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愉跟郑嘉鑫去了夜店楼上的酒店。
一进门,郑嘉鑫就迫不及待地将谢愉推到门上,然后蹲下来去扒谢愉的裤子。
谢愉踢了一脚他的肩,郑嘉鑫脚站不住,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跪到床上去。”谢愉道。
郑嘉鑫从酒店抽屉里翻出了鸟笼给自己戴上,然后跪在床侧。
郑嘉鑫后xue而色素沉淀地厉害,可能是使用过多的缘故。谢愉手插进去的时候感觉松软shi润,已经清洗扩张过了。
“嗯……嗯……”
谢愉拿马鞭在郑嘉鑫屁股上抽了一道红印子:“老松货,屁眼跟老太太的棉裤腰似的……”手抽出来的时候着shi嗒哒的肠ye和润滑ye,两指还从肠道里夹出一个小跳蛋。
“啊!主人说得对,我是松货……”郑嘉鑫被抽了一下,叫得高亢,结果胯下性器却又涨了几分,被锁在鸟笼里不能勃起,涨的紫红。
房里响了一声手机铃声,谢愉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来,上面显示是谢衡,他瞄了郑嘉鑫一眼示意他噤声,然后接起了电话:“怎么了?”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出了谢衡带着睡意的、软绵绵的声音:“哥哥……”
听的谢愉心都化了,他觉得此时谢衡要天上的月亮谢愉也会替谢衡摘下来。
谢衡含糊不清的说道:“没什么……就是换个地方睡不着。”
谢愉瞄了眼时间,笑道:“再不睡就天亮了……”
郑嘉鑫见谢愉有煲电话粥的势头,便下床,想扒谢愉的裤子,谢愉没有阻止,伸手在床头柜上摸了支烟。
电话那头谢衡小心翼翼地问:“那明天早上…你还回家吃早饭吗?”
郑嘉鑫正在谢愉胯下吞吐他的性器,爽得谢愉长吐了烟雾,应道:“回。你不用起早了,让陈妈去弄吧。”
“哦……那我睡觉了……”
谢愉应道:“嗯,快点睡吧。”他习惯性地用拇指点了下屏幕上的挂断,然后转手扔了手机在旁边的椅子上。
但他手上之前沾的润滑ye干了,成了滑溜溜的一层膜黏在手上,屏幕就没点成,电话自然也就没挂断。
“嘴张大点,继续深喉……转过去跪床上……”
“嗯…啊!主人,插进来了……哼…嗯……慢点啊,Cao死松货了……”
“啊!大鸡巴Cao到sao点了……sao狗想射啊…主人!啊!主人……”
啪!
“呜呜呜,好疼……”
陌生男人的叫床声从手机里传来,谢衡面无表情地听着,关掉了话筒,免得让自己的声音传过去。然后下床锁上了门,又转身将身上的睡衣脱了,学着电话里谢愉吩咐陌生男人做的那样,跪在了床上。
他努力学着几天前谢愉帮他手yIn的样子,撸动着自己的鸡巴,摁压着会Yin和小腹,玩弄自己的囊袋……但无论他怎么玩弄自己都无法射出来。
谢衡知道那是因为谢愉不在,如果是谢愉的话,光是摸摸他的nai子他都会性奋到勃起,然后还得努力忍住在大庭广众之下射Jing的欲望。
白净的性器顶端开始沁出前列腺ye来,原本rou粉的鸡巴渐渐被涨成了深红色,他听着那个陌生男人的叫床声,然后朝自己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红色的掌印在白嫩的肌肤上散开,谢衡吃痛,将脸贴在床上,喃喃道:“被哥哥打屁屁了……”
但这除了让他的鸡巴更肿胀之外别无用处。
谢衡的手插进了自己的嘴里,那条小舌头将他自己的两根手指舔shi了,然后拿出来,颤抖地伸到身后——那个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子之地。
因为从未被逆向进入过,那道粉色的rou褶紧紧地闭合着,谢衡想放松,但他的屁眼就是不受控制地缩紧。他反反复复戳弄着,xue眼周边的皮肤被他弄的红彤彤的,不住地刺痛,可最后也只能插进去中指的两个指节。
谢衡就用那两个指节小心翼翼地抽插着,他努力想象着那是谢愉的手指,但少年严重缺乏的性经验让他无能为力,他从那处xue眼除了得到疼痛之外,别无其他。
“啊啊啊啊!贱狗好爽……求主人射给贱狗吧,贱狗是主人的Jing盆……”电话里陌生男人的声音又传到了谢衡的耳朵里。
谢衡开始嫉妒那个男人了,为什么他可以和哥哥做爱,自己却只能在这里手yIn。
身后那处xue眼似乎也在嘲讽他、讥笑他,少年的性饥渴和情欲在这个黑暗的夜里被无限放大。
谢衡仰面躺在床上,他胯下肿胀的性器依然翘得很高,眼神有些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轻声道:“果然还是不行啊,没有哥哥……就射不出来呢。”
房间里突然安静了,再也没有陌生男人的叫床声和摇床的声音了。
谢衡立马坐起来看手机,然后松了口气——还好没挂。
然后一阵悉悉索索的下床声之后,谢愉低沉的声音突然从远处拉近了,又从话筒传来:“谢衡?”
谢衡听到谢愉的声音一惊,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