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呢?”车不是像往常一样停在门口,白简拉开主驾驶车门,白尘忍不住发问。密闭车厢内,有司机老陈在场,白简多少有些收敛,如果只剩下他们两人在场,白简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把他辞了,今后我来开车。”白简已经系好安全带,昂昂下巴,示意白尘坐进来。
白尘心一跳,装作没有看见白简的动作,坐在后座上。
“坐副驾驶。”
“为什么要辞退他?”白尘想起那个面容憨厚的男人。对方四十多岁,中年之后再就业,很珍惜自己的工作,上班下班接送都会提前等在公司或者家门口,平时还会主动给车做一些基础的清洁工作。他车开得平稳,不爱说话,但是心很好,有两次看见他面色chao红,以为他感冒了,还替他买了药。“他工作没有做得不好的地方。”
“没有为什么。”白简语气不耐:“坐前面来。”
“你就是这样随意破坏别人的生活吗?”白尘为老陈不平,当初是白简挑了他,觉得他做事可靠,现在又这么不明不白把人辞退。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他厌恶白简的不可理喻,又因为老陈的遭遇想到自己,进而产生一种自怜的情绪,几种纠结的感情在他心中发酵,和白简同处一个空间这个事实变得更加难以忍受,他茫茫然地看着车窗外。突然尿道中窜出一阵猛烈的电流,他痛得弯下腰。
“我不想再说第三遍。如果我刚才打开排泄的开关,你现在裤子已经shi了。”
白尘没有说话,尿道那里还在痛。他很明白,他的痛苦不仅仅是来源于高频电流的灼烧,亦来源于尿ye逆流入膀胱的酸胀,在电流开启的瞬间,他几乎是同时失禁,尿ye控制不住地从膀胱涌出来,遇到阻碍后又回流撞击到膀胱内壁上。
“或者,你想这样,穿着shi哒哒的裤子去上班,像个尿裤子的小孩。”白简笑着说:“也不是不可以,今天你穿的裤子是深色的,只要不往下面滴滴答答渗水就行,别人不仔细盯着你的屁股看,也看不出来你尿裤子。”
白尘推开车门,深吸一口外面带着初秋凉意的空气后,坐到白简的右侧,他正要系安全带,白简叫住他:“把裤子脱了。”他放开抓皱成一团的安全带,脱下裤子,叠好放一边。他没有穿内裤,光溜溜的屁股和皮质座椅接触,能感受到坐垫表面凹陷下去的横条状纹理。
白简不知道按了车上哪个按钮,白尘屁股下面的座椅突然震动,两根东西从底下跳出来,在他下体戳弄不休,会Yin、Yin唇、肛口皆是又疼又痒。他只得挪动屁股,主动将异物含进去。
见他坐稳了,白简发动引擎。
两人无话,密闭的车厢内,响起白尘细细的呻yin声。体内两根阳具在同时震动。后xue的那一根,比较短,恰好抵在前列腺的地方,旋转一圈后,猛地缩回去,又一顶,重重地敲打后xue的敏感点,几秒钟后,放出细小的电流,一股暖流从后xue向周围扩散,白尘屁股一颠,脖子后仰,靠在椅背上,喘息不停。前xue的阳具又柔软又长,像蛇一样扭动着身躯,不停往里钻,直到碰触到一团软rou,堵在那里,再也插不进去,就在原地抽插起来。
白尘短促地尖叫一声,阳具已经到达子宫颈了。白尘这个部位是第一次被这样侵犯,含有肌rou和血管的娇嫩软rou,即使是细小的触动,也会因为不适应而产生疼痛。白尘一旦叫出来,喉咙里的声音再也锁不住了,一声接着一声,往外涌。
明明是饱含痛苦的呻yin,听到白简耳朵中,又是另一番感觉了。白尘声音清亮,呻yin或者喘息的时候,会带着一丝沙哑。先是带着气音的吐息,猛然拔高,迸出一声拖长的“嗯”,又猝然掉下。回环往复,余韵悠长。他按了车上的一个按钮,喘息呻yin的声音顿时放大几倍,在狭窄的空间里不住回荡。
三百六十度的声音像无数根刺,钻进白尘的耳朵和身体,头疼欲裂,他慌乱地捂住耳朵,咬住唇,不肯再出声。
突然,车一顿,急急刹住了,带动两根阳具在白尘体内向前一冲,又向后一荡,两处rou壁似痛非痛,似爽非爽,白尘伸长脖子,屁股拔起半寸又落下去,喷出一股汁ye,半晌没有回过神。
原来车子到了一个十字路口,交通信号灯变成了红色,上面显示倒计时还有二十七秒。
白简把手从衬衣下摆处伸进去,覆在白简腹部,温热的肌肤有块地方支棱出来,那是凸出的肋骨。缓缓向上移动,手下的皮肤从紧致变得绵软,已经到达了ru房边缘。白简捏了捏,手指向中间一掠,准确地攥住ru头,一掐一拧后,接着一弹。胸膛处麻痛,白尘躲避者向后靠,却被座椅桎梏在原地。
“已经硬了,挺起来了,感受到没有,像石子一样。”白简又弹了弹小花粒。
白尘还没有从刚才那个强烈刺激中缓过来,眯着眼睛,看向前方。恍惚有许多暗色影子连成一片,红灯闪闪烁烁。十几秒钟后,那些影子才渐渐清晰,汇成一条车河向前游动,红灯已经变成绿色。
两根阳具又在疯狂地震动,白简在小小的座椅上上下颠簸,如风chao涌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