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在哪呢?脾气那么大,打你几遍电话都不接?”谢愉坐进出租车里,扣着手机说话。
电话那头曾煜没好气地回他:“你这口气是哄你三房姨太太呢?老子下午回B市了,还有课要上,不然辅导员又要找我了,烦鸡巴死。”
“别啊,我说请你玩呢……曾哥大老远地把我送回来,再两手空着走了算怎么回事啊?”谢愉笑着说,他开了车窗,朝外头抖烟灰。
“少他妈贫嘴,你昨天在楼上有什么事,待那么长时间?老子都快在楼下等睡着了,你倒还气的不行,一嗓子把老子轰走了?”
谢愉从车子前镜里头看了司机一眼,抽了口烟,“老地方,我到地儿再跟你说,先挂了。”
“师傅麻烦去南山路。”
“好嘞!”
老地方是谢愉跟曾煜以前经常去的一个酒吧,曾煜到的早,点了瓶酒坐在卡座和陪酒小姐摇骰子,见谢愉到了就叫那小姐去拿果盘和吃的,把人打发走了。
“就你一个?”谢愉朝周围看了一圈,在曾煜旁边坐下了。
白天的酒吧门可罗雀,只有吧台坐着一两个人,大厅冷清清地放着抒情乐,灯光倒还是不分昼夜的昏暗。
“怎么着?你还想我请个仪仗队来欢迎你大驾光临?谢公子?”曾煜白了他一眼,抬手招呼服务员,“两杯干玛提尼……”
谢愉两手舒展着搭在沙发靠背上,扭了扭脖子,发出咔嚓两声,眯着眼看曾煜,“我就随便一问,你说话老他妈挤兑我干什么?”
“先生,您的酒。”服务员是个女的,穿着包tun的黑色套裙,长相清纯正点。
“好好好,谢谢美女。”曾煜端酒的时候还不忘在人家屁股上摸两下。
谢愉将杯子里微黄的酒水一饮而尽,皱着鼻子,哈了口辛辣的气,然后来了这么一句——
“我把谢衡上了。”
“噗!”曾煜一口酒差点呛鼻子里,猛咳嗽了几声,问:“什么玩意?!”
谢愉抽纸擦着手上的水星子,又重复了一遍,“你不是问我昨天在楼上干嘛么?我把我弟给上了。”
“你……说真的?谢愉?你没疯吧?”曾煜瞪着眼睛,不可置信地问。
谢愉咂着嘴,不耐烦道:“你能不能别那么大惊小怪的?早知道不说了。”
“这还不足以让人大惊小怪吗?!”曾煜压低了声音,凑上去抓住谢愉的衣领,“虽然不是一个妈生的……但他可是你亲弟弟啊!”
谢愉推开曾煜的手,烦躁地抓了罐地上的啤酒,仰头喝完了,然后捏扁了罐子抓在手里,“我知道。但我真他妈的就对他挺来劲儿的,就那种单纯的生理欲望,你懂吧。我以为我能把持住的,但是昨天……昨天他说话不小心说漏嘴了,我一个兴头上就……”
曾煜摸了根烟,叼在嘴里点了,“那你准备怎么办?你弟要是跟你爸讲,你就完了。”
“我不知道。”谢愉接过来曾煜递给他的烟,没吸,夹在手里。
“不是……我也奇怪,从小打到没听说你有个弟弟啊?怎么前段时间突然去你那儿住了,你爸的私生子么?”
谢愉点头:“差不多吧。谢衡好像是他妈瞒着谢民州生下来的………一年前收养谢衡的人找到我妈那儿去了,我妈意思叫赶紧把这事处理了不要让她动手,谢民州答应了,就打电话叫我去我妈那儿接谢衡,后来就彻底丢给我了,再没管过……前两天我带他回B市,谢衡发了高烧躺在房间里,谢民州回家都没去看一眼……”
“你弟也太惨了点儿,爹不疼娘不爱,好容易找到亲哥了,亲哥还是个变态。就这你还下得去手?你他妈真不是个东西……”
谢愉笑了一下,笑里多多少少带着点自嘲的意味,他拢着手点烟,抽了一口夹在嘴里,“彼此彼此吧。谢衡挺胆小的,性格也懦弱,昨天我要弄他,他也就反抗了一会儿就不扑腾了……不过我觉得他也爽了,后面对我百依百顺的……而且照他这种被人猥亵大半年都不敢出声的性格,他也不敢说出去。”
曾煜点点头:“你反正擦好屁股就行,我懒得管你的破事。至于其他的……你弟要什么你就给吧,挺可怜一小孩,万一你以后腻了,人也好有个出路。他年纪小不考虑这些,你又不小了,别弄出什么事来。”
谢愉应道:“这我有数……”他抖了抖烟灰,表情严肃地看曾煜,“郑嘉鑫这个人不好惹的,你别跟他来往了。”
曾煜嚼着酒里的橄榄,笑着问:“干嘛?你要为你弟守身如玉,还不让我跟人来往,管的太宽了吧?”
谢愉皱着眉头看他:“你跟郑嘉鑫上床了?”
“没有,我喜欢水路,不走旱道。”
谢愉叫了服务员买单,边签字边道:“他这个人真的难缠,我好容易甩掉了,你就算跟他来往也别带我……去捣桌球吧,我叫了几个人一起。”
谢愉跟曾煜一伙人玩到晚上挺晚才散伙。
期间曾煜喝多了,一脚踩进别人拖把池里,结果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