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sao,摸两下就上钩,是男朋友满足不了你么?”谢愉的手插进谢衡的西裤里,粗鲁地揉着他的性器。
谢愉的话确实问到点子上了,对于谢衡来说,刘煦冬这个人一点性吸引力都没有,两人做爱倒还不如他自己撸管来的爽。这似乎也能解释他身体如此敏感的原因,仅仅是被揉了两下性器,就有反应了。
谢愉那只手似乎带着微弱的电流,蛰得谢衡胯下又热又烫,这熟悉又陌生的生理反应唤醒了他的肌rou记忆,他的后xue蠕动着,像是已经开始在习惯性地分泌肠ye了。
谢衡压抑着喘息,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挺胯迎合着谢愉的揉搓,他的性器追逐着谢衡的手,快要射Jing的时候,里间的女人突然尖叫了一声,把他吓住了,鸡巴软了,腿也软了,差点一屁股坐到马桶盖上。
幸而谢愉及时托住了他,似乎是感受了手下性器的萎靡,谢愉低头在他耳边问了一声:“胆子这么小?还是你这玩意……”谢愉捏了捏他胯下那二两rou,“没事吧?”
没事吧——这三个字从谢愉嘴里说出来,比刘煦冬那句“阳痿”伤人多了,谢衡倍感羞耻。
然而不等谢衡出口回应,谢愉便将手从他裤子里抽了出来,小声调笑道:“你自己的问题,别赖我手活不好。”
谢愉掐着谢衡的腰肢,将两腿发软的青年从马桶盖子上弄起来,扒掉裤子。
谢衡腿软的很,一点劲使不上,抵住隔间的板子才不至于滑下去,他背对着谢愉,靠着谢愉肌rou紧实的胸膛,熨帖的体温敷在谢衡整个背上,灼得他冒汗。而他的内裤又被谢衡扒了,深秋的天,厕所这种地方Yin冷的很,他整个屁股都露在外面。这样一截身子冷,一截身子热,叫他着实难受。
空间静到极致的时候,就连呼吸都显得很突兀,谢衡不得不压住喘息。外头男女交谈的声音没了,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走了。
谢愉的手顺着谢衡光裸的屁股滑到下面,他手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又冰又滑、shi漉漉的,不像是润滑ye。他手夹在谢衡两腿之间,将那shi漉漉的黏ye全抹在谢衡大腿根的嫩rou上,然后又将手在那地方来回抽插。
“你抹的……什么东西?”谢衡低声问道。
谢愉没回答,拖着谢衡的屁股,低声吩咐:“腿分开点……”,然后将性器顶进了谢衡大腿中间。
灼热硬挺的性器夹在谢衡大腿内侧的嫩rou之间,他比谢愉矮了不少,两人又都是站着,谢愉的性器便紧紧贴着他的会Yin处顶了进去。
谢愉一只手拖住谢衡的屁股,另一只手伸到前头去摸住谢衡的鼠蹊,将谢衡整个人往自己身上按,两人胸背贴到一起了,谢愉下巴垫在谢衡肩上,长舒了一口气:“好舒服……”
那声音因为故意压低了,气声带着喘息,又是在耳边,说得谢衡耳根子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他仿佛又回到了初三夏天的那个晚上,谢愉裹挟着一身酒气,偷偷摸摸却脚步虚浮着,到他房间,把他当一个性爱娃娃使用。
谢愉开始抽插,动作幅度不大,但很有力,顶得谢衡招架不住,只能双手向前抵住墙壁,他腿根本就敏感,谢衡抽插时贴着他的会Yin和tun缝,又老是会顶到他下面的囊袋——那里面满满的,储藏了十几天的货,是被迫禁欲的结果,刚才又没能射Jing,这会儿不应期过去了,性致又有点起来的意思。
外面依稀可以听到衣物窸窸窣窣的声响,大概是里间那一对儿野鸳鸯完事了。
谢衡之前没留意那女人说话,这会儿没跟谢愉咬耳朵,才注意到她的声音有些耳熟,但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是谁。
谢愉在他身后停住了,低头在谢衡耳边小声道:“你想知道那主管为什么非得叫你来今天的酒会么?”
谢衡小喘了两声,侧头问道:“什……什么?”
谢愉的声音低沉又愉悦,带着蛊惑:“你叫一声,我就告诉你。”
谢衡咬着下唇,几乎就同意了,但厕所走道上,忽然响起女人高跟鞋敲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哒哒的,紧跟着,女人说道:“你等我走远了再出去,被别人看见不好。”
谢愉的手顺着谢衡的小腹溜进了衬衣里,一只手罩住青年因为瘦弱而贫瘠的rurou大力揉搓,另一只手则用指甲拨弄着ru头。
在性事这方面,谢愉一向手段高明。
谢衡ru头被谢愉三两下折腾硬了,挺立起来,谢愉又照着ru孔掐了一下,谢衡咬紧了牙关,才勉强不发出声音。夹在大腿内侧的rou棍紧紧贴着他的股沟,像是个活物一样,他的西裤、内裤统统堆在脚踝上,下半身赤露,唯有这一根rou棍顶着他。
谢衡双手抵着墙,汗从他的鼻尖滴到马桶的蓄水槽上,放着一包塑料包装的纸巾。
“啪嗒!”
是水滴砸在塑料纸上的声响,这声音微弱的很,倒也穿不透隔间的木板传到对面去,但听在此时极为敏感的谢衡耳朵里却异常刺耳,他一瞬间有种想尖叫的冲动——叫别人知道他在这里才好呢,他就是要叫给别人听,叫他们都知道那个白天温厚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