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鸿:“进不去。”
赵怒川便明白了何事:“走,带路,爷带你去。”
“你又不是我的夫君。”陆思鸿垂头丧气地说道。
“可我是你的男人,忘了?”赵怒川揉了揉陆思鸿的脑袋,让他带路。
虽然之前赵怒川说过男儿应当志在四方的话,但陆思鸿真的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吸引力。明明长得只能算的上清俊,口活和后xue也只是平平之姿,要说特别的地方,就是水多。
但水多的sao货多了去了,可像小哭包这样的,能够让自己时不时心里怪痒痒的感觉得实在是太少了。
这样赵怒川忍不住想要亲近,想要和小哭包一直待着,而且还不腻味的那种,真是奇了怪了。
陆思鸿被他看的有些发毛:“我现在不想做,回去再做吧。”
赵怒川登时气结:“你当我是什么人?一条只知道交配的公狗吗?!”
陆思鸿用一副“你不是吗?”的表情看着他,赵怒川立马不高兴了,像一只生气的大老虎。
陆思鸿当做没看见,朝陆府的方向走去。
“喂,我生气了。”赵怒川说道。
“哦。”
“哦是什么意思?我生气了不哄我?”赵怒川把低头往前走的陆思鸿给一把撤回来,一脸认真,“段铖和段尚卿生气了你都哄他们,怎么就不哄老子?怎么,觉得老子好欺负是吗?”
陆思鸿一脸不敢置信:“你在说什么?!”
赵怒川压低嗓音,指了指自己又长出胡茬的嘴唇:“喏,亲一个。”
陆思鸿:“不要。”
赵怒川骂骂咧咧的,将陆思鸿抱住狠狠给亲了一口,陆思鸿呜呜的叫了几声,捶打着他的胸口,却发现赵怒川一身肌rou梆硬无比。
此时又是在大街上,忽然两个人亲起来也纷纷隐忍侧目。
赵怒川亲够了,松开他。
陆思鸿看了看周围:“流氓!”
赵怒川:“谁让你不哄我的。”
陆思鸿只觉得他莫名其妙,快步朝前走着,赵怒川也快速跟上,在路过一个摊位的时候买了一包烧鸡。
“看这是什么?”赵怒川共妾也有快半年了,多少也知道陆思鸿的软肋在哪,拿着那香喷喷的布包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陆思鸿立马眨了眨眼睛:“什么啊?”
赵怒川:“你猜?”
陆思鸿动了动鼻子:“烧鸡?”
赵怒川笑着点点头:“没错,热乎着的烧鸡,想吃吗?”
陆思鸿点点头。
赵怒川摸了摸下巴,坏坏地看着他:“叫声胡日根。”
陆思鸿:“胡日根。”
赵怒川便把他逮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呼吸急促:“再叫一声。”
陆思鸿:“胡日根。”
然后陆思鸿就看见他硬了。
赵怒川低声粗喘着,将油纸打开:“吃吧,吃了再去陆府。”
陆思鸿好生奇怪,他在井旁洗了手,撕下一个鸡腿,嗷呜一口。
鸡腿香嫩丝毫不柴,满嘴都是浓郁的酱香味,热腾腾地吃下去味道简直了。
他吃的美滋滋,问道:“胡日根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赵怒川洗干净手,咧嘴笑了笑:“不告诉你。”
陆思鸿一脸的茫然:“你的名字?可我在书上找了找,胡日根好像没有别的意思了,只是名字……”
赵怒川:“书上虽有黄金屋,但也没有那么详细,胡日根是我们那边生活上的名字,也不是一般人能喊的。”
陆思鸿茫然:“你又不和我说,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也问过博学通达的段尚卿,段尚卿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看来胡日根这三个字有些奇特。
两个人就蹲在路边的角落里吃着烧鸡,这里是有名的酒楼,还听得见文人墨客在楼里作诗。
陆思鸿正吃着东西,忽然感觉到一道无法忽视的目光,他回过头,一锦衣男人斜坐在宣窗旁,喝着酒,朝他笑了笑。
陆思鸿正吃着鸡,礼貌地朝那男子笑了笑。
那男子年纪似乎比段铖要大一些,一身华贵的锦衣,皮肤白皙如同玉脂却,额间有一朵花钿,双眉似剑却又暗藏锋芒,一双蕴藏着锐气的双眸漆黑一片,鼻梁是骄傲的高挺,双唇噙着笑。
一身的龙凤之姿和那种与生俱来高高在上的感觉,即使笑的再平易近人,也让人觉得不可攀。
还有一身那种隐隐约约有着的威严感。
陆思鸿脑子里浮现出四个字,皇亲国戚。
赵怒川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觉得十分眼熟:“你认识?”
陆思鸿别过脑袋:“不认识。”
赵怒川:“过来。”
陆思鸿把脑袋凑过去,赵怒川也不嫌弃抱着他满是油的嘴直接啃了上去,陆思鸿又被亲了,呜呜地浑身发软。
两个人吻了许久,再看向那宣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