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之后,云生对叔父谎称偶感风寒闭门不出,瘫在床上四五日,盖因那日荒唐的下场,他的腿间被马腹撞得一片青黑,下Yin处灼热疼痛,而且被杵了一整夜,行走之间都仿若含着一根棒槌,实在难受,又不敢使唤自己的丫鬟和小厮去买药,倘若让他们知道皆因种马棒槌巨大磨得他女Yin处疼痛不堪,那他就无颜苟活了,这荒唐事还要丢尽雷家脸面……唉,只能自个儿受着,寻个机会得好生买些药膏润着那处
想到那冤家的棒槌,他下身的xue口竟然开始发热,两片rou瓣不由得抽搐起来,似有热流涌出,洇shi了蚕丝亵裤,云生眉头紧皱,手指往下摸索着自己的rouxue,阳根委靡的得缩成一团,似乎在抗议主人对它毫不上心,嫩葱似的手指无情得拨开它,直接触上滚烫的xue口,之前被撑开约摸一指粗的小xue,经过四五日的调养已经恢复紧致,恍若处子,不过,终究是不同了,食髓知味的小xue现在就算不触碰它,它也会不由自主的想念马根的味道,细微抽搐的xue瓣小嘴似的吐出银丝样的粘稠ye体,手指才伸进去一点,xue口就像吃到好吃的一样,一张一合的挽留指尖
云生咬紧下嘴唇,手指用力的抽插自己的女xue,尽管分泌了些许黏ye,xue道还是有些干涩,疼的他皱紧眉头,该死,就是让你痛,你个下贱的xue儿,又不是那路边的野狗,怎的动不动就流水发情,都怪急风,那头大色马,棒槌那么大,xue儿这么久不好,不就想它了么,实在气人,臭马,色马,大棒槌马,这实在冤枉急风了,云生小公子自己的小bi想那棒槌来磨一磨,偏偏又要怪它太大,若那急风是人,听这一番话都要摸不着头脑
过了一会,云生又委屈上了,手指太短太细了,一点也不舒服,摸不到最深的地方,还是马根好,乌黑发亮的菇头跟李子似的,又大又圆,足有尺长的jing身遍布紫色青筋,坏东西,他都说不要进来了,还,还把他当母马一样骑个没完,xuerou被插的血红,子宫也被菇头抵着磨,像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串起来一样,又疼又舒服,还有舌头也是,粗糙的不得了,舔的他胸口红樱都破皮了,想着马根的味道,久久未泄的腔道忽的一缩,他脚趾头往下扣紧,手指抓着床单,咬着嘴唇,从xue里喷出一股热流来,空气里登时弥漫着一股腥甜的味道,似有若无的有些马sao味,当然,这应该是云生的错觉,他日日洗澡,有什么味道也都该散了,“臭马……色马……”云生喃喃自语地又睡过去了
好不容易能下床后,他的小厮雷武就来寻他,说是他的好友宋文书递了帖子,约好去酒楼喝酒,让他千万不要忘记,男子汉大丈夫,说过的话得算数,再加上他找工匠做的马鞍应该也做好了,云生只得返回都城应约,本来是计划着离开一两日便又回来,但是却又舍不得,因此腆着脸向叔父商量着把急风借走几天,为了这个,云生还拉下脸皮,使出浑身解数,他长得秀美,自小便常常被人说貌若女子,便不爱撒娇,怕影响他男子气概,现在为了不与急风分别,也是想带急风去都城看看,破天荒的同雷忠勇又是撒娇,又是献殷勤,把雷忠勇吓了一跳,笑着说他把马看的比叔父都重要,之前从未这样过,他讷讷不语,总不好说那不是普通的马,是自己的情郎吧
雷忠勇终于同意了,只是告诫他不许弄丢这马,也不可在都城久留,云生心知可能这次回来,叔父就要压着急风配种了,他不愿急风去找别的母马,但更不愿急风被叔父鞭笞打骂,心里恨不得带着它回到荒岛上,只是他也明白这是不可能的,才高兴没一会儿,便又是满腹心事的走到马场
急风一闻到他的味道就激动不已,老远处就甩着尾巴踢踏踢踏跑过来,大鼻孔呼哧呼哧喷的云生一脸shi气,人马均是情交后几天未见,咋一碰面,心里都十分欢喜,云生的心也扑通扑通直跳,“哈哈,莫喷了,走开……”
平日一尘不染喜洁的小公子,被种马喷一脸鼻涕星子还笑靥如花??身边跟着的雷武魂都要吓飞了,“走开走开!你这该死的畜生,公子往后站一些,这畜生委实过分,莫要污了公子的衣服!”雷武上前一步挡在云生面前
眼看着种马急得咴儿一声四蹄刨地,云生怒喝道“走开!本少爷没事!给我往后站去!”雷武还要争辩,但是看着云生的怒容,只好往后站去,只是仍旧靠在三步左右的地方,防止畜生伤人
看着扎着的雷武,云生脸上不显心里却默默叹气,唉,这碍事的奴才,怎的如此烦人,都不好同急风亲昵了,回头非要找个由头敲打敲打他,但现在也实在找不到什么理由让他走远点,只好摸着马头道“急风,云…少爷我这便走了,下次得了空再来找你!可得给少爷我…”说到这儿,他附上身去,拢着急风树叶形的大耳朵,“守身如玉”,急风本来闻到小公子的味道就有些激动,这下云生在它最敏感的耳朵吐气如兰,它的…棒槌又弹出来啦!!
云生看着它晃动的巨根哪还有不知道的,小脸一红就开始腹诽,这色马怎么一见他就想行那事!他恨恨揪了一把马耳朵,转头就走,种马却咬住他的衣服,不让他走,一双眼睛呼扇呼扇的盯着云生,他才噗呲一声笑出来,“这么舍不得我呀,那本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