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眼闪着光亮,硬棍抵住他的下体。眼前的生物,已完全进入兴奋状态。
N的衣服三两下就被撕干净,坚韧的防弹衣和钢扣,对复眼生物来说如同一张薄纸。牠将N剥干净,露出紧实的身体,和累累的伤痕。
N的裸体充满魅力。蜜色的肌肤,线条分明的肌rou。复眼人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开始又摸又蹭,先是脸和脖子,然后是手臂内侧、胸膛……
N本来就厌恶被碰触,此时更是浑身的神经都在叫嚣。他想狠狠将身上的家伙踹开、一刀将其毙命,但理智捆绑住他,让他无法动弹。
因为现在的自己杀不了对方。
理智上,他知道自己应该忍耐。暂时活着总比马上死去好。
他很幸运地从未遭遇过,但败者被胜者强jian甚至轮jian,在战场或监狱中并不少见。
无论哪个种族都一样。无论现在压在他身上的是男人还是怪物,对N来说,并没有本质上的差别,都是胜者的嘲弄。
更广泛的说,所有的性侵,都只是炫耀自己的强大,藉此自我满足,不是如某些人声称的“无法忍耐”,或者“喜欢对方”。
孤儿常被性侵或卖去当雏ji。被阉割的男人,依然会强jian少女。性侵犯鲜少攻击强壮者。还有侵犯下属的高官,侵犯晚辈的长辈……都只是仗着自己比对方强。
而现在的N,处于劣势。
他是弱者。
N紧盯着对方的面容,一向如死水的黑色眼眸,泛起了暗色的火光。
杀意在燃烧。
但对方丝毫不介意,甚至歪头笑了笑。
对,他当然不介意,毕竟可怜无用的挣扎,只能娱乐他。N想,心中一片冰冷。
复眼人似乎察觉他的不适,以为弄痛了脆弱的人类,牠小心翼翼地,摸对方一块块分明的腹肌。手下的肌rou弹性十足,非常舒服。汗水的味道也让牠兴奋。
牠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漂亮又强壮,牠很喜欢。
虫族的外表都是雄性,但实际都有两套器官。如果一名虫族想交配,就会找对方打架,将败者Cao到怀孕。如果对象是人类,能孵育出更多幼崽。
所以,牠完全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手一路下探,即将触到双腿之间的私密部位。N再也无法忍耐,猛地一拳击向对方心脏!
复眼人没有防备,被打得闷哼一声。N趁隙踹开牠,翻身而起,却又被抓住脚踝。那里还在流血,钻心的疼痛让N一顿,重新被敌方制住。
这次情况变得更糟,N上半身抬起,左腿被拉开,复眼人迅速压上他的身体,两条形状特异而有力的后肢,压住并分开N的两腿。
牠似乎已放弃玩耍,不再抚摸对方,而是狠狠制住N,捏得他肩膀几乎变形,硬棍猝不及防刺上夹在紧实tun间的rou缝,眼看着便要侵犯最私密的地方。
N咬牙,头狠狠一撞,趁对方吃痛、稍微松开,手刀便要削上对方脖颈。复眼人反映极快,后仰避开,接着出乎N的意料,一口咬上他的手。
牠的唇角因刚才的攻击流出蓝血,但牠毫不在意,只是叼着N的手不放,同时紧紧盯着N,颜色冰冷的复眼竟染上一丝热度。
N愣住了。不只因为对方的眼神,还因为对方的动作,和散发出的气息。
手不痛。牠没有杀意,甚至没有伤害的意图,只是让N的手无法移动,有点像宠物对主人般玩闹的咬法。
牠到底要做什么,侵犯自己,还是玩一个新玩具?
对方的口腔出乎意料柔软,没有口水,摸起来干燥凉爽,像一块舒服的绸布。N试着动了动手指,摸牠两侧尖锐弯曲的牙,然后又滑入对方的咽喉。
这次换对方愣住,牠的眼神迷茫一瞬,接着大口吸吮N的手指,发出令人难堪的“啧啧”声。
虫族没有舌头,但唇的内侧和咽喉可以尝到滋味。牠喜欢N的味道,也喜欢N皮肤上微弱的水气。
手指被吸吮的感觉太过陌生,N浑身僵硬,身上泛起热度。他虽然有同伴,但从小除了杀人之外,极少和别人身体相触,这种亲密的接触,更是完全在他的世界之外。
然后对方开始“吃”他的身体,像舔棒棒糖的孩子。牠含住N的耳朵,软而凉的耳垂十分可口。接着是唇,因为这些天的折磨干裂,干硬脱落的皮满是褐色血渍。
这里口感不好。牠捏住N的脸,一边盯着对方眼睛,一边含住他的唇,吐出微甜ye体。N想推开,却被捏着下巴强制吞下。接着,牠贴着N,动作轻柔的啃掉唇上的每一片死皮。
他们很近,呼息相错,近到可听见牙齿细细咬啮的声音。N的一部分被对方珍惜的吃下,吃得很干净,又没有伤到一点唇。
双唇若即若离,唇瓣敏感,每一次咬啮,存在感都极其强烈。
N不是没有接过吻。但这种感觉,比接吻更加亲密且奇异,让人浑身发麻。
他完全无法理解对方的行为。如同被抛到另一个怪诞的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