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的模样。
“看看,这幅画如何,好看么?”
宁瑜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尚未回神,茫然抬头,只见红帘帐暖,一派旖旎风光,刚要说好看,才发现里面是自己,羞得扭头钻进沈君卿怀里,听男人道:“还差了点颜色。”
男人一把将他按在软塌上,让他跪趴着,肉棒喷精后暂时软着,却仍固执地留在他体内,他抬头看着铜镜,只见男人取出狼毫笔,蘸着墨水颜料,竟然在他后背开始作画,墨汁凉凉的,触及他潮热的肌肤,惹得他的身子又是一阵痉挛。
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这狗男人,怎么这么多花样。
狗男人也不知道在画什么,一下下落笔,点在他后背,点火似的,鲛人的每寸肌肤都很敏感,他被这毛笔玩弄着,几乎要疯了,整个后背都是酥酥麻麻的痒意,连屄穴里都瘙痒起来,忍不住低喘呻吟。
一炷香后,他趴得膝盖酸软,男人把他抱起来,让他侧着身子对镜欣赏。
他睁开眼,发现这男人画技竟意外地好,他本以为,锦衣卫成日打打杀杀,都是些粗人,可沈君卿显然是个意外,这男人有旁人少见的细腻心思,一炷香时间,便勾勒出了一树梅花,梅枝从他的臀缝里往上爬,滑过他雪白肌肤,一路点着胭红的花骨朵,蔓延到他耳边,他耳垂上那枚红珠子,俨然融入最后一朵花,成了片花瓣。
男人沉声道:“你和陛下第一次,就是因为他召你去画画,你看看,是我画的好,还是陛下?”
他被逗得心里发笑,应道:“你怎么什么都和陛下比?”
良心大概是最没用的,他早知这点,所以只顾眼前一晌贪欢,懒得管什么未来,眼前他还不想丢了这个很会玩情趣的男人,没吃腻,便昧着良心说道:“你画的好,你比陛下厉害多了!”
男人被他哄得开心,埋在他身体里的阴茎再度勃发。
“贵妃和皇后玩得很开心嘛。”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他顿时魂飞天外,循声望去,果然见宸帝站在身后,脸色阴晴莫辨。
不知为何,他心里一阵雀跃,见到宸帝就开心,忍不住跳起来,裸着身子就扑到宸帝怀里,软糯糯地叫道:“夫君,你来啦。”
宸帝生平最讨厌有什么人把他比下去,在床事上也不例外,沈君卿用秋千把人骗走他就介意了,当暗卫告知他宁瑜和沈君卿白日宣淫时,他更是醋意大发,很生气他们私会没叫上自己,可此刻,宁瑜一见他就甩了沈君卿跑过来,一口一个夫君,他又被哄得开心了,把心爱的小狐狸裹在怀里,爱怜地亲吻,吻得美人脸色绯红透不过气来才分开,问道:“昭阳殿是有什么好玩的,能勾得你整天待这里?”
小美人果然在自己面前坦诚,含羞带怯道:“沈……皇后娘娘给我扎了秋千,还有这个……”
他循着美人视线往下看,只见美人微微红肿的阴户里,埋着一根棉线,他轻轻一扯,便带出来一枚精致的勉铃,那铃铛被拔出来后,穴口甚至有涌出一波淫液,他闻到微微腥臊的气味,顿时猜到美人被这东西玩失禁了。
这还了得!他都不曾把宁瑜玩到这种程度,这这这……皇后竟然玩这些花样!分明是作弊!
不行,醋坛子翻了,好酸。
宁瑜正愣神,忽觉身子被横抱起来,夫君把他抱到另一边的书桌上,竟拿起沈君卿的狼毫笔,往他股缝间探去。
“夫君,你做什么啊?好痒……唔!”
那毛笔蘸了穴口的淫液,变得软趴趴的,他感觉它灵活地钻进他体内,比任何东西都戳得他痒,他内壁酥酥痒痒的,试图夹腿,却被夫君强行掰开,宸帝一次次,用这毛笔吸着他花穴里的精水,弄出来,挤掉,又探进去继续。
等到沈君卿射进去的精水被吸干,宁瑜已经浑身酥软,无力地瘫倒了。
他媚眼如丝,自己揉着自己的双乳,眼神迷离地看着宸帝,呻吟道:“夫君,你快进来捅一捅我,我里面好痒,好想要夫君的大鸡巴……你快进来,求你了,求你给小鱼儿解解痒。”
宸帝满意地丢掉毛笔,火速脱了裤子,扶着宁瑜的腰,一捅而入。
“唔……好舒服,快肏我,夫君你最厉害了!”
“是夫君肏的你舒服,还是皇后?”
“是你!是你!”小美人难耐地喊着,主动挺臀,吞吃着大肉棒。
沈君卿:“……”
这小美人翻脸怎么这么快?明明刚才还夸他最厉害的!
最要命的是,宸帝竟然洋洋得意看着他,挑衅似的说道:“皇后,看懂了吗?毛笔不是你那么用的。”
他顿时觉得好挫败。
跟陛下比,自己完全不是对手,对这小美人来说,自己还真就只是个按摩棒呗?
正当这时,大概是宸帝分心跟他说话,动作慢了些,小美人不满了,竟一巴掌拍在陛下臀上,“啪”地一声响,小美人骂道:“磨蹭什么呢?狗皇帝,快点!老男人你是不举吗?怎么这么慢!”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