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却是一种不必言喩的温柔。
我低头深情地吻住妈妈,就好像正在为新婚娘子掀开盖头巾时般地轻柔解开
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围裙,顺手丢在一旁;然后,让妈妈转过身子与我面对
面,下体维持结合的状态,将她揽腰捧臀抱起,朝客厅的沙发走去。
妈妈双手绕着我的脖颈保持平衡;她红着脸,害羞地把脸埋在我肩上,轻轻
地咬住肩肉,以防止自己在每一次步行颠簸而深入的阴茎刺激之下所不停地从嘴
巴溢出来的呻吟。
母亲的爱情,是一种无怨无悔的付出。
道歉是多余的,能给她的,仅是尽最大可能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