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听,陆思鸿光是想到那个画面便是脸上带粉带红:“不,不会罢,夫君也这般……孟浪。”
“昨夜那是大爷怜惜少君呢,不然以大爷的那根巨棒,定把少君插的连床都下不得。”小翠笑嘻嘻地跟在陆思鸿的身后,又说,“而且少君和夫人,还有其他少君都不一样,大爷自然是喜欢你的。”
陆思鸿:“有什么不一样的,大夫人如此绝色之姿。”
小翠:“这便是了,就像今日二爷说的,看多了,腻了,都是妖艳贱货罢了,不如少君来的干净,单纯。”
陆思鸿连忙回头,捂住她的嘴:“这种话不可乱说!你是找死?万一被人听见了怎么办。”
小翠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点头,不敢吭声了。
他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那些丫鬟看见他回来了,立马端茶的端茶,上点心的上点心。
陆思鸿又不放心地嘱咐道:“你切不可胡言乱语,知道吗?”
小翠笑了笑:“是。”
这白日便没有其余的事情了,陆思鸿便躲在院子了不敢出去。
毕竟头天晚上那洞房闹的如此吓人,陆思鸿也丝毫没忘那些人说的话,这妾的地位更是低,即使再受宠还是说送人就送人了。
陆思鸿生怕出去转悠被哪个人看上就要将他就地正法,再加上自己一直记得小时候那算命先生和自己说过的告诫,便一直躲在院子里不敢出去了。
丫鬟们都好奇地进来问他是不是不舒服,都被他以身体不适打发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陆思鸿才出了屋,自个吃了饭,饭菜自是清汤寡水,毕竟谁也不敢送大鱼大rou,若是大少爷临幸,弄出点污秽可是要死人的。
好在陆思鸿从小就吃这些,也都习惯了,就着开水白菜和蔬果吃了个饱。
陆思鸿昨夜累了一晚上,白日又没有睡觉的习惯,便吃了饭就想进屋休息了。
小翠:“少君这是作何?一会儿大少爷来了见少君歇息了会不快的。”
陆思鸿根本没想过段铖今日还会来,毕竟大房中妻妾众多,一个个都等着夫君,再加上段铖也不能一日无休。
“怎么可能,夫君昨夜才来了,快些出去罢。”昨夜含的满满当当,房内又全是段铖的气味,倒没有昨日被点阳后的那种孤寂感。
不过按照规矩,还是洗了个干净,洗漱后反而又不困了,便点了灯,坐在桌上打开那春宫图,决定看一会儿就睡觉。
他还未打开便红了脸,但也知道这春宫图需得好生学着。
春宫图上描绘的十分详细,画家的手法更是极好,无论花鸟树木,亭台水榭,就连每一个人都是画的栩栩如生。
只见画中春光大好,两个男子便白日交欢。
一男子身材俊朗,衣袍穿戴整齐,胯下却露出一根粗壮有力的大rou棒,此时男人正站在桌前,双手握着一浑身白皙的少年,正挺腰cao弄着。
少年伏在桌上,衣衫未解,香肩半露,裤子被拉下,双tun间被一根粗壮的男根用力进出,少年几乎极为进行,双手握拳,仰起头一副陶醉的模样,甚至可见嘴角流出的涎水,桌上更有白浊,想是在男人狂风骤雨的cao弄下已经泄了Jing。
陆思鸿看的浑身酸麻滚烫,他喝了口茶,翻页。
这次描绘的视角是房内。
少年面朝着墙,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双tun中含着一根黝黑的大rou棒,后xue画的十分细致,粉嫩中透着一点红,此时正被cao干着,绷的一丝褶皱都没有了。
而一个同样浑身赤裸的男人跪在少年的身后,分开少年的双腿将少年困在墙与自己怀间,双手抓住少年的手按在墙上,任由少年如何哭叫,便是卯足了劲儿,用力地往上顶,直顶的后xueyInye四溅,怀里的人儿不住颤抖。
这画中描绘的十分Jing细,陆思鸿胯下一热,有了反应,他面带红晕,伸手隔着裤子摸了摸男根。
“嗯………”
陆思鸿沿着gui头和根部小幅度地撸动起来,双眼盯着那画中交合的两个人,发出低低的呻yin。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隐隐带着金属碰撞的铿锵声,下一刻房门就被推开了。
烛火闪烁,陆思鸿看着一身铠甲的段铖,段铖的身板极为适合穿上铠甲,一身银铠为段铖量身打造,银铠上有着异兽的雕刻与造型,在铠甲与双手手臂的交接处还可看到rou色,隐约可看到臂膀上那充满了力量的肌rou。
随着门开,一股子冷冽的乾阳气息便扑面而来。
陆思鸿连忙关上书,看过去,心绪复杂。
不知为何,看到段铖的时候心里是又开心又害怕,昨夜被rou棒一举cao开的童贞,男人充满兽性的cao弄,还有同塌而眠的温存。
他红着脸,轻唤道:“夫君。”
段铖侧头,朝下人说道:“退下。”
下人们便退了下去,带上门。
段铖眉目冰冷,看着他:“还愣着,过来。”
陆思鸿红着脸,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