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醒来,林溪午伸了个懒腰,扯过夏凉被把太阳直晒的眼睛蒙了起来,平躺在床上大开着双腿。
他把手伸进内裤里,做着平时经常做的事,他没有管半硬的玉jing,而是绕开它摸向了shi淋淋的女xue。
在林溪午秀气的玉jing下方,藏着一个小小的,漂亮的花xue。
手yIn使人上瘾,自从青春期在好奇心驱使下,第一次揉弄花xue揉到高chao后,销魂蚀骨的麻痒感就一直吸引着他,引诱他去做这种肮脏龌龊的事情,
他也曾试图禁欲,想戒掉频繁的自慰,可最后都败给了欲望。
一睁开眼他就感觉到了腿间的粘腻,花径深处传来的空虚感和心底叫嚣的渴望。
不知道是不是双性人的缘故,他的身体十分敏感,而且神经丰富,隔一段时间不自慰就会花xuesao痒、蜜ye直流、浑身难受,催促他去解决。
林溪午修长的手指打着圈按揉花xue口,从小弹钢琴的指腹有一层硬茧,硬茧碾磨娇嫩的花唇,轻轻一碰都会带来蚀骨的快感。
想要速战速决,他眼神迷离,快速地拨弄花唇,等到快感积聚的差不多了,再用力狠狠地按下充血挺立的Yin蒂。
花xue痉挛收缩,吐出温热的蜜ye。
他就这样咬着唇,腰腹抽搐着达到了高chao。
这副身子过于sao浪,都不用费力把手伸进花xue里,只是挑逗一下花唇,就能颤抖着高chao喷水。
嘴唇干裂,额发狼狈地贴在脸上,林溪午侧过身子,大口大口喘着气,缓解缺氧的感觉。
泄过一次身就不再按揉Yin蒂,他扯过床头的卫生纸草草擦了一下xue口的yInye,捡了件衣服走进浴室,还拿了个巴掌大的黑色小盒子。
因为自己身体的异常,他从小就不住宿,大学更不想将就着跟别人住在一起,特地在报志愿的时候选了个有单人间学校。
任谁也想不到,人狠话不多的声乐系小霸王私下里花xue经常流水,欲求不满,又sao又浪。
花洒的开关开到了最大,一直对着花xue冲洗,高压的水流均匀地喷在花唇、花蒂、花xue口,雨露均沾,也让高chao很快到来。
丝丝缕缕的电流窜遍全身,麻痒感顺着花xue痒到了心尖,同时眼前发黑,林溪午踉跄一步扶住墙,一束束白光烟花在脑海里炸开,连绵不绝。
花xue喷出一股热ye的同时,玉jing也颤抖着射出白浊,林溪午更喜欢享受花xue的高chao,不愿费力服侍玉jing,反正花xue高chao会带动那个发育不良的玉jing射Jing。
比起Yinjing高chao来,花xue的高chao来得更加猛烈,也更加舒服,林溪午舒服得仰着脖颈、脚趾蜷缩。
玉jing里储存的Jingye释放完了,却还远没有结束。
饱经欲望的花xue可不会因为一次两次的高chao而满足,林溪午洗净、擦干身子,拿出黑色小盒子里的跳蛋。
他把震动调到身体最易接受的档位,既不会过于强烈,也能让花xue时刻感受到快感。
站在浴室的落地大镜子前,一条腿抬起踩在矮凳上,左手按着洗手台,撑住了自己的身体,俯身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花xue,把右手中不断震动的跳蛋往里推。
镜子里的场景香艳至极:林溪午半眯着眼睛,眼里氤氲着水雾,shi润的唇被咬得殷红,白皙的皮肤上,胸前两个小红果因为接连不断的快感而俏生生地挺立着,ru晕都深了几分。
白皙的皮肤因为情欲而染上了浅浅的绯红,身体线条柔和,身材偏瘦但不羸弱,林溪午常年跑步,劲瘦的腰线十分迷人,圆润的tun部挺翘而有弹性。
花xue闪着yIn靡的水光,停立在外的Yin蒂格外红艳,在目光的注视下缩了缩,颤抖着想要更多的刺激。
刚擦洗干净的花xue在碰到跳蛋的瞬间就shi了,黏腻的yInye让跳蛋一滑,滑向了前方,持续的震动直接冲击在糜红的Yin蒂上,敏感的Yin蒂经不起这样的刺激,林溪午腿一软,差点栽倒在浴室里。
“溪午哥。”有人敲响了厕所的门。
声音就从一门之隔的外面传来,林溪午有种光天化日做龌龊事被看到了的感觉。
塞跳蛋的手哆嗦了一下,紧张得下意识夹紧双腿,那枚跳蛋因此顺势被推进了花xue里,林溪午无心调整位置,对着镜子洗了脸,确认手上没有yInye的腥臊味了,才走了出来。
来的人是钟路。
林溪午的母亲柳声出身于苏州音乐世家,而钟路是苏州琢玉师传人,柳家和钟家是世交。
林溪午在音乐上有天赋,钟路在琢玉上有天赋,学习成绩也都是拔尖的。
要不怎么说艺术是相通的呢,虽然领域不同,但好歹能牵强地用来教育孩子就行,林溪午和钟路在两家大人口中互为别人家的孩子。
林溪午想偷懒的时候,母亲就会搬出钟路来教育他。
钟路懈怠的时候,祖父就会拿林溪午来教育他。
两人在未见面时嗤之以鼻,心里互相抹黑对方,谁都瞧不起谁。
十来岁一同上美术班时,林溪午帮钟路打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