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修长的脔宠侧卧在自己脚边,那张笑容曾恣意而灿烂的容颜如今变得姣好若女,却一如初见时那般,好看得仿佛再怎样欣赏都不会看厌。
隼墨静静地俯视着沐风,将他脸上每一丝肌rou的抽动都看在眼中,勾着他下颔的靴尖轻轻一戳,似逗弄爱宠一般继续笑问:“嗯?喜欢吗?”
丹田犹如变成了火球,无法忍受的尖锐痛麻掺杂着暴涨的饥渴情欲烧灼着躯壳,而晨起时便痒涨至极的双ru此时更是憋胀难忍,空无一物的腿间继尿水之后,春chao涌出……沐风的喉咙犹如被胶粘连住,嫣红的唇瓣张阖,伴随着灼热气息发出的声音低而沙哑,“风儿,喜欢……”
“本座也觉得风儿会喜欢。”
隼墨收脚,幽暗的墨瞳居高临下,眼神睥睨,“风儿瑶法突破至七层,因着功法所致,肚脐成了你的死xue——死xue,便是说,轻易碰不得。”
望着眼前一身肌肤细腻似雪的娇奴眼睫颤动,却小心地没有表露半分不该有的神情,努力挣扎着一点点爬起跪直,恢复了双手背后、双腿岔开的敞开姿态,隼墨的唇角轻勾:“风儿也不必多想。虽说死xue对习武练功之人关键非常,但本座,是风儿的夫君、是你注定随侍一生的主人,因此,你的死xue,本座碰得,也管得,自然也护得。”
原本交叠的双腿分开,隼墨伸手抚摸沐风梳起的长发,乖顺的娇奴极力遮掩着内心的惧怕与渴望,然而痉挛不止的小腹肌rou与无辜吐露的分身出卖了他,“低头——”
扣住后脑的大掌暗示性的一按,跪地的顺奴纵使心中百般不愿,却依旧不得不俯首,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小腹正中——
“血莲绕腹,红宝为蕊。风儿突破时向本座坦露了死xue,本座自然要回应风儿的信任,于是,便有了这枚脐钉。钉身径宽一公分,钉尾生有倒爪,风儿若是想要暴力拔出,一身功力尽废不说,身子亦会变成废人;可若是如方才那般轻按,风儿便会瞬间功力尽收,任君恣意怜……”
背在腰后的双手握成了拳头,沐风垂敛的双眸血丝弥漫。盛夏,殿中的温度明明凉爽可人,大腿内侧滑落的水ye发凉泛痒,却全都让他觉得寒意直入骨髓。
脑后的手掌安抚一般一下一下捋顺他的墨发,沐风的眸光却死死盯着小腹的一点猩红。
喉结上下蠕动,下位者终究是没能忍住,违逆了规矩,声带震颤着开口:“主人……死xue楔钉,奴……”
脔奴话说了一半哽住,隼墨却已明白他心中所想,望着对方如坠冰窟的绝望神情,似有暗示一般轻嘲:“风儿只要乖乖的,又何须多想?须知再大的规矩,也只是定给不驯之人的。行了,此事到此为止,风儿只须时刻牢记身份,在外不行差踏错,此物只会令风儿享受更多欢愉即可。”
“是……”
脸颊被温凉的手掌啪啪轻拍,沐风乖顺仰首,迎着上位者的巴掌与投下的眸光,绽开了一抹属于驯奴的微笑,弯弯的眼角不知是委屈还是憋怒,犹如施了胭脂一般绯艳动人。
“风儿真美……”那一刹,隼墨为下位者突然的轻柔微笑而入迷,喟叹道:“乖孩子,跪到本座腿间来,本座允许你枕靠在本座腿边。”
木质的脚踏如玉石地面一样冰冷坚硬,沐风挪动着已然泛红的双膝与脚背听话上前,正脸偎依在上位者散发着淡淡雄性麝香的胯间,头颅微微一侧,倚向对方的大腿内侧。
贴面的巨物似是不甘蛰伏一般倏地一跳,刹那间,无数喉腔、双xue被其穿刺抚慰的画面交相涌现眼前,沐风喉结上下抽动着绞紧了空虚的xue蕊,心中却如巨石落地,蓦地涌出一股不知是安然还是欢喜的心情来。
双腿微合夹住耳垂滴血般红润的娇奴,隼墨伸出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拨开了沐风柔软的唇瓣,插入、分指、搅动,语气温柔地说道:“本座困守玉法多年,如今拥有了风儿才突破壁垒、冲上了七层,论起来,风儿功不可没,你可有什么想要的奖励没?说出来,夫君,说不定会允了风儿呢~”
隔着薄薄一层布料,那人特有的冷香混着淡淡的腥膻被吸入肺腑之中,腿间蠢蠢欲动的前庭几乎是在他埋首的一瞬间便胀大了一圈,连带着底下的囊袋也开始痉挛抽搐……
沐风控制不住地大口大口吸纳着熟悉的、惑人的气息,然而不够浓郁的香气根本无法满足他,反而将他架得越来越高。沐风急切的渴望着,心中一片空白的他甚至已经听不清上方传来的声音,只剩下如同yIn兽似的本能。
“啧……”腿间传来的愈发明显的、充满了求而不得的粗重喘息声让隼墨似笑非笑地眯起了凤眸,然而就在下一瞬,神色陡然变冷的上位者分腿便是施了五成力道的一踢,直将上一刻还如同陷入云端表情迷醉的脔奴踹出了三米远!
“咳……嗬……”
与方才靴尖若有若无的一按决然相反,这一次,下位者钉着粗长脐钉的小腹被踹得毫不留情,瞬间便软在不远处,面色苍白,四肢却连稍微的蜷缩都做不到……
“清醒了?”面无表情地拂袖起身,隼墨一步一步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