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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刘煦冬走的时候,问谢衡要不要一起,他说不想去公司这么早,于是拒绝了。
刘煦冬出门之后,谢衡又以回学校处理课业为理由,填了一份事假申请发给了人事。
之后顺理成章地在家里窝了两天,近几年有点名气的日韩恐怖片被他看了个遍,他甚至开始看国产的恐怖烂片了。
周四晚上重复看《恐怖游轮》的时候,接到了谢愉的电话。
谢衡清了清嗓子,摁了接听键:“喂?”
“来玩phonesex。”
说话内容的色情程度和谢愉平静的声线毫无关系。
“……”,谢衡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现在已经半夜两点多了。”
“你两点多不睡觉,还秒接我的电话,难道不是夜里空虚寂寞睡不着,想要跟我撩sao吗?”
“我是以为你有什么急事。”谢衡解释道。
“健康男性的正常勃起,确实是急事啊。”
谢衡对他的诡辩无从吐槽起,“你再这样我挂了。”
“那你挂吧。”
谢衡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双方安静了两秒,然后谢衡摁掉了电话。
过了三分钟,电话又响了,果不其然还是谢愉。
谢衡盯着来电界面看了好一会儿,脑子里想的是接电话之后谢愉会说什么,却没有不接或者继续挂断这个选项。
“为什么不说话?”声音很低沉,像带有微弱电流的触手,酥麻的感觉从耳根传到下体,再到大脑。
“说……什么?”谢衡的声线有些不自然的颤抖。
那头谢愉笑了一下,然后朝听筒慢慢呼出了一口长气,以一种揶揄的语气说道:“叫你挂就挂,这么听话?你要是真不想我,为什么挂了又接?”
谢衡拿手机的手有点哆嗦,他的脸红的发烫,明明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明明没有人强迫他接这通电话,“我……”
不等谢衡给出回应,谢愉又道:“那我现在再叫你挂电话,你会不会挂?”
回答他的是谢衡的沉默。
“那别挂了好不好?”话说得很温柔,有些引诱的意味。
“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谢衡正靠在床头边上,他的脸颊埋在膝盖之间,所以发出来的声音也闷闷的。
“把裤子脱掉。”
谢衡顿了顿,却并没有动手,可能是房间里太亮的缘故,脱裤子这个动作变得极为羞耻,他挪了两下旁边的被子,“嗯。”
“真的脱了吗?摩擦被子的声音和脱衣服的声音是不一样的,如果觉得害羞的话,可以关掉灯躲进被子里。”
谢衡的谎话被轻易地拆穿了,他夹着手机很是无所适从了片刻,脚趾头紧张地向下勾着被单,之后小声应了一句:“那你等一下……我去关灯。”
谢衡光脚下床关了灯,这还不够,又把卧室的门锁上了,即使他是这所单居室的房子里唯一一个租客。他盖上被子,将整个人都蒙在被子里面,然后拿起手机,又带了耳机,“好了。”
“内裤脱掉。”
“上衣也是。”
“腿打开。”
谢衡一一照做。
“哥哥想摸摸你的ru头可以吗?”
热气蒸得谢衡整个人都发烫,但在被窝这个密闭的小空间内,羞耻心好像暂时休眠了,他也确实更放得开一些。
“可以……”谢衡轻声答道,声音轻轻的、带着喘息和气音,他摸向自己的ru头,学着谢愉的方式,大力揉捏着rurou,间或用指甲拨弄几下敏感的ru孔,然后舒服地哼着鼻音,“嗯……哼……”
“硬了吗?”
“嗯啊……硬了……”谢衡不自觉地蜷起了双腿。
“上面还是下面?”
“都……硬了。”谢衡老实回答,他的手从ru头摩挲到小腹,然后握住了性器——那东西已经半勃了。
“需要帮忙吗?”
谢衡仰面喘息,薄被蒙在脸上随着呼吸起伏着,他抬手拽掉了眼镜,舌头勾住被罩的面料咬在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要……哥哥帮我……”
“趴下,哥哥要打你的屁股。”
谢衡吐出被唾沫濡shi的被罩,小臂撑着床板趴跪了起来,被子从未着丝缕的裸体滑落,光滑的面料摩擦过皮肤,让他不由自主地战栗。
“要开始了哦……啪!”
谢愉的声音不大,发出拟声词的时候尾音会稍稍上扬,给人一种很色情的氛围。
谢衡伴着他的声音,手抬起来掴了一掌在自己的tunrou上,第一下没控制住力道,打疼了。
“啊!”巴掌声伴随着他的叫声全都通过话筒传给了谢愉。
“啪。”接着对方发出了第二声指令。
接着是第三声,第四声……
谢衡结结实实打了屁股上,手掌带着被子抬起落下,扇出的冷风吹着他被打到发烫的tunrou,有种冷热交替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