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怀里,轻轻柔柔却又坚硬无比,男人奇特的气息将他团团包裹,那一瞬间,梅奚有些恍惚。
“……毓天……”
熟悉感一闪而过,梅奚迷惘的眨巴眼睛,回过神来却猛然发现傻大个正将他往窗轩外抱。
这可是二楼!
一阵失落,梅奚闭紧眼睛拽着男人的衣襟等耳边清风停下,等站稳之后,他才敢睁开眼睛,本想恼怒,这一眼对上的却是一丝温柔的笑。
滚尽红尘油盐不进的心突然砰砰多跳了几下。
“你……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走。”
毓天道:“我带你回家。”
起着薄茧的手指贴着细腻丝滑的腿弯,梅奚瞧着男人坚毅的侧面不由抿了抿下唇,心中久违的躁动愈发强烈,贴着他心口的感觉和气味,都变得熟悉。
好像,他们曾这样亲密的过了一辈子,长长的一辈子,一千年、一万年。
两人沉默地沿着河岸而行,昏暗斑驳的灯光洒满彼此视线,即便是夜已至深,但外出夜游的男女有增无减。无限闹热之中一声炸响撕破天空。听见烟火声音的梅奚倏地抬头,恰恰一朵璀璨烟火开在清澈的眼眸之间。
腿弯的手臂更为收紧。
“喜欢么。便瞧一会儿吧。”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感性,好似被时光乱流冲刷得沧桑。
梅奚浅浅点头。
两人并肩坐在河岸的一处草坪,瞧着并不长远的烟火。明明耳边喧闹,这一刻却失去了声音,夜风轻微吹拂,梅奚拉着单薄的衣衫,轻轻呵一口气。
“我做红倌也快三个月了,十六年前好死不死被妈妈捡到,呵,无依无靠的,除了卖身子还能做什么?打小我便是按照成为小倌的方向被训练,哪像你,一个傻子也有金山银山。”
毓天闻言鼻酸地搂过道缘:“跟我走,我宠你。”
“我才不要。”梅奚收敛悲伤笑嘻嘻地拂着男人沉重的臂膀,但无论他如何用力,那只手好像他肩上的肉,怎么也甩不掉。
“我爱你。缘儿,我们做一万年的夫妻、两万年的夫妻、三万年……”
“呵呵,”梅奚捂住那张翕合的嘴,微微凑近,呼吸温热,他压低声音调笑一般说道,“凡人只能活几十年。”
“你是仙子。”
“仙子……”梅奚喃喃自语,又忽的自嘲,“是仙子也是脸着地,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
毓天抱住他:“是我的错。我没有体谅你的心情。和我回去,我爱你。”
“可我会死的。”
“我会找到你的下一世、下下一世……直到为你解开天谴。”
“和真的似的,你这个傻大个。”梅奚咯咯笑起来,心脏却不随意地跳到最快,男人的拥抱让他有些窒息,但又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手指无意识的揽住男人,梅奚向男人的耳垂靠近,呼着花香四溢的气息魅惑地说着:“我改变主意了,上我吧,我想和你做。”
“缘儿……”毓天猛地睅目,唇角激动得打抖。
“叫我奚儿。”温软如花瓣的唇贴上凉薄的唇页,梅奚搂住男人的脖子,身下无意识地蹭动男人的小腹。这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他很少对没有利益关系的男人主动示爱。毓天捧住他的脸颊热情回应,相隔一段时日的吻犹如隔着数十春秋,接吻越发激烈,毓天将手指伸入梅奚松垮的衣衫,轻轻揉搓男人脆弱的器官。
“奚儿,你这里好湿……”毓天低喃一声,接着开启结界无声将二人笼罩。梅奚骑在男人腿间,胯间的软肉被蹂躏爱抚,他不禁颤音呻吟,后穴以开始饥渴咀嚼。胸口似乎化作一滩春水,他几乎是瘫在男人心口,哼着声音啃食男人的喉结。
“要……进来……呜呜……相公……郎君……”梅奚迷离着眼睛忘情的扭动腰部,犹如一条毒蛇缠着毓天欲泣似哼,“要…………”
毓天本来还有几分定力,但被泪眼婆娑的道缘湿漉漉瞧上几眼,唤几声相公便把持不住,之前便是如此,道缘总是笑嘻嘻地啃着他的喉结,挑逗的他全身起火,再痞里痞气地踩着他的胯间一边转动脚尖一边说道:“不过就比我大一些长一点,还真以为自己能一辈子骑我上头。”
“奚儿……”毓天沉下眸子,气喘吁吁扯开自己的衣衫亵裤,早就肿的不堪的紫黑弹到梅奚腿心的嫩肉上,他将梅奚捏着腰提起一截,再伸出一只手指注入些许仙湖之水,三根手指轻易地插入搅动,梅奚垂着眼睫瞧着他,唇角挂着魅人享受的笑。
稍微准备之后,梅奚搂着男人的脖子挺起翘圆的屁股,对准那根紫黑的巨柱缓缓坐下。
“……唔…………~好粗…………呜呜…………好相公…………嗯…………”
毓天捏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开始大力上下挪动,那根巨大的阳物好像能吸走人所有的精气似的,梅奚挺了一会儿便手脚无力软在男人怀里,随着那根阳柱上下起伏,肠道被撑到极致,每动弹一下皆是至痛至乐,极致的快感之下,梅奚忘情地啃咬男人的锁骨和肩头,口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