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热……
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体都不能动弹了,这是怎么回事?
叶闵初努力睁开眼,刺眼的灯光瞬间进入他的眼里,一刹那所有的记忆都如洪水般涌入脑中……
两年前,他的母亲逝世后,他的父亲立马就把他在外养的另一个女人娶进门,那个女人带着父亲和她生下的私生子顺理成章地住进了他们的家,他的父亲对那个女人以及他们的儿子百般疼爱,而对自己和过世的母亲不闻不问。
这也就罢了,在公司面临危机时,他的父亲竟然为了公司要自己去“伺候”xx公司的总裁。
听说那个总裁花心又滥情,男女通吃,经常玩滥交游戏,作风极其恶劣。
且不说这些,他可是个铁铮铮的男人,怎么能委身于其他男人身下!
向来不争不抢的叶闵初第一次做了反抗,父亲表面上答应,结果却默许那对母子对他使计,下药迷晕他,将他送到了总裁的床上。
他似乎已经听到那对母子躲在家中窃笑的声音,他好恨,好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无能,不能为母亲报仇雪恨。
“咔嗒”一声,门开了。
脚步声逐渐逼近,然后停止消失。
男人宽阔的身躯挡住了光,Yin影落在叶闵初的脸上,他睁眼看清楚了男人的模样,妖冶的凤眸,邪肆的红唇,刀削般的面容上写尽了冷漠与疏离。
叶闵初因为这个男人惊天地泣鬼神的容貌连呼吸都稍微停滞了一下。
“女人,”陆盛衿扯了扯领带,“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叶闵初张嘴,发出虚弱的声音:“我……”是男人。
“不就是想要钱么?”陆盛衿自顾自打断他的话,他眯起眼,炙热的视线在叶闵初赤裸的上半身游走,“不过,像你这般漂亮得有特点的女人倒是很少有了。”
男人的气息忽地逼上来,陆盛衿的手掌抚摸他的手臂,叶闵初闻到一股酒味,他立刻意识到,这个男人不仅喝醉了还把他当成女人了!
“不要,我是……”叶闵初想要推开他的手。
“不要什么?自己都送上门来了还装什么清高?”陆盛衿强势地按住他挣扎的手,隆起的下半身顶着他的tun部。
大概知道是什么东西在顶着自己,叶闵初表情惊恐,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一巴掌扇向了男人的脸!
陆盛衿的脑袋歪向了一边,他后知后觉自己被初见面的“女人”打了,他慢慢转过头,露出一个可怖的笑容。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
“啊嗯不要、不要!我还是第一次!啊啊疼!”
叶闵初被这头发怒的狮子压在身下,双腿被迫岔开,毫无保留地把tun部之间的脆弱之地展露给男人,任由男人的鸡巴在里头进进出出。
陆盛衿在说完那句话后就不由分说地冲撞进来,叶闵初还以为自己会被那根粗长的巨物捅得菊花残败,鲜血直流,却没想到因为被下了春药的缘故,自己早已shi润的屁眼竟一口气容纳了男人的鸡巴,还自动分泌了yIn水“咕唧”“咕唧”地吞吃起来。
“口是心非的女人,sao逼明明吃得这么欢畅,还说不要?”陆盛衿狠狠一顶,gui头戳中他的前列腺点,叶闵初被刺激得浑身发颤。
“不啊啊嗯~”
他的叫声都开始变了调,他睁大眼睛,不可置信自己竟然发出类似娇喘的声音!
“小sao货……”陆盛衿双手托住他丰腴的肥tun,挺腰砰砰往前cao干,“呼唔sao逼好紧好会吸,哦鸡巴都要被你吸融化了……”
“呜嗯太深了~呃啊~慢点、慢点啊~”
男人的嘴里说着下三滥的词汇,听得叶闵初又气又羞,正憋着气想要反驳,可是他被cao得好舒服,身子软烂如泥,根本来不及说出口就被顶得头脑一片空白,只能跟着快感“咿咿呀呀”地叫床。
陆盛衿把爽得如一滩水的叶闵初摆成跪趴的姿势,从背后后入他。
男人粗糙的大掌掐住叶闵初肥软的tun瓣,白皙的肥tun立马被捏出了鲜红的印子,刺激得陆盛衿眼里都泛起了疯狂的红色,他手起手落,一巴掌扇在叶闵初的屁股上,“sao屁股!”
“啊啊~!!”雪白的tunrou被打得肥rou乱颤,叶闵初全身颤栗,垂在身下的鸡巴一边“噗噗”吐着Jingye一边疯狂乱甩。
“啊嘶sao逼放松!鸡巴要被你夹断了!”陆盛衿的鸡巴深埋在叶闵初shi热的肠道里,感受着他因为高chao而痉挛不止的肠道吸弄鸡巴时的快感。
shi黏的肠rou如无数张小嘴嘬住rou柱不放松,陆盛衿再也无法忍受,他低吼一声,硬生生拔出被肠壁“禁锢”的鸡巴,又“噗呲”一声深深捅进去!
“嗬嗯~太、太深了~啊啊~”男人的鸡巴拔出时,屁眼还没来得及作反应,像张小嘴往外嘟着,张着一个黑洞还未收缩就被男人的鸡巴一捅到底,随即就开始了无尽的抽插,叶闵初揪着床单仰着脖子尖叫连连,“呜啊啊好深~受不了了啊~好大~会被捅死的~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