汽。
“他刚炫耀自己破处了呢，不是你？”
“不是我……真的不是！”
“你不承认？没关系，那我来检查一下好了。”
“嘶啦”一声，临云戴身上的最后一块布料宣告彻底报废。
白宥钦缓缓道：“放心，我很有职业操守的，这是私人专属定制服务，我保证不会……”
声音在白宥钦看到腿间那朵肉花时戛然而止。
为了方便动作，白宥钦干脆也爬上床，用用膝盖把临云戴的双腿分开，不然就临云戴这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球不让看的架势，他根本看不到这表弟居然隐藏着这么大一个秘密。
在明亮的灯光下，被使用过度的阴穴口因为倏然接触了冷空气翕张着，阴唇微微外翻，露出一些殷红的嫩肉。
花穴的主人因为恐惧不安浑身微微颤抖，白宥钦试着摸了一下那鲜艳欲滴的肉花，果不其然遭到了抗拒。
临云戴垂着头，额前的刘海被头顶炽亮的灯光投出一片阴影，藏住了因为恐慌而紧闭的双眼。忽然，柔软的发丝被掀开，临云戴不自主地睁开眼，便见白宥钦凑近的脸。
白宥钦不知什么时候摘了眼镜，没了一层镜片的阻碍，一双潋滟上挑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其实我并不喜欢强迫人，所以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临云戴咬了咬下嘴唇：“我不需要。”
但他确信，白宥钦总有办法说出让他无法拒绝的条件。
“你需要的，”白宥钦扣住临云戴的后脑，揉了揉手感颇好的头发，循循善诱道，“你吃过避孕药吗？”
临云戴脸色苍白，眼底荡出一丝动摇，却仍咬紧嘴唇，回道：“不需要！”
白宥钦好脾气地没有拆穿，自顾自地跟他解释：“因为双性人身体构造和普通人有所不同，市面上普通的避孕药对双性人是不起作用的，而有效的药品因为双性人人数稀少，只有很小的一部分产量……”
“药品的途径，也不是一般人能拿到的。”
临云戴垂下眼睑，把眼底惊涛骇浪的情绪藏在浓密眼睫下，可颤抖的嘴唇和身体暴露了他的动摇。白宥钦脸上的笑意更深了，继续加大火力：“但是我可以帮你拿到。”
“……我需要做什么？”临云戴颤声道。
“让我研究一下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