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的时候,为了方便白简临时起意的一些动作,白尘都是不被允许穿内裤的,敏感部位露在外面,只要白简想,就可以在任何时候将手或者其他玩具塞进他双腿之间。可是今日白尘下身的花瓣被玩得太厉害,肥厚充血地耷拉在花xue两侧,缩也缩不回去,摩擦到床单,丝丝刺痛。
白尘咬着唇请求:“我要穿内裤。”
白简破例允许白尘去取一件内裤穿上,也只是为了看他忍受不住再脱下来而已。白尘的花xue被这么一通炙烤,就像被烤得脆薄的纸片,碰都碰不得,白简的鼻息扑在上面,两片花瓣都会轻微地抖动,何况是内裤贴在上面摩擦。
果然,白尘躺在床上,双腿分开又并上,身体僵硬,想动又不敢动,下身还热乎乎的,似乎电吹风的热风并没有散去。白简欣赏他蹙眉隐忍的样子,一边拿手拨弄他的短发。白尘的发丝很细很柔软,从指间流过的时候,像丝绸一样滑,白简的手指几乎感受不到发丝的存在。
见雪白的枕头上也散落几根头发,白简捻起一根,在白尘的胸前搔刮着。白尘痒得不停地闪躲,胸前两个nai子就像胀大的气球,在他胸前轻微地晃动。即便已经过去了这么久,白尘还是无法习惯用东西将胸裹住。他是个厌恶束缚的人,喜欢穿宽松的衣服,天气不凉时,常常光脚在地板上行走的。胸口多了层束缚,透不过气的感觉让他好几次都想把那层布料扯下来撕碎。因此一回来,即便白简不说,他也会第一时间把束胸脱下来。
白简不想他躲,握住他的nai子,像握住一只倒扣的碗,将ru头挤得凸出来,然后捏住头发塞入中间那个小孔。停了催ru药后,白尘的ru孔常常是干涸的,因此发丝虽软,进入很顺畅。白尘觉得ru头那个细小的通道中,似乎缓慢爬过一只蚂蚁,瘙痒令他打颤,那发丝仿佛变得无限长,可以随意改变形状,一直钻到他的脑际。
他不肯任白简这样玩,抓住他的手扔开,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上。白简的手却像蛇一样,重新爬上他的胸口,盘踞在那里,一只手指在ru尖上抠挖不停。
ru头在一阵玩弄下,硬得像两颗石子。白简又曲起手指弹弄,隔着一层被子,能听到一声声沉闷的声响,就像小雨打在松软的泥土中。很快,这微弱的声音就淹没在白尘的呻yin里。
ru尖上的刺激把花xue处的难受都盖过去了,等白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白尘的花xue恢复了敏感,内裤摩擦那里,说痛不痛,说痒不痒,但就是令人浑身难受。白尘只能把内裤脱掉,背对着白简,将双腿夹紧,尽量不让床单摩擦到那个地方。
白简自然知道他夹紧双腿不止是为了避免床单擦到Yin唇,也是为了保护那里免受自己的染指。
“今晚不会再动你,睡吧。”白简说。
关了灯,白简将一只腿插入白尘侧身叠起的双腿之间,白尘挣扎未果,放在上面的那条腿狠狠往下压,两腿像钳子一样合拢,挤压白简的腿。白简的腿年轻有力,几乎感受不到挤压带来的痛苦,就任他夹,另一只手悄悄袭到白尘的肚皮上,感受手下绵软的触感。白尘的膀胱因为长期憋尿,肚皮的那一圈软rou撑大了,有些松弛,所以这地方不像身体其他地方的皮肤那么紧致,但是格外柔软,而且,是白尘身上的另一个死xue,敏感得不行,一碰那里,白尘就不敢动弹了。
白尘果然没有再动了,黑暗中,很快响起了他平稳的呼吸声。刚开始,两人同床,白尘整夜睡不着,现在,白简将一只腿插入他双腿之间,他也能很快睡着了。身体的疲累,大大缩短了他习惯白简的时间。也可能白尘是认命了,破罐子破摔,什么都不怕,所以不像以前那样神色凄惶。白简是个只在乎结果的人,白尘习惯他就够了。白尘不能离开他,也是既定的事实。
第二日,白尘在走廊上碰到了那个女同事,对方对他露出灿烂的笑容,他也浅浅的回了一个笑容。这一幕被白简看了,心里有些吃味。白尘出于礼貌才那样笑的,或者还有对那个女孩子的好感,喜欢是不可能的,白尘这辈子估计不会喜欢上任何一个女人,也不会喜欢上男人,甚至会厌恶男人的触碰。白简意识到这个事实,微微一怔。
那个笑容实在太刺眼了。
白尘一走进办公室,白简命令道:“过来,趴下。”眼神向下,望了办公桌一眼。
白尘站在原地没有动。
“再不过来,就两天不让你排尿。”
白尘眉头一皱,还是没有动作。
“再用按摩仪去按摩你的小肚子,开最大的震动,把你的肚皮震得上下起伏,那滋味,你很久没有尝过了吧,肯定会爽得涕泗交加。”
白尘只得走过去,脱光衣服,爬到办公桌下。
办公桌底下的空间很宽敞,除了不能让白尘站起来,倒不如何令他难受。只是,这趴在别人脚底下,像一条狗,着实让人难堪。
白尘刚跪好,一根滚烫的东西弹到他的脸上,shishi热热的。是白简的分身。白尘没有动,白简就晃动胯部,将分身拍在他脸上,发出轻微的一声“啪”,桌面上,传来白简的低笑,警告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