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意一开了荤,就不放过陆青。他们在床上做到了半夜,把花xue蹂躏得红肿不堪,身子敏感得一碰就要流水高chao,xue口也合不拢,子宫里全是饱胀的Jingye,陆青还有点理智,捧着肚子挣扎着推开他说要早睡,明天还得早起复习。
而苏知意完全不知道节制,抱着他去浴室里洗澡的时候,又忍不住拉着他做了好几次,一直到两三点才折腾完。
第二天陆青腰酸腿软,嗓子喊哑了,小xue因为使用过度而红肿发疼,浑身都难受,他干脆就在家里复习了。
他其实已经背了几遍书了,也不怕考试,就是嫌在家里总被苏知意拉着做爱才跑去学校图书馆的。现在几乎没什么课,苏知意格外闲,一做就停不下来,每次做完陆青都会腰疼好几天,身上的印子没一个星期都消不下去,刚淡一点就又会被吮出新印子来。
虽然临近考试了,但是苏知意还没有看多少,他上课的时候也不好好听课,陆青做笔记,他的手就在桌子下面乱摸,时不时解开陆青的裤子,揉一揉捏一捏,玩到陆青咬着牙颤抖,然后再坏笑着抽出自己shi润粘腻的手指给他看。
现在的结果就是,苏知意给陆青做好了饭喂进嘴里,好声好气伺候着,磨着陆青给他画重点。
陆青伸出红艳的小舌头,舔干净嘴角的蛋糕,大爷似的坐在书房等苏知意刷完碗,等他过来就帮他画重点。
他捧着一碗草莓,把不长不短的头发扎了起来,低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颈侧好几块红印子,连成了串,绽放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明显。
苏知意看得全身燥热了起来,这些都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迹,cao他的时候他总是说受不了、不要了,他停下又哭着求他不要走,真是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那双昨晚还紧紧盘在自己腰间的腿,白皙修长,规规矩矩耷拉在凳子上,一晃一晃的。再往上是腿心,宽大的衣服遮住了腿心的风光,苏知意的喉结上下滚动,吞了吞口水。
陆青攥紧衣领,把脖子缩进去护住,推了苏知意一把:“别老看我,看书。”
苏知意拉开凳子坐下,岔开腿,哼哼唧唧拉着陆青的手往他下腹摸:“我、我看硬了,你摸摸。”
陆青的手被苏知意攥着,按在了Yinjing上,又粗又硬,烫热的温度隔着裤子传递过来,陆青红了耳朵,忙仓皇把手从他手心抽出来,也不知道在脸红什么:“不要脸,你还学不学习了?”
“学学学,”怕他不给自己画重点了,苏知意连忙说道,“但是你也要奖励我一下嘛。”
以为他说的奖励是好吃的,再过分一点就是亲亲,没想到,苏知意需要他的身体做奖励。
非得面对面抱着他,拉开他的腿心,把Yinjing深深顶进去才肯好好背书。
“上位椎骨的椎下切迹和下位椎骨的椎上切迹围成的孔称为椎间孔,孔内有相应的脊神经和血管通过。”苏知意顺着陆青的脊椎在背上摩挲,同时用力往上一顶,把Yinjing顶得极深,Yin囊也塞了进去,“我背的对吗?”
面对面坐在苏知意的身上,或者说坐在他的Yinjing上,这个姿势让苏知意进入得极深,花xue本就到了极限,他却还要往深处顶,顶得子宫内壁一阵瑟缩,陆青甜腻腻地叫了一声。
灼热的呼吸喷在陆青的耳边,陆青瞬间就麻了半边身子,他被顶得差点拿不稳书,软趴趴地瘫坐在苏知意的身上,shi软的花xue艰难吞吃着粗硬的Yinjing,伏在他怀里,盘在苏知意腰侧的腿差点盘不稳,哆哆嗦嗦翻书。
每背到一个解剖结构,苏知意就在那里留下一个烙印,轻轻地啃噬,亲得他酥酥麻麻。
苏知意说这叫教学与实践相结合,他明明就是想趁机欺负他,陆青哼哼唧唧地想。
“嗯哼……对、下一个…呃啊!”他刚一翻页,苏知意就捏了一下他的ru尖,昨天做得太过火了,ru头被吸得好像磨破了一样,一碰就火辣辣的疼,“你轻点儿,不许碰那儿、呜呃…下一个是蛛网膜下隙。”
苏知意安抚地揉了揉他红肿的ru尖,然后移到他的腰上捏他腰侧的软rou,把他的耳尖含进嘴里吮咬:“你故意的吧?让我亲亲。”
明明运动系统还有很多没背完,怎么突然就开始背神经系统了?
陆青的耳尖很敏感,受不了他这样一边顶撞一边吮吻,被他弄得直哆嗦,往外躲他:“嗯哈……明明是你故意弄我,别闹了,”讨好似的亲了亲他的下巴,殷红柔软的唇瓣把唾ye涂满了下巴,“别顶了,疼,你快点背。”
苏知意干脆破罐子破摔,从凳子上坐起来,也不把埋在他花xue里的Yinjing拔出来,就抱着陆青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挺腰狠狠顶撞他:“不背了,让我好好疼疼你。”
还没走几步陆青就被cao哭了,抱着肚子哼哼唧唧地哭叫:“呃啊!好深,别再顶了、太深了…嗯啊…哈啊、别走了,嗯……”
苏知意cao得太狠了,他的Yinjing本来就顶进子宫里了,还在死死往里插,硕大的gui头挤着子宫口,把宫口那一圈的软rou的cao松了,再也无法阻挡他的入侵。挤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