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鸿流下眼泪,小声地啜泣着。
木妈妈连忙抓着玉势抵在后庭插了进去,陆思鸿:“呜——”
又有人为他穿上裤子,便等在一旁听候。
“少君,该起来了。”木妈妈碰了碰躲在床榻上不住哭的陆思鸿。
陆思鸿便颤抖着起身,被下人人拉着坐在榻前。
“如此,大少爷,奴才们就先退下了。”说着,所有人便识趣地出去了。
门被合上,房内一时无声。
陆思鸿哭了好一会儿,房内没有动静,他几乎以为人都走完了。
只听一男子声音:“哭够了?”
陆思鸿心头一紧。
听见桌前的动静,一股特别的,带着冷冽的乾阳气息冲过来,陆思鸿低着头,看着眼前出现一双黑色的武靴。
那双武靴走近,陆思鸿的心跳的愈发强健,空气中乾阳的气息若有若无,勾的陆思鸿不住地发颤。
紧接着头上的盖头一松。
陆思鸿微微颤抖着抬起眼,红着眼眶看向这个自己将要依附一身的夫君。
那一双锐利的双眼,如若鹰隼般锐利,仿佛苍鹰搏兔,只需眼神一锁,猎物便再难逃脱。
陆思鸿大脑有些短暂的空白,吸了口气,往里躲了躲。
这就是自己未来的夫君了。
段铖的长相英俊刚毅,一双剑眉浓密,带着股武人有的煞气,双眼锐利,鼻梁高挺,嘴唇仿佛锋面般薄利,轮廓更是刀削斧凿充满了男性的阳刚之美,然而一条长长的伤疤从左侧的眉宇中划下,顺着高挺的鼻梁一直划直右侧鼻翼才停。
段铖既是乾阳又是从过军的将军,一身体格十分强健,手长脚长十分高大,一身红色的喜服绣着漂亮的暗纹,陆思鸿站起来只有能达到段铖胸口那般高。
段铖一言不发,只是看着他,肃穆凛然如同一柄未出鞘的刀,直教人心中生惧。
陆思鸿眼神闪躲着,木妈妈的教导竟没有用上半分。
只见段铖眉目微敛,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段铖的力道极大,陆思鸿害怕地抖了起来。
“吓着了?”段铖冷冷地说道,身上带着点酒气。
陆思鸿看着段铖脸上的伤疤,哽咽着说:“害怕……”
段铖淡淡地说:“闹洞房,莫要当真。”
真是只是闹洞房吗?自己险些就被人cao了,可这闹洞房自古便是如此,客人们没尽兴,主人是不可赶人的,不吉利。
想一想,段铖能开口,便已足够了,自己只是一小妾而已。
段铖端详片刻,松开他,漠然:“叫什么?”
陆思鸿有些害怕段铖,小声说道:“思鸿………”
段铖点头,转身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两杯酒,递给他,低声:“喝了交杯酒,便是我段铖的人,过去那些与你再无相干,可明白?”
陆思鸿拿着酒杯的手不住发抖,点头:“明白。”
段铖便勾着他的手臂,交杯,陆思鸿与他一同喝了交杯酒。
酒入喉火辣,陆思鸿皱着脸,强忍着难受。
段铖将酒杯放下,伸手抚上陆思鸿的脸。
陆思鸿刚被洞房吓的大哭,如今动也不敢动。
有关段铖的传闻很多,多是负面的传闻。说段铖生性残暴,一身反骨戾气十足,家中更无人能管。十三岁参军平叛,在塞外立下无数军工,二十岁回京便大闹花街,只为与一花傀相好。
一身军功在身,脾气喜怒无常且床榻上凶悍无比,非yIn荡的坤泽受不得。
段铖的手掌很大,手指上带着长时间握剑的茧,摸在脸上很糙。
陆思鸿呼吸急促,段铖的手便在脸上用力地抚摸,直把那一侧白皙的脸颊给摸的通红才罢休。
段铖手一松,陆思鸿眼睛通红,小声喊道:“少爷。”
段铖脸上伤疤微微狰狞,神情微冷:“方才闹洞房可不是这般叫的。”
陆思鸿才知道自己叫错了,连忙喊道:“夫君。”
段铖这才从桌上拿着一把剪子。
喜服是结的死扣,无论是娶妻还是纳妾,洞房花烛之夜需得夫君用剪刀为其剪开。
喜服共有三层,段铖自上而下一层一层地剪开,最后露出陆思鸿白皙的胸膛。
陆思鸿紧张地不住发抖,段铖剪开了他的喜服,一点一点地脱开,只留一件里裳。
段铖看着他伸手握住他的腰:“这般瘦。”
男人的手掌很热,陆思鸿不自在地动了动,空气中有着乾阳的气息,在未点阳时,这样的气味让本是常人的十分害怕。
“怎么不说话?闹洞房吓成这样?”段铖解开他里裳的衣扣,看到了胸前粉嫩的两点,满意地扣弄着。
男人手指带着茧,摸上ru头让陆思鸿红着脸,抖动着喘息:“夫君……鸿儿害怕。”
段铖漠然,知道他是被闹洞房吓到了,让他缓了会儿便摸着他的头,摸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