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我装模作样的胆怯,恼怒地摔着房间门发出‘砰’的巨响,我被他暴躁的情绪,吓得低着头也不敢出声。朴润荣深呼吸压制着对我人尽可夫的怨恨,他用力拍打墙壁将卧房的吊灯打开,居高临下的站在我面前。
我被突然打开的灯光晃得眼晕,朴润荣忽然掐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直视着他晦暗的眼神,他冰冷地说道:“我始终都对哥哥很好,因为我很爱哥哥,我想拥有哥哥的全部。但这并不代表我可以三番五次的容忍哥哥背着我勾引别人。我亲爱的哥哥,难道你是觉得我对你不够好吗?”
我被他掐得下颚酸痛,只能微张着嘴巴,含糊不清地问道:“咳,润荣...你,你怎么了?我...我知道,哥哥...知道错了,润荣,松开手好吗?”
朴润荣指尖更用力地掐着我的下颚,我痛到眼角噙着泪,他也没有松手,反而手掌移动至我白皙的脖颈,他手指稍微用力,便掐得我缺氧窒息得脸颊泛紫。他看着我无力挣扎,顿时觉得可笑,于是,他轻蔑地笑了。
“哥哥...我只想珍惜你,哪怕哥哥被那个恶心的Alpha,Cao得满腹都是男人肮脏的Jingye,我还是想珍惜哥哥。可这一次,哥哥,我哪里惹你不满了吗?为什么去勾引父亲?就因为我不是Alpha,所以无法满足哥哥吗?”
我无助地拍打着朴润荣的手臂,挣扎地蹬着双腿,踹在他小腿上,窒息缺氧的头脑昏花,我张着嘴贪婪地吮着空气,可吸进鼻腔的氧气,却少得稀薄可怜,视线逐渐模糊地看不清他的神情,意识也混沌地跟着涣散。
啊,从未像这样渴望着氧气,原来...缺氧的身体会是如此痛楚,朴润荣,你这...肮脏的私生子...我恨你...我一定要杀了你...母亲,我好想您啊...
我眩晕地失去意识,顺着朴润荣松开的手掌,身体软塌塌的倾倒在地板上苟活,呼吸都薄弱的像是随时都会消失。我实在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观察我的濒临死亡的挣扎,为什么要撑着我的身体,亲吻我乌青的嘴唇。
“好吧,哥哥,你赢了。我爱你。”
朴润荣舔舐着我冰冷的唇瓣,他抚摸着我白皙的脖颈,上面显露出属于他的淤青掌印,他抱着我放在床铺上,睡衣纽扣被我慌乱中,系错了好几颗,他将衣扣解开,灵巧的手指探进我的睡衣,抚摸着我光滑的皮肤。
朦胧间,我的身体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朴润荣视线盯着我脖颈,再到锁骨上的吻痕,这是父亲留在我身上的痕迹,掩盖住弟弟幼稚的啃咬。
“哥哥,我想珍惜你,可你为什么,总试图挑战我对你的爱意?我说过我会保护哥哥,我不会让任何人玩弄哥哥。但我也说过,哥哥只能属于我一个人,若是得不到哥哥,我会亲手毁掉哥哥。难道哥哥忘记了吗?”
他抚摸着我痛到麻木的ru头,手指用力的掐着ru尖,殷紫的淤青显露在泛红的ru晕上,他的手掌向下移动至我的胯间,蜷缩着手指抓住半软的性器,自言自语地说:“如果,我割掉哥哥的性器,哥哥还会背叛我吗?”
他冷漠地盯着我平静的面容,抬手甩给我一记耳光,看着我蹙眉闷哼着痛意,说道:“哥哥,快醒来。为什么要逃避的陷入沉睡?快点醒来。”
昏迷的我平躺在床铺上,身体纹丝不动的连呼吸都很薄弱,他走进分开我的双腿,裸露在外的rouxue渗着体ye,沾染在床单上,粘稠地拉着丝。
朴润荣蹲在床旁,弯腰从床底翻出纸箱,他打开纸箱从里面拿出绒毛状的镣铐,将我的手腕和脚踝拷在一起,呈现出一种M形状的色情躺姿。
他在纸箱里搜挂着物品,阅读着功能用法,他拿着手里的喷雾,标记着催情。对于未分化到他来说,这瓶喷雾几乎是无色无味的普通货,可对于Omega来说,是情欲致幻的喷雾。当然Omega周期使用,效果更佳。
他打开喷雾盖,对准我昏睡的面容,喷着人造的Alpha信息素,我难耐地弓着身体,却又被镣铐禁锢的只能侧身蜷起身体,股间隐私暴露在他的眼前,腹部的灼痛再次席卷,像是撕扯着子宫,内里不断的痉挛抽搐。
朴润荣拿着粉嫩的跳蛋,一连串从纸箱中翻出来六七枚,跳蛋缠着根电线连接着Cao控手柄。周期总是异常shi润的rouxue,此时很好的润滑着紧致的xue口,容纳跳蛋的大小,抵在xue口稍加用力,便轻而易举塞进去一枚。
他接连塞进去两三枚半大不小的跳蛋,第四枚跳蛋塞进时,抵着其他的跳蛋向内里探进。我忍耐着体内的不适感,并拢着双腿,却也挡不住露出的风光。前几枚还算习惯,可第五枚,第六枚,直到第七枚跳蛋稍有压迫感地末入rouxue时,rouxue无法承纳跳蛋的扩张,吞吐着褶皱,向外排挤。
朴润荣的两根手指抵在xue口,才勉强撑着我体内的跳蛋,不会被张驰有力的rouxue挤压弹出,他单手从纸箱中又拿出个东西,白银色调的金属肛塞,长短差不多是六厘米左右,他将肛塞抵在xue口,用力地全部塞进去。
肛塞的构造能很好的卡住体内的东西,身体本能无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