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君最头疼的,是习瑞时不时溜出去作死。
有时候,他们明明不需要下场,只要躲在电影世界的幕后,安排一颗颗棋子去狙杀演员。
“嘶……疼~”
散场的电影院,整个大厅里只有他们两人。
洛君手下涂伤口的棉签力道愈发加重,药水的酸涩夹杂着伤口肌rou牵动的疼,嚎得身前胸膛缠满绷带的男人……胯下沉甸乱颤。
洛君脸上浮起一抹难言的红。
习瑞受伤的这几天……
他轻轻咬了咬下唇,手中的棉签似幽灵般,分了心在男人裸露的皮肤上随意游走。
“想要吗?”
那温热的呼吸忽而喷洒上洛君的脸,似微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波澜,燥热自体内发散向四肢,手指一松,棉签掉落在地。
“你还……受着伤,啊……嗯~”
白色的背心上两点凸起的殷红,不断撩拨着习瑞的神经,他低下头,一边用嘴吃左边的ru头,一边手指抚上右边的尖尖,捏着ru柱摇晃,弹得尖尖左右打颤。
洛君的嗓音渐渐软酥中染上丝丝情欲,他手指捏着衣角撩起背心,让两颗ru粒完全落进男人的口腔和手里,被舔玩得水光淋漓,似饱满的石榴般娇艳欲滴。
他的腿很长,白皙而丰满,岔开后能架在前后座椅上,腹部小心收缩着,一卷绷带缠着他的手腕,象征性的挂上影厅的天花板。
“别乱动哦医师,你已经被一位禽兽伤员挟持住了。”
习瑞在医药箱里摸索着,拿出一把大钳子,浸在用于体内消毒的酒Jing里片刻,蹲下身,在探照灯的照射下伸进了洛君前边的花xue。
“嗯……哈,哈……啊!”
大片大片粉嫩的花瓣被推开,水色盈盈的xue道里有晶莹的水珠和着清甜的香,习瑞深吸了口气。
“医师,轮到我给你治疗下体了哦。”
那钳子的头磕磕碰碰间,试探着戳了戳收缩的花芯,Yin蒂被冰凉一刺激,噗噗吐出几涓透明的细流。
“咦,这敏感的花芯是什么呢?”
钳子张开,虚虚钳住Yin蒂的瞬间,洛君禁不住体内汹涌而上的快感,两腿一收就要跌落。
习瑞忙伸手拖住他的tun,从手掌上传来的两瓣触感美好,他不由捏了捏,然后顺着股沟摸到肛口,向内探入一指。
“咦,你这里也shi了呢。”
洛君的呻yin绵绵里带着一丝慵懒,几天没承欢,前后两个洞里格外空虚,只是这般含着钳子和手指,竟也能给他带来些许满足。
习瑞重新专注于对美人花xue的“治疗”,那后庭已吃到了味道,媚rou翻腾着不满的叫嚣。
绷带本就做个样子,手腕轻易挣脱后,洛君一手撑开自己的tun部,一手根根指尖探进肛道,蘸着体ye搔刮止痒。
他的腰肢向后扭,胸脯挺起,眉眼上挑,睫毛颤抖,抿唇泄出声声低喘,白皙的胸脯上两点红缨愈发诱人,习瑞手里的动作顿了顿,被这具又纯又欲的酮体勾得口干舌燥,血脉贲张。
“你也不怕……后仰扭了腰……”
他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可怕,习瑞招来一簇黑烟,抵在恋人后腰的尾椎上,一面刺刺的烟熏上后背绷紧的皮肤,一面防止自慰的洛君后仰跌落。
“呵……不是,检查……花xue吗?动啊,禽兽伤员~怎么忽然,呆住了呢……啊~”
那钳子愤愤钳着Yin蒂胡乱摇晃,数不清的小电流顺着神经乱窜,蚀入骨髓和血ye间,连绵不绝像坐过山车般的快感绕着洛君浑身打转,他忽一声尖尖的yin哦,从Yin蒂上喷出汩汩ru白的蜜水,顺着xue道外涌,尽数被早有准备的习瑞接入瓶内。
他舔了舔唇角,看了看恋人白皙上越发挺翘的两颗硬石榴,选择下还是恋恋不舍的先收起了nai瓶。
“伤员,我的……嗯~花xue检查如何?”
那钳子重重拍了拍Yin蒂,又激得洛君止不住的呻yin。
“不太好呢,这里,甜甜的汁水止都止不住……”
“啊~那该……哈,怎么治疗呢?”
男人把自己脱个Jing光,锻炼得宜的Jing壮腰腹下,晃着的紫黑色巨鸟翘首以待,他的声音沙哑,却刺激得洛君全身打颤:“很简单……看到我的大宝贝了吗,一会把它喂进你的花xue,cao到流不出汁来就行。”
“唔……嗯啊……”
“几天没Cao你,怎么又这么紧了……放松,宝贝~”
恍若踏进开得馥馥郁郁的花园,艶红色的花瓣翻卷着黏上男人硕大的欲望,shi润的xue道微微瑟缩,被gui头触碰的花蒂飙出一滩滩蜜水,洛君腿根隐隐痉挛,身子不自然的绷紧,直到两颗硬邦邦的ru珠来回被含入shi热的口腔。
“呜……嗯呐……”
男人的手环过洛君的腰,左右按着白汪汪的tunrou肆意揉捏,他的嘴像婴儿吸nai般,抿着ru头舔吮嘬弄,噗叽噗叽的水声中,两只ru头都微微胀了一圈。
“疼……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