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方澈又解锁了新地图。
午饭后,秦于笙逗了会儿狗,然后牵着狗链上了三楼。
这是方澈第一次上三楼,但心里却有一种诡异的直觉,有些激动又有些忐忑,是对于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某些未知事件的紧张期待。
秦于笙推开三楼的一扇门,验证了方澈心中的猜想。
就是说嘛,主人作为资深S,有钱有权,家里怎么可能会没有调教室嘛!
“一年没用过了,这两天刚让人收拾出来,以后就是小狗的玩具室了。怎么样,小狗喜欢吗?”
方澈环视一圈,艰难地扯了扯嘴角,试图让自己的语气更加自然些:“喜、喜欢的,贱狗很喜欢,多谢主人……”
秦于笙问这话本来就是下的套,方澈怎么回答都不对,说喜欢是撒谎,说不喜欢……呵!借他俩胆子他也不敢。
但如今看着他这明明怕得不行还假装镇定的样子,秦于笙却忍不住被逗得笑了出来,看来养只宠物果然有益身心健康。
方澈看着主人笑得开心的样子有些哀怨。
本来嘛,宽敞的房间里向阳的位置是一扇大大的落地窗,下午的阳光照射进来正是暖意融融,令人心情舒适,但配上天花板垂下来的条条锁链、墙边摆放的各种狰狞的刑架机器和墙上挂着的鞭子板子,再温馨的氛围都会被破坏得一干二净好吧?至于金属架子上和玻璃柜里面各种大大小小的物件还没仔细看过,但想来也不会是什么正常的收藏品。
这样的房间,是个人……不,是条狗都会害怕的好吧?
秦于笙笑着踹了方澈的屁股一脚:“既然喜欢,还不进去看看?”
方澈被踹了个狗吃屎,下巴磕在了实木地板上。这倒不是秦于笙故意磋磨他,而是他本来就力气大,拥有异能后更甚,如今随随便便的一脚也不是一般人受得住的。
方澈自然也清楚,正是因为一般人都受不住秦于笙,秦于笙才会整整一年没养过狗,他才能有机会自荐成功。
连滚带爬地进了调教室,方澈刚刚在房间中央跪好,四面八方呼啸而来的铁链就把他包围了。
项圈上的狗链被吊在上方,迫使他只能微微仰头,双手手腕被铁链绑住伸向斜上方,被分腿器分开的双腿脚腕和大腿均被捆住,固定着跪立在地上无法移动分毫。
更让方澈不敢擅动的是,他的鸡巴也被两根从天而降的细细铁链交替着捆住了。两根铁链从他身体两侧落下,穿过腿根环绕一圈后在鸡巴上缠了几圈。
这还没完,还有两个不知从何而来的金属ru夹飞到他面前夹上了他的nai头,与此同时,捆着鸡巴的两根细链也向上穿过了两个ru夹上的小孔,拉直后融成一根铁链连在两个ru夹之间。
嗯,他的自愈异能用来方便给主人玩,主人的金系异能用来玩他,完美!
可是……可是他的狗逼里还有在坚持不懈持之以恒地努力工作着的震动肛塞啊!虽然是低频震动,那也不是静止啊!
方澈本就因为敏感地带一直被刺激而有些腿软,如今被这样五花大绑着,稍微动一下就会拉扯到同样敏感的鸡巴和nai头,让他陷入更大的刺激中。
温暖的阳光从落地窗射进来铺满房间,和方澈此时的状态心情完全不搭。
秦于笙缓缓踱着步子走到方澈身前,那敲击在实木地板上的有规律的节奏声终于拉回了方澈的神智。
“主、主人~”
秦于笙稍微歪了歪头:“忘了告诉你,我让今天上午进来打扫的人在铁链和ru夹上抹了春药。”
方澈:“……”不知是不是错觉,听了主人这话,他忽然感觉全身上下都烧了起来,冰凉的铁链被体温暖热,身体里又痒又热,只想让狗逼里的肛塞震动得更快更狠些,好给他解解痒,而本就一直保持着微微勃起的鸡巴也似乎胀得更大了,迫切地想要发泄,却被缠在上面的细链勒紧,传来不可忽视的痛感。
更加挺立的鸡巴又带动着细链牵连到了ru夹,可怜的被夹成两个薄片的nai头疼痛中带着酥麻,跟狗逼和鸡巴两处传来的刺激融成一片,更加剧烈地燃烧起来。
秦于笙看着他的眼睛渐渐迷蒙,脸颊也漫上绯红,双腿止不住地抖动着,算了算药效起作用的时间和自己动手的时间,有些恶趣味地道:“小狗,主人给你用的春药还没到发作的时间呢!”
方澈:“……”怎么会?那他怎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看来是我的小狗天生yIn荡呢!”秦于笙说着,把震动肛塞开到了最大,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拿上了一条鞭子,长长的一鞭从左胸划过堪堪贴着鸡巴掠过Yin囊,然后又是从右胸划过的对称一鞭。
“呃啊啊啊~”长久的禁欲和激烈的刺激,让方澈达到了干高chao。
方澈大口喘息着,已经无法维持鸡巴和nai头之间的平衡关系,全凭吊着双手的铁链才能不软倒在地。
他毕竟不是混字母圈的,对SM的了解仅限于挨打挨Cao被折辱,不把奴隶当人看,这些他都有准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