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晕目眩的突然睁开双眼,窗外已然是黄昏时分的夕阳,陌生信息素的溢散,顺着阳台禁闭的玻璃门窜进卧室。我双手无力的撑着床铺,深呼吸感受着窗外的味道,尽管不是优质的信息素,我依然莫名的渴望着。
味道...信息素...在哪儿?
周期得不到浸润的生理欲求,嘴唇干涩的紧抿着唇rou,舌尖伸出舔舐着绷紧的唇纹。我抓住阳台的玻璃门缓慢推开,冷风的呼啸而过,令我稍有清醒抬眼看向远方的建筑,信息素的浓厚味道始终漂移在沉闷的空中。
“你没事吧?同学?信息素...Omega吗?味道好浓...不会是周期吧?”
我被突如其来的男性声音惊扰,错愕不已的侧脸看向身旁的阳台,信息素的来源是隔壁,我从未见过的这位男性Alpha。他察觉到我是Omega时,原本冷静的态度忽然骤变,周遭信息素的斑驳愈加明显,味道浓重的令我恶心干呕,我惊恐的扶着身旁的栅栏,双腿发软的怎么也无法逃离。
“财阀的信息素吗?好恶心...信息素...啊...我想要信息素...不,不是...”
我攥紧手指抠着掌心的嫩rou,羞耻可笑的乞求却是毫无遮掩,指甲刮破皮肤的刺痛感,令我浑噩的头脑稍有清醒。我抓住玻璃门惊慌的逃回房间,我攥着床旁的除味剂,视线看向不远处的寝门,预想着恐怖的现实。
怎么办...润荣,朴润荣,为什么...为什么我要独自面对...
“同学,你...没事吧?锁链...你怎么了?我是新来的老师?,暂时住在这里等待分配岗位。你如果在周期,请记得服药。如果需要我做什么,请告诉我。你...如果抑制不住...啊,抱歉,我不该来打扰你,周期很辛苦吧?”
我害怕的蜷起身体靠着床板,他的声音明显急促的紊乱,信息素隔着寝门扩散渗进,我看着空中逐渐斑驳的痕迹,头脑愈发不清醒的渴望着抚慰,股间shi涸的流出体ye,我颤抖着双手拿起除味剂喷洒,却也是无用。
抑制剂...抑制剂在哪儿?
我捂住胸口剧烈猛跳的心脏,蹙眉缓和着急促的呼吸,屋外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可我却没有听到离开的脚步。隔着寝门面对未知的抗拒,我颤抖着双腿缓慢地站起,无力的扶着墙壁走到药箱前,翻出周期的药物。
苦涩难咽的药总是令我厌恶,我痛苦的滑落坐在冰冷的地面,身体燥热的烦闷异常,性器突兀的挺立在胯间。我手掌握住抚慰着胯间凸起的软rou,可无论怎样爱抚,都不能达到心里的需求,反而渴望着弟弟的抚摸。
半褪掉的衣裤耷拉在小腿,手指揉捏着胸前颤栗的ru头,性器溢出的体ye黏腻,沾染在掌心发出shi润的水渍声。我低头看着手掌不停套弄的动作,幻想着弟弟的爱抚,混乱的思绪满是他的影子,伴随着沉闷的喘息。
信息素的味道逐渐淡薄,手腕酸麻的略微使不上力,我抬头看向紧闭的阳台,期盼着如果信息素浓厚的味道。股间的xue口始终得不到抚慰,可体ye却是流至地板,水渍的粘黏满是汗渍的皮肤,透出色情rou欲的味道。
我侧身靠着墙壁缓慢地躺在地板,双腿微张着露出收缩的xue口,轻抚着插进指腹,内里灼热的腔道裹着手指的触感。shi润的嫩xue紧夹着手指吮咬,我耐着心情急躁的迫切,试探的插进第二根手指,喘息着舒缓不适。
我蹙眉抽动着手指寻找敏感点,回想着朴润荣抚慰时的动作,xue里并非是不适应的疼痛,令我厌恶的只是自慰的行为。周期盼望性爱的浑噩乞求,不过是在时刻提醒我,身为毫无尊严的Omega,作出卑贱的攀附。
指腹揉按着腔道软嫩的rou壁,xue口撑开的缝隙挤进第三根手指,手指抽插着向上顶撞,快感不断的席卷着思绪。我喘息着夹紧双腿忍耐着刺痛感,感官神经变得并不敏感,身体敏感的唯独只存留着濒临高chao的颤抖。
掌心感受着性器高chao的跳动,xue里溢出的过多体ye,顺着褶皱流淌的染脏双腿间,我喘息着享受到难以忍耐的快感,身体情不自禁的蜷起抵抗情欲,性器绷直的坚硬灼热,腰胯缓慢地摆动着进出于手指围拢的缝隙。
我紧闭着双眼感受着性欲的侵蚀,微张的嘴巴里发出呜咽的闷喘,唾ye顺着嘴角溢出,沾染着脸颊滴落至干净的地板。身体难以忍耐的陷入快感高chao,性器哆嗦着射出小股的Jingye,喷在喘息而起伏不止的平坦腹部。
思绪混乱的令我无法思考,身体酥麻的还未从高chao缓和,浑噩的喘息显得尤为沉闷,我疲倦的眯着双眼看向前方,窗外满是乌云的延绵细雨。
醒来时已是清晨暖阳,屋外急促的敲门声惊扰,我慌张的撑着地板爬到床边,胯间干涸的体ye斑驳粘稠,我拉扯着半褪掉的睡裤,身体狼狈不堪的满是自慰的痕迹,地板也色情yIn靡的满是Jing斑,我羞愧的不敢开门。
“大少爷!你没事吧?我没有钥匙,你还没睡醒吗?听到回应我!”
我头痛的感到身体僵硬冰冷,仿佛着凉的浑噩疼痛,我撑着床缓慢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