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倒扣在整只ru尖之上的Jing致金罐随着身子主人呼吸的起伏而明晃晃地折射出刺目的光芒,昏睡过去的沐风四肢软垂,面容仍残留着几分被欲望烧灼的痛苦,先前,双拳紧握时指甲抠挖出的伤口凹坑缓缓渗溢出缕缕血丝。
似怜悯,似同情,隼墨俯身落唇,在下位者的心口起伏处轻轻垂吻:“乖……很快就不痛了,很快……”
再次挺直腰身时,上位者已经收拾了所有多余的表情,微垂的眸含着一抹浮于表面的柔意,握着薄薄白玉板的右掌高高扬起,转瞬间又裹挟着戾风倏忽而落——
啪——!
“呜——!”
沐风软烂成泥的白玉身子猛然一个反弓,线条瘦削的脊背弯出一抹极美的弧度,又瞬间跌落。被尖锐的疼痛催醒的下奴颤着shi濡的长睫,睁开的双目却早已失神而茫然,可怜地凝聚着破碎的水光。
面前的人儿仿佛已然到达了身子的承受极限,亦或许早已深谙上位者的无情,除了玉板重重扇落在娇嫩的rurou上时,竟是连一声哀求的声音再也未曾发出,只如同受伤的小兽一般无助地哽咽着,试图用不得自由的四肢护住自己被虐打的胸口……
被人体温染热的长链随着隼墨手臂一挥,再次向着床柱方向收紧,脔奴双腿间的缝隙被扯得更大,连带着先前还曾虚虚沾着床面的腰tun瞬间抬高一截。
沐风四肢被迫折叠扭曲的身子细密地打着颤,粼粼的眸光彷徨地投向身影高大且无法违逆的主人,然而,换来的回应却让他如遭雷噩——
“风儿的ru儿已经到了成熟期了,板责是为了疏通你的ru道,风儿痛,本座比你更心疼……”
望着对方陡然颤抖着睁得浑圆的shi眸,口中麻核被磨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隼墨弯腰凑近了沐风,与他双眸对视,多情的凤眸中充满了鼓励与怜惜:“风儿别怕,乖……努力出ru——本座不是折磨风儿,是只有风儿凝神发力,借着白玉板的疏导将蛊虫催化出的初ru喷入这一双积ru罐中,一切方能结束……”
语毕,在沐风骤缩的瞳孔中,直身扬臂——
啪!
啪啪——!
玉拍环绕着ru尖,一板贴着一板均匀落在原本似羊脂玉一般润白的雪ruru球上,绯红的板印迅速浮上,印中云痕舒卷。
“风儿若是一直只知yIn叫,信不信,本座便将你打到喷ru,嗯?”隼墨说着,便接着上一板的边缘再次落臂——
啪——!
啪——!
……
数次昏迷又再次痛醒,沐风早已望不清视线中的一切,模糊,花白,仿佛是白纸泼了墨生成的世界般……然而,在重重的拍子一次又一次吻上他犹如被火炮烙过的胸ru时,尖锐的痛与过电般的酥麻界限渐渐模糊了……
巨大的rou棒一直占有着他的花道,可是在一次次责难中,无尽的空虚取代了疲累,渐渐集中、清醒起来的Jing神如同吸食了情药一般亢奋。沐风晃动着他的四肢腕部,半晌前乖顺趴伏在光滑鼠蹊间的分身随着主人的挣扎一抽一抽的翘起、挺立……
沐风的瞳孔渐渐清晰,他望着面无表情的那人,终于开始了迟到半晌的发力——
yInxue中,层层叠叠的rou壁中仿佛有爬虫噬咬般空虚、麻痒,可是那根硬烫的rou棒却一动不动地静静插着他的xue,随着每一拍的落下,xue心都有一股热ye淋漓浇下,然后被微微跳动的硬杵封堵在涨痒至极的甬道中。
他贪婪地挺起胸膛,双ru迎着那片温热的白玉ru拍摇晃,而后在rurou一瞬间遭受极致的凌虐时,从喉中发出拐着弯地欢愉呜咽,xuerou在那一刻间狠狠盘绞住更大欢愉的来源,吮吸、纠缠,然后在得到讨好的rou棒忍不住一刹那痉挛时塌腰张xue,待阳根被含得更深、顶上xue心宫口之时猛然收缩,便在这卑微低贱的迎合中消磨着一丝又一丝绕骨而生的极痒与空虚……
脔宠食髓知味地自发挺胸吞阳,隼墨的眼中,那一抹柔意渐渐变成了幽暗诡魅的笑意。
高高在上的上位者五官的线条随着笑意的扩大而扭曲、诡谲,除了力道依旧、落ruJing准的一拍又一拍,极高的自控力使得他下半身半点未曾动弹。
不知不觉中,锁链悄然松弛,下位者满脸yIn荡地浪叫着、或高或低地yin喘着张腿绞上了眼前人影的腰肢,肿胀红艳的ru球被笞责得盈亮而闪着细细珠光,被阳具贯穿的肚腹随着阳具的戳刺尽出而起起伏伏,肚脐处那一点红光在快速的动作中恍惚变得越来越亮,盛开的血莲仿佛魅妖吸食了极富养分的Jing气一般花瓣娇怜惑人的颤着,闭合又绽开……
耳畔中,似有渺渺仙音传来,沐风听话地按着那个声音,无知无觉地捧起了自己的一双硕ru,搓揉、抓捏,那一枚为防他咬舌的麻核早已滚落得不知去处,饱满润泽的唇瓣张阖着吐出一句句yIn词艳语,娇嫩的长舌隐约在唇畔间露尖——
“哈、哈啊……插……插奴……”
“痛——!呜……要、风儿要……要您……”
“嗬——!求您——!求主人动一动!动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