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还有二十多天就要毕业了,之前因为大把的时间用在折磨白尘上,毕业设计的进度落后了许多,最近他变得忙碌,地下室来得少,白尘轻松了一些。晚上的调教,多是由白简进行。
对比白行,白尘更怕白简一些。白行虽然折磨起自己不遗余力,但是他较为直接,性格中没有那些弯弯绕绕。而白简就不一样,年纪轻轻就处于上位,威势逼人,性格让人摸不透,有种不属于这个年龄阶段的Yin沉。每次白简推开地下室的门,白行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发抖。
白简拿出一个羊眼圈,在白尘眼前晃了晃。白尘眼睛随着圈状物转动,眼神中渐渐涌现不安的神色。羊眼圈上分布一圈长短不一的细毛,如果刷在身体里面……仅仅只是想了想,身体便自动忆起了上次被山药插入后xue的瘙痒,瑟瑟抖动起来,在看不见的地方,后xue也不安地收缩。
白简将羊眼圈套上分身的冠状沟,随便撸了撸自己的欲望,那物就眼见着壮大,将羊眼圈撑起来。
羊眼圈把冠状沟箍得死紧,这种束缚的感觉让欲望退却了些,白简不慌不忙地插入白尘的后xue。
当羊眼圈上第一次触到xue口褶皱,白尘猛地颤动一下,肛口仿佛被羽毛搔刮。随着白简欲望的推进,羊眼圈上的长毛短毛从前列腺上推过,又刷过更深的地方,酸涩酥麻不可言状,白尘的身体摇晃起来,“啊啊呀呀”地又笑又叫,间歇地在喘息中吐出几个字,“痒啊”,“好痒”。白简已经插入到最深的地方,缓慢拱动分身,白尘只觉得xue心越来越痒,身体内部的酸痒爬到了皮肤表面,身体起了一层颤栗。唯一的解救,就是后xue里的摩擦。
白简故意和他作对似的,停在xue心不动。
身体深处酸得抽搐,白尘摆动身体,用力缩紧后xue,借摩擦来止住瘙痒。身体的瘙痒没有得到缓解,倒是便宜了白简,他只觉得柔软的肠rou疯狂地吮吸他的jing身,和羊眼圈一道,把他的分身箍得紧紧的,快感缓慢但是持续地累加,让他的小腹慢慢发热,身体如被轻微的电流拂过,阵阵酥爽。
白简开始抽出分身,抽动的幅度较插入时更大,白尘身子抖得更加厉害,眼睛也瞪得老大。随着动作加快,瘙痒一阵接着一阵,因为无法捕捉,亦无法缓解。白尘颓然地放松tun部的肌rou,任火热的硬物带着一圈软毛在他身体里面掀起波澜。白简快速地抽插,暴风骤雨一般,白尘整个身子被捅得七零八落,四肢、腰腹、脖颈、脑袋,同时晃动,嘴里呻yin起来,分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羊眼圈箍在冠状沟上,分身胀得越大,羊眼圈箍得越紧,快感抑制得越厉害,这让白简射Jing的时间大大延长。毫无停顿的抽插和软毛持续的搔刮,让白尘很快地到达高chao,后xue痉挛着,喷出大量的肠ye。白简停下了动作,感受分身在白尘高chao那一刻被绞紧的快感,欲望变得更加坚硬滚烫。
白尘高chao过一次,酸软的身体受不得刺激。白简却选在这一刻,重新快速抽插起来,很快将白尘送上第二次的高chao,淋漓的汁ye喷洒在欲望上,随着阳物的抽拔,从边缘挤出来。
白尘半眯着眼睛,眼睛呆愣愣地,仿佛是在做梦。当白简又在他后xue动作的时候,他的脸上露出害怕的神情,嘴里喃喃喊着“不要”,用双手推拒着白简的胸膛。白简用一个强势的抽插回应,xue口汁ye四溅,有些还喷到白尘的脸上,他打了一个寒颤,窝在白简怀中,不敢再拒绝。
快抽快拔一阵,白简的动作放慢了,几乎是在白尘的后xue磨蹭。有时擦过前列腺,就换得白尘一声拉长了声音的喘息。
后xue瘙痒,仿佛被毒虫注入毒ye,他渴望白简的高chao。在白简射出Jingye的那会儿,强势的冲力宛如高压水枪,狠狠地打在肠壁上,能让他体内的瘙痒得到片刻缓解。但是白简一直不射,白尘承受体内的瘙痒太久,逐渐变得焦躁,重新在白简怀中挣扎。
白简抽出阳物,后xue泥泞不堪,媚rou在肠ye的浇灌下,变成一朵更糜烂的花。白尘感到后xue的瘙痒消失了,舒出一口气,这口气还没有收回,白简突然挺动腰部,用力一挣,噗呲一声,整个捅入滑腻的后xue。白尘又“呀呀”地尖叫起来,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不停。
直到白尘后xue的水都流干了,白简才射出来。他没有立刻抽出阳物,而是用软下来的分身感受后xue的热情吮咬。羊眼圈的软毛依旧搔刮着肠壁,但是白尘的力气在刚刚的挣扎中用光了,身体只是间或动一下。
“这么爽?”白简摸上他的脸,那里有一片shi痕。
白尘没有说话。
白简的手指开始向上滑动,落在眼睛周围。白尘的睫毛又卷又翘,因为脸颊上没有几两rou,眼睑很薄,眼睫毛显得越发的长了。眼皮一掀,一排眼睫毛就像小扇子缓缓挥动,空气跟着鼓荡,划过一道弧形,让人心下一动。白简手指移过去,白尘慌张地闭上眼睛,眼睫投下两道晃动的Yin影。
用手拨动着一根一根的上睫毛,柔软的触感搔在指尖,白简说:“下次将你的睫毛拔下来,做成这个怎么样?”跟着腰部向前一挺,羊眼圈上的长毛再次刷过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