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80°地趴,你90°地坐,搭一架,只有一二象限的坐标系。”
——江黎
夜里醒来,脑袋有些钝钝的痛,长乐揉着太阳xue,慢慢地撑起上半身。
灯光开着,窗帘拉着,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女二,坐在角落的椅子上,一个人发呆。
他被坑了。
那个系统Jing灵,心机很深。平素装成那一副蠢样,的确起到了迷惑人心的作用,他深受其害。不知它有什么目的,小美人是否也受它蒙蔽?
“你醒了。”
“你怎么不睡?”长乐眯着眼睛,他在确定,这具身体现在由谁掌管。
“怎么睡?”女人耸了耸肩膀,故作轻松,“你一个大男人横躺在床上,占了这张床大部分的面积,我可没地方挤上去了。”
这些都是胡话。官方为了帮助玩家脱单,每个单间都被布置成了情侣旅馆,她刚才闲得没事干,随意翻了翻,发现套套、润滑ye都齐全得很,床容纳三个成年人是小case。
她下意识地害怕这个男人,她怕如果她真躺上去,这男人半夜恢复意识,会掐着她脖子强迫她从窒息中醒来。绅士风度?不存在的。
长乐下了论断:“你是贾祎。”
这个女人还敢在他面前开玩笑,不是那个话多的偷渡者是谁?
“哼,就是本小姐我,”说不害怕是假的,后颈上汗毛根根竖起,贾祎强装镇定地站起身来,“本小姐告诉你,你别想着出去了,你要是执迷不悟,我就喊人说你……强-jian我!”
他噗嗤嗤地笑了。
“你可真是天真得可爱,”他眼中无光,神经质一样,猛地止住笑意,冷冷地朝她说,“是那个系统……嗯,林媛媛告诉你的吧?我若说她不怀好意,跟我一路货色你信吗?”
“我、我才不信呢!”她大声说道。这个一脸恶人相的家伙,还敢说一个大美女是坏人,骗傻子呢?
他沉默半晌,忽然问:“喂,女人,想回去吗?”
“回去?什么回去?”贾祎完全没跟上这个变态的脑回路。
“蠢女人,当然是你原来的世界,你是偷渡者,别告诉我你在这里乐不思蜀了啊。”
在原地静静地待了一会儿,享受着高chao后敏感的rou壁,抽搐着吸吮他的感觉。北辰珏犹未尽兴,没抽出自己,仍然待在这具身体里,他温柔地哄劝着对方:
“小妍,把你的双腿弯曲一下,好么?”
小秘书乖巧地点头,嗓音柔和不化像含着蜜糖:“嗯,我都听你的,林哥。”
他抬起双腿,膝盖弯曲,大腿与胸膛的夹角越来越小,直至完全贴合;他的双手插入腘窝,扶着它们不让其掉下来,露出挺翘的tun。
“忍受一下,我们要换姿势了。”
北辰珏抱住他的身体,他身形纤细,体重也甚轻盈,也有可能是他此时有用不完的力气,他顺利地把对方翻了个个。粗大的jing身在窄小的xue中,硬生生地转了一圈,紧致的rou壁还没反应过来,追随着他紧缠着他发出摩擦的声响。
江黎舒展身体,发出啊地一声,他像是被电了一下,尾椎上一片酥麻。他半撑起上身,转头含情脉脉地盯着自家雇主,看着他们紧密相连的地方,只剩下无尽的幸福。
“我180°地趴,你90°地坐,搭一架,只有一二象限的坐标系。”
“我爱你啊,我爱你啊,林哥。”
俯下身来压在他的后背上,北辰珏生出探索他身体的兴趣,他的手顺着纤瘦的腰线,“你的腰好细啊,小妍……”来到单薄平坦的胸膛,指尖轻盈地在皮肤上起舞,光滑的触感感受起来很不错,小巧的ru首孤零零地立在胸前,他没有产生疑惑,关于男女身体构造的问题,只是饶有兴致地捻起一颗小豆子,揪着它扯离胸膛,听着人呼痛的低语,听着它弹回的微响,包裹着自己的密处紧了一下。
他受到鼓舞,两手都抓住了可怜的小东西,又拉又扯,小xue也一吸一合地伺候他,他一口咬住了对方骨感的肩头,在他后庭浅浅地戳刺着。
雇主的重量,几乎半数都压在自己背上,江黎咬住牙关,撑在床上的肘部发着抖;刚才转身的时候,枕头被扫了出去,所以他现在的姿势是在“平板支撑”,上臂、后腰和下腹都传来酸痛,他的男根孤独地立着,全身上下少得可怜的肌rou绷紧,包括两片tun瓣也向内收紧,以前所未有的阻力挤压向那根折磨他的阳物。
北辰珏哪知他的难处,他只感觉小xue蓦地紧了,是恁地舒服怡人,他拍了拍变硬但仍柔韧的后tun,继续若有若无地逗弄着相思豆,Yinjing埋在肠道深处,里面仿佛传来吸力,让他恨不得把Yinjing全一股脑怼进去,把蛋蛋也一起硬塞进去。
后入的姿势,令他把后xue开发到了新高度。
他一浅一深地反复抽插,低头看着自己的物事,在对方挺翘的tun丘进进出出,看着他干净白皙的后背,没有腰窝(不知为何会想到这点),划过他中间的脊沟,拂过突出的肩胛骨;对方在他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