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郁飞扬见劝不动也怒了,这个凌云看起来软糯,内心竟如此执拗。
臀部浑圆挺翘,雪白的丰丘将袍子顶起两瓣蜜桃状凸起弧度,后面的布料更是由于臀部过于肥大的关系只能遮住半边雪臀,另外半个完全暴露在外。袖子也不过刚过肘部,白生生的藕臂连着纤白十指纠结地死死攥住衣摆。那对浅淡蓝眸一瞬不瞬盯着男人,杏眼红了一圈,显然是刚刚又偷偷哭过了。
凌云垂眸,用略带委屈的语气解释道:“我真的不知道有人跟着你……威胁你……无论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监视你的意思,真的!我……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啊!痛苦的咬住下唇,将差点破口而出的话语吞回喉咙里,“……我大概能猜到是谁派的人,我会让他马上把人撤走,我会用实际行动向你证明我自己!”
湿滑的屄液一阵阵地喷涌而出,混合着后穴流出的汁水将床单上印上一块醒目的深色痕迹,那骚浪的肥臀拼命扭着凑上去蹭男人胯间的大肉棒,淫乱的话语从那花瓣般的小嘴间溢出:“……嗯啊……好大……飞扬……嗯哈啊……你的肉棒好烫啊……骚货都要被烫化了……嗯啊……嗯……”
擦把脸就来了这么一场谈话,现在汗都快干了,衣服吸饱了水黏在身上,这种感觉实在说不上愉快,男人心情烦躁极了,也顾不得安慰神色莫名,异于寻常呆坐在原地的凌云,直接绕过对方打算去冲个澡。
“嗯,你说。”郁飞扬态度十分冷淡,抱臂伫立在墙边,比凌云高大许多的身材让他和人说话时不得不低头看着凌云,让对方无端形成一种压迫感。俊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胸膛上湿漉漉的水汽顺着鼓胀的胸肌滴落在地毯里。
“飞扬,我们谈谈吧。”凌云小心翼翼揣度着男人的神色,主动开口说。
凌云此时还怀着对于美好感情的憧憬,整个人如同树袋熊似的挂在郁飞扬怀里,男人不耐烦的看着怀中人,到底也没舍得把人扔在地上,只恨恨的那绵软的身子丢在床褥间。用膝盖顶开身下人的腿根,阻止其合拢,胯间的阳具危险的美人私密的臀缝间来回滑动,时而顶戳凌云骚浪的花蒂,将屄缝磨得尽是淋漓的淫靡水液。
郁飞扬重重拍打了骚货的肥臀一把,
真是的,明明被人拿枪威胁生命的人是他,这人怎么一副比自己还要痛苦的样子,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真是不明白是怎么想的。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可怕的不是已知的危险,而是隐没在暗处,未知的东西。郁飞扬此时还不知道那暗箭早已经扎下了根,就藏在他的左心口处,由凌云亲手埋下的种子,即将在未来的某一天破土而出。
郁飞扬不屑的道:“算了吧,这样也能让你们那边的人放心点。想要我性命的人也不差那么几个了。”
凌云将身子倚靠在男人怀里,郁飞扬只感觉胸膛上一片温热的液体流过,凌云的声音闷闷的传来,“我不会让他们动你的,我发誓。”
而凌云身上的明显属于情趣睡衣,细细的织金丝缎带勾勒出纤细的软腰,美人身上除了那件白色轻纱睡袍再不着一缕。胸前挺翘的山峦将袍子撑得鼓鼓囊囊的,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娇嫩的粉色花苞,凌云下午才被男人疼爱过一次,如今身上还依稀残留些许情欲痕迹,让郁飞扬可以将内里的美景尽收眼底。凌云骨架娇小,却偏生长了那么大一对奶子,连睡衣都遮不住他饱满到几乎要呼之欲出的深邃沟壑。
“……啊……夫主……插进来……插进骚货的子宫里……骚子宫想吃夫主的精液了……嗯……哈啊……”凌云被男人如此玩弄,登时又开了淫窍,忘却了自己下午是如何在电影院的躺椅上被男人的大肉棒奸弄得哭叫不断的。
“不!不行!”凌云急道。这让他怎么能冷静下来?!他开始觉得自己真是太天真了,还以为自己能保护好郁飞扬,将人护在自己的羽翼下,还曾为自己说动了军方给郁飞扬自由而沾沾自喜,谁知现实这么快就给了他一耳光。
啪得一声关门声响起,凌云摇摇晃晃的站起,也找了睡袍另寻一间浴室去沐浴,他需要和郁飞扬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了。
郁飞扬胯下的肉具从睡袍一角突破出来,狰狞的探出头,直直抵住身下不停娇喘呻吟、时不时还要吐出淫词浪语的柔软骚躯。那虬壮的青筋在粗壮的柱身上盘旋纠缠,将原本就可怖的黑紫色巨物衬托的愈加令人惊惧。
大龟头的灼热与硬挺将凌云的骚屄烫得微微震颤,水蜜桃似的大屁股与黑紫色的柱身对比鲜明。凌云的身子被郁飞扬开采过后还没恢复过来,阴唇涨大红肿,宫口更是被男人狠狠欺负过,至今还肿着呢,搞得美人又痛又爽。
于是当男人套着丝绸睡袍,湿漉漉的从浴室中走出时就收获了一个干净清爽、香喷喷的大美人。郁飞扬眯着凤目,饶有兴致的注视着凌云和自己款式接近的睡袍。对方就连这种时候居然还在勾引自己,虽然两人的衣服是情侣款,但是郁飞扬的明显是保守沉稳的款式,显得男人肩宽背阔、身姿挺拔。
种下什么因,就会结出什么果。因果循环,报应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