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霄神色复杂的运转功法,灵力竟真的被纯粹过,双性体质竟真如传说中一般适合作炉鼎。所幸自己传授给晗儿的是一套对双方均有利的功法,再不济也还会有自己保护他。
见凌晗沉沉睡着,浑身紫痕,玉霄觉得略有些碍眼,便抬手将其一身情欲痕迹消除。
他来到魔宫外,侍从们神色匆匆,走来走去,好像在准备什么重大活动,他拦下一个魔修侍从询问,侍从一脸惊讶,“陛下,马上是您的登基大典和封后典礼了呀!”
玉霄表面不动声色,挥手让他离开,心里却止不住的冒起酸泡泡,凌晗先表白的对象明明是自己,却要被另一个玉霄捷足先登完成典礼?
又有一魔修来问,“陛下,册封典礼是否要按照魔界习俗完成?”
玉霄对形式并不在意,还是简单些,入乡随俗即可。
魔修领命前去准备,他转到牢狱外,满满当当全是这次政变的俘虏。
玉霄皱着眉走进去,几个被锁着的魔修似乎恨极了他,磨着牙想要冲过来啃他一口。
这感觉还真奇妙,修真界众人碍于他的地位权威,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不知道另一个玉霄做了什么,让这些人恨不得吃了他。
凌晗见师尊已经不在,不由得起身前去寻找,他来到地牢时,师尊却已经离开了。
他走到最深处,那里正吊着着一个人,凌晗走近一瞧,此人居然是当年常伴自己爹爹身边的忠叔,凌晗震惊的抓着牢门,失声问道,“忠叔!你怎么在这里?”
忠叔听到声音缓缓抬头,他的双肩肩胛骨被洞穿,丹田被一把锁灵枷紧紧勒在石墙上,锁住了灵力,也杜绝他有任何的动作。
凌晗自从流落在外一直没有见过忠叔,印象里永远忠厚随和,一直很可靠的忠叔竟然被锁在这里备受折磨,脸庞因受苦而惨白无色。
凌晗十分担心,不由得想要直接破开牢门,忠叔却喝住了他,“晗儿!不要动这道门,有危险!”
凌晗停住,担忧不已,“那我怎么打开这道门,救你出来?要钥匙吗,在师尊那里吗?”
“什么!?”一向淡定从容的忠叔也有些紧张起来,“你说,新上任的魔王,竟然是你的师尊?”
凌晗被忠叔紧张态度感染,也有些无措起来,“是,师尊在我流落街头时将我带回门派,收了我作弟子,教授我功法,把我养大。”
忠叔似乎有些气急,“你竟然,竟然认贼作父?你爹爹若是泉下有知,不知该多么伤心!”
凌晗怔住,自己怎么就认贼作父了....但忠叔一直对自己和爹爹忠心耿耿,当时父亲去世也是忠叔从中周旋保下了自己,更何况忠叔言之凿凿,不似作假。
“你可知,你爹爹的死是谁一手造成?当年你爹爹如此信任玉霄,可他转身将公子出卖,不光害得公子灵力散尽惨死,还害了站在公子身后许多人!他就是个虚伪的小人!”
忠叔声声泣血,控诉玉霄种种罪状,“他表面清高,是修真界高不可攀的宗师人物,背地里还不是和魔界勾结,甚至自己做上了魔界之主!这不是虚伪是什么?多么可笑,那些敬重他的修真界修士怕是还不知道他的真正面目吧!”
凌晗震惊的听着,“可是师尊对我一直很好,就算知道我双性的身份,也承诺带我定居魔界,承诺会帮我隐瞒这个秘密。师尊多年如一日的爱护我,守护修真界,师尊的品行身为弟子的我最清楚不过,”凌晗表情凝重,“当年的事,会不会有些误会?”
忠叔咳嗽一声,喘着粗气,“你...真的是冥顽不灵!你难道没看到他在魔界现在的样子?他最会伪装,就算性情大便也有办法让你以为不过是受了什么刺激,过段时间就能恢复;我跟在公子旁边,也与玉霄相处过,他表现的知情识趣,公正严明,但实际上,在公子寻求真正的公正时,他还不是背后捅了一刀!”
凌晗神色恍惚的走出地牢,忠叔声嘶力竭的话还在耳边回荡,他的确没有理由欺骗自己,难道,师尊以前竟然真的是个伪君子吗?
凌晗仍旧不愿意相信,他宁愿相信那是个Yin差阳错的误会。
但是他在师尊魔宫内找到的一张张契约书打破了他的一厢情愿。
凌晗控制不住想要出门问个清楚,却亲眼看到师尊坐在高高地上方,而忠叔被正被几个魔修侮辱,他甚至能看到师尊脸上轻松的笑意。
凌晗呆呆地看着,几个魔修撕碎了忠叔的衣服,忠叔小麦色的肌rou上伤疤纵横交错,小时候忠叔是足以让小姑娘一见倾心的俊秀男子,他剑眉紧锁,却因为被卸除灵力,完全没有办法反抗。
那几个魔修拉开忠叔的大腿,凌晗亲眼看见,忠叔竟也是一个双性人!忠叔一向刚毅从容的脸上控制不住的扭曲起来,就算没有灵力全身无力,也挣扎起来,像是一只被人捏住脖颈的白鹅,气势汹汹,却无力回天。
那些魔修就是为了折辱忠叔,一人踩住忠叔的胸膛,一人帮着拉开大腿,把下身都暴露出来,“看呐,他这里也是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