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瑶将谢衡送回来的时候是下午了。
医生说他的伤无关紧要,给开了一盒跌打损伤丸和一瓶活血化瘀的喷雾,然后就把谢衡和许云瑶打发了,两瓶药加起来还没门诊挂号费贵。
虽然谢衡一直表示自己不需要任何东西,但热情好客的许云瑶还是买了大包小包的零食和衣服,让谢衡提着,借此来表现她作为正宫炮友的宽容体贴,俨然已经将谢衡当做姐妹了。
许云瑶将谢衡送到家门口才走,不可谓不尽心尽责。
谢衡将七八个购物袋拎进客厅颇费了一番功夫,因为昨天晚上和谢愉胡来的太过火,当时爽得恨不得死在谢愉鸡巴上,现在却有隐隐有加重的势头。
他回了班主任的消息,说自己明天就去上课,然后瘫在沙发上休息。应付过于贴心的许云瑶,让本就不善与人相处的谢衡劳心劳神、筋疲力尽。
谢衡眯着眼睛快要睡着的时候,手机在他口袋里振动了一下,是短信提醒。
里面的内容让谢衡瞬间清醒了。
“别忘了前天晚上在夜店的事,我给你一周的时间考虑,时间一到你还不来找我的话,我就会把那个视频发布到网上。”
电话号码和上次的郑嘉鑫的又不一样了,换了一个异地的陌生号码。
谢衡摁掉手机,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那个自称郑嘉鑫的男人会有自己和谢愉上床的视频,也不明白那个男人到底和谢愉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对自己苦苦相逼。
谢衡躺在床上,比起后腰的伤,他屁股里的摩擦感更让他感到羞耻和难受。里面痒痒的,偶尔翻身的时候碰到又会刺痛,带给他一种别样的快感。他觉得是深处肠道的黏膜破了,因为屁股里面一直有黏黏的感觉,好像谢愉的Jingye还流在里面没有弄干净似的。
他到楼上的药箱里找了个消炎的药膏,然后脱了裤子趴在床上,手上挤了一坨透明的软膏往后xue送。
xue眼周围肿了一圈,谢衡的手指刚插进去的时候因为刺痛而有些困难,到整个手指都插进之后反而好受多了,他转动着手指,将冰凉的药膏涂抹在发烫的肠道内壁上。
“嗯……”谢衡半张着嘴发出些低声的呻yin来。
谢衡将手指抽了出来,又挤了些膏体送进屁股里。他有些贪念那一瞬的冰凉,膏体在甬道里化开后变成了油质的浓ye,流满了整个rouxue。
因Cao弄而变得太过敏感的内壁,让谢衡很容易就情动了。光是涂个药膏这样的动作都让他有勃起的欲望,脸上也一片chao红。
谢衡手伸向胯下,想握住性器手yIn,但是想了想还是作罢了。
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等欲望自己消散。
晚上谢愉没有回来过夜,第二天谢衡去学校回来也没有看见谢愉的踪影。谢衡只是收到了信息叫他放学回来好好待着不要乱跑。
谢愉给他买的那双鞋码号不对,他自己拿着鞋盒里的发票去换了合适的大小。
如此这般过了几天。
临近中考,谢衡因为担心郑嘉鑫那档子事,他到了学校却也无心学习。幸好他那学校是私立的初中,他之前因为物理竞赛拿了省里的奖项,从而获得了保送高中部的名额,所以他倒也不是过于着急学业。
这三四天里谢愉也一样不常回家,不知道在外面忙什么,谢衡没有过问,两人见面的次数便屈指可数,同处一个屋檐下也只是吃饭。
往常两人的对话大多都是谢愉发起的,谢愉不说话的时候,谢衡就不知道怎样开口了。
谢愉没有再追问谢衡关于那天晚上的事,但郑嘉鑫跟谢衡约定的一周快到了,他越发紧张,一方面不知道该拿这件事怎么办,一方面又害怕说了之后因为欺瞒而遭到谢愉的责罚。
而这边谢愉也在忙同样的事。
谢愉这两天一直在奔走,他想弄清楚谢衡那天晚上到底在哪里跟跟郑嘉鑫见了面,两人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
他查了谢衡的账号收支,通过谢衡打车的手机支付的具体信息找到了那个当天晚上那个司机。
司机说自己记不住那天晚上去了哪,但是看行车记录,应该是去了夜店街,具体那家店就没有显示了。
司机口中的夜店街谢愉最清楚不过,因为他从初二起就是那里的常客。里面有一家酒吧是君临的分店,就是曾经被曾煜砸过的那间,谢愉这才认识了酒吧老板郑嘉鑫。
谢愉不想打草惊蛇去问郑嘉鑫,就得从谢衡身上下手。
一晃又到了周末。
谢愉那天跟谢衡说让他穿女款内裤倒不是说笑,他为此还专门浏览了女性内衣的网站,照着谢衡的tun围买了两三条内裤,两只是全棉带花边的普通少女款三角裤,剩下的一款则是布料更少的丁字裤,两条绳子吊住了镂空蕾丝的裆布。
谢愉浏览这些购物页面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谢衡的小屁股兜在女式内裤里的画面。于是为了这个内裤,谢愉还买了配套的胸衣和一套裙子。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