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陆青反应过来时,苏知意已经把他抱到实验楼门口了,敞开的白大衣遮盖住了他的身体,只有一小截盘在苏知意后腰上的小腿和脚露在外面
陆青在他怀里蜷缩着,身体的肌rou紧绷,花xue也死死缩紧咬住了苏知意的Yinjing,他双手抓住白大衣合拢,尽可能把自己光裸的身子遮住。
Yinjing随着步伐时轻时重地顶弄shi润的花xue,敏感的媚rou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陆青觉得自己的大脑越来越昏沉,脸红得要命。
他忍着要溢出口的呻yin,在苏知意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甜腻腻的媚音有点委屈和害怕:“你干什么……干嘛把我抱到外面,回去好不好”
陆青一紧张花xue就会收缩绞紧,苏知意的Yinjing被箍得发疼,额头渗出了细细的汗珠,越往外面走媚rou越是卖力地收缩吸吮,吸得他又疼又爽,一只手抱住他,一只手覆在陆青柔软的tunrou上揉捏,tunrou在他手里被捏得变形。
“惩罚你啊,你今天怎么这么暖和。”
陆青红得发烫的脸贴在苏知意的脖子上,滚烫温暖的花xue套在他的Yinjing上,总觉得陆青今天格外温暖,不只是身体热,花xue的温度也比平时高。
Yinjing好像塞进了一个小火炉,要被吸化了,温暖烫热的感觉让苏知意觉得格外舒服。
实验室的偏门人迹罕至,门口种着桑树,深沉的树荫把他们的身影笼罩在内,苏知意把陆青的背抵到一棵树上,掰开腿大开大合地开始抽插。
老桑树的树皮糙砾,陆青的背被苏知意顶撞着一下一下在树皮上磨蹭,磨得人脊背发疼,花xue内积聚的快感掩盖了后背的疼痛,陆青被cao得双眼含泪,求饶似的呻yin:“呜…不要啊……回家吧,啊呜……别在这儿……嗯啊…”
他担心得不得了,虽然这里很少有人来,但难免有个意外,万一被人撞见可怎么办,极力克制自己的欲望,保持着警惕和神智。
苏知意把他紧紧攥着衣服的手掰开,在他胸前红肿可爱的小红果上咬了一口,一边啃咬一边含含糊糊地说:“早晨的时候你都没有吻我,昨天晚上也不理我,中午是不是也没吃饭?你不该罚吗?”
苏知意松开他的ru头,把他顶在树干上,把手里拿着的试管在他眼前晃了晃,眼神危险极了:“你还偷偷在实验室玩,试管比我还舒服吗?”
透明的玻璃试管上还粘着未干的yInye,在透过树叶钻下来的阳光下闪着光,苏知意把试管塞进了茫然的陆青手里,手伸向他的后xue。
陆青察觉到了危险,又不敢把烫手的试管扔掉,一边扭动腰tun一边求饶:“别,别这样,嗯啊…唔…哈啊……啊啊啊!”
苏知意的手指蘸着花xue流出来的蜜ye挤进了紧闭的后xue,粗糙的手指在后xue的褶皱上抚了一圈,陆青的后xue也在他的开发索求之下变得适合承欢,兴奋的时候还会主动分泌肠ye,比花xue还要紧致舒服。
手指骤然发力,高频率地在里面抽插摆动,最后对准了肠壁上那个硬硬的小突起,狠狠地按了下去。
“嗯啊…啊啊啊啊啊!呜……”
后xue传来强烈的快感,陆青在他怀里突然一窜,弓着腰身发出了高亢的尖叫声,呻yin的间隙中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
大脑渐渐传来缺氧的感觉,陆青身体无力,手虚虚地握着,连手里的试管被苏知意拿走都没有发现。
苏知意趁着后xue吞吐收缩的时候,用力一抵,把试管整根塞进了松软的后xue。
肠rou突然被冰凉的物体侵入,陆青闷叫了一声,把试管塞进去后,苏知意就不管他的后xue了,让硬烫的Yinjing在花xue里抽插,动作缓慢,却每一下都进的很深。
花xue里的Yinjing还在搅弄,带动后xue里的试管也像是抽插一样碾磨他的肠rou,陆青全身赤裸,在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室外玩弄得汁水淋漓,委屈加恐惧让他的眼眶发红,眼角溢出了泪水。
难耐的呻yin都带上了哽咽:“啊呜…嗯……嗯啊……咿呀,呜啊……”
粗硬滚烫的Yinjing和冰凉冷硬的试管隔着一层rou壁在敏感的xuerou里顶弄碾磨,消磨他的神智,让他在欲海中沉浮,就像是…就像是有两根Yinjing同时在cao干他的花心和后xue,感到异常满足。
敏感点频繁被擦过,陆青身子震颤,不自觉夹紧了tunrou,扭着腰配合苏知意的动作,花xue也兴奋地吐出更多蜜ye,浇在苏知意的gui头上。
肠rou也被cao得松软水滑,分泌出了清亮的肠ye,本就光滑的试管在苏知意的撞击cao弄下,因为重力的因素,它越来越往下,感觉快要从xue口滑落了。
危险的感觉让陆青不安,他咬着唇抗拒地想要推开苏知意,用力收缩括约肌夹紧后xue,花xue和后xue位置相连,他不自觉也收紧了花xue媚rou。
Yinjing被稚嫩的媚rou包裹吸吮,苏知意舒服得叫了一声,看了看红着脸的陆青:“怎么了?”
“嗯啊…你停下……试管…呜啊…要掉…嗯掉……啊哼……要掉了…啊嗯”
苏知意一边顶弄一边伸手摸向后xue,试管果然已经滑了出来,在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