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白尘在下腹的酸胀中睁开眼睛,迷糊中,觉得肚子又热又沉,像有个东西压在那里。尚没意识到发生什么,突然,他肚子猛地一颤,一个又细又尖又软的东西,正在顶弄他的肚脐眼,深深顶下去,仿佛要把他肚子戳穿,一股尖锐的刺痛让他瞬间清醒过来。一看,白简的手正在被子中拱动,刚才玩弄他膀胱和肚脐的,大概就是白简的手。他气得抓住那个作乱的玩意儿,摔到一边。
白尘摸过枕边的手机,看了看时间,不到六点半,还早。正准备眯着眼睛再休息一会,某个念头让他身子一颤,白简如果一大早把他弄醒,准没好事,上次是灌了大量水让他憋尿,上上次是用螺旋状的尿道按摩棒抽插尿孔……
白简的手又摸到他膀胱处,轻轻拍打着:“昨天的账,我们今天早上来清算一下。”
白尘屏住呼吸,听他说。
“自慰的时候,没有玩gui头和尿孔,又擅自去碰卵蛋,两罪并罚。”说完,白简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像打鼓一样,把白尘的肚皮拍得啪啪响,膀胱中积蓄一夜的ye体四处冲撞,只片刻,白尘就气喘吁吁。
“你自己说吧,该怎么罚?”白简改拍为按,两只手叠在一起,施力往下压,每次都把一个凸起的肚子压得下沉十厘米才罢休。又开启了尿道控制器的电流,带动腹内水流更是翻搅得厉害。
白尘胡乱蹬着腿,疯狂的尿意让他身体一阵痉挛,抖着嘴唇哀求着:“不要按了……”
“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肚子里灌一千五百毫升的水,开一上午的电流,我会给你一片纸尿裤,纸尿裤盛不下的,就尿到裤子里……”
话没说完,白尘就喘着粗气说:“我选第二个。”他其实从来都没有选择,白简的每个选择,都不是好挨过去的,如果不选的话,那么每个选项他要依次去体验。这样的亏,他吃过多次。
“我还没说第二个选择是什么。”
白尘闭上眼睛,不再开口。无论怎样的惩罚,都好过shi漉漉的纸尿裤穿戴在身上持续地失禁。
白简笑了笑:“也好,保留一点神秘感。”掀开被子,把白尘抱去卫生间。
金属肛塞含了一夜,已是温热,一拔出来,淅淅沥沥的肠ye就往外淌,流了好一阵,直到地上积了小小的一滩。后xue一时合不上,凉空气灌入,媚rou受惊似的一缩。肠ye在后xue中含着的时候还是温热的,一流出去,就迅速转冷,直直地垂下去,残留的一点冷意挂在xue口,后xue褶皱不适地微微颤抖。
花xue中的毛巾吸了一夜的水,胀大了一圈,将花xue塞得满满的。毛巾上无数细小粗糙的颗粒和Yin道皱襞亲密接触,带来一阵接一阵的痒意,这痒又不是挠心挠肺的痒,它像一阵风,倏忽而来,又倏忽而去,还没察觉到到底痒在哪里,那处的痒已经变得不可分辨了,只剩下酥麻的sao动感,花xue不禁生出一股水,渗入到毛巾中。毛巾更shi更沉地堵在花xue里面。
白简伸入一根手指到紧闭的花xue中,抠弄了几下,抠出毛巾的一角,跟着一寸寸往往拉。
白尘花xue又痒又麻,像是数不清生了厚茧的手指在花xue敏感的软rou上摩擦。毛巾不同于玩具,它面积大,可以侵入每一个角落,它的形状亦是不规则的,随着外力拉扯,自身跟着改变形状,用不均匀的力道去刺激xuerou各个不同的地方。花xue内或大或小的快感连成一片,各种快感的火焰在白尘的血管中燃烧着,把他烧得心烦意乱。他忍不住摆tun扭腰,陷入两难的境地,一时希望白简把毛巾拉得更快些,用摩擦来平复瘙痒,一时又希望毛巾保持不动,不动,瘙痒就没有那么明显了。
毛巾拉出去巴掌那么大一块,白简停下了手中了动作,又摁住毛巾往里塞,直到剩下一角挂在花xue口,像是拖着一条滑稽的尾巴。
白尘身体抽动着,等这抽动平息,白简方才两指捏住毛巾,大力往外一扯。白尘“啊呀呀呀”地叫着,花xue像被一把大毛刷从里到外直直刷下来,痛爽交加,快感闪电般地袭到分身,分身那里也是热热涨涨的。毛巾的最后一寸抽出来的时候,从毛巾上飞出的水滴四下乱溅,花xue软rou烂红而透明,好像再摩擦一下就会破皮渗出血丝。表面光溜溜、滑腻腻的,因为yIn水被毛巾吸尽了,倒不曾像后xue拔出肛塞那会儿喷出大量的水,只是上面蒙着一层水光,像是笼罩在ru白色雾气中的花朵。
白尘眯着眼神,失神了好一会儿,等身体的酥软劲儿过了,看到下面自己的分身晃荡个不停,又是好一阵难堪。
白简用一只手拎着毛巾,在白尘面前晃了晃,另一只手抓住毛巾的另一边,对叠,两手握住一拧,大量ye体被挤出来,下雨似的往下滴。白尘把脸扭过去,埋到肩膀上,不看。
分身正处于勃起状态,排尿变得格外困难。白简将导尿管插入白尘的分身,白尘分身的尿ye不是像往常那样一泄如注,而是急一阵缓一阵地往外流。尿道周围的肌rou,因为情动,处于紧绷状态,白尘难受得想收缩尿孔,好好缓一阵,无奈尿孔被导尿管强势地撑开,白尘只得退而求其次地收缩小腹的肌rou,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