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时已过(下午两点),风儿想必早已饥肠辘辘了吧?”隼墨垂眸望向怀中的娇奴。
不同于往日里用膳时的一坐一跪,后殿中,一桌子晚了一个时辰的午膳前,懒懒坐着的隼墨将惊若寒蝉的下位者侧搂在了怀中,眉眼间流溢出少见的温柔与宠溺。
眼尾裹挟着一抹荡悠悠的轻笑,隼墨一手执碗、一手拿勺,将粘稠的汤糊送到沐风的唇边。
浓郁的腥膻麝香刺鼻,上位者面上却仿若未觉,嘴角的弧度微翘,望着怀中垂眸敛眉的奴儿乖乖张口,小口小口地吞入喉中。
“不着急,风儿慢些吃,吃完咱们去殿外走走,消消食。”
隼墨望着靠在自己肩侧的乖风儿眉梢眼角都似乎春意绵绵,鼻翼翕动着,如同上瘾一般捕捉着粥糊中属于雄鹿yInJing的气味细细嗅闻,轻笑一声:“将近四百个日夜啊……本座终于让风儿彻底喜欢上了男人阳物的味道。”
沐风闻言时,正心无旁骛地吞吃着自己的午饭——苛刻的掌控者从不允许他多食一粒米,更何况今日又消耗太多,即使是他早已习惯了饥饿的胃袋,都在一抽一抽地泛起阵疼。
然而骤闻上方之人的这一句喟叹,习惯了被羞辱的下奴仍是浑身一僵。
赤裸的肌肤贴着那人绣品名贵的华衣,从坐进隼墨怀中的那一刻,沐风便再不敢轻举妄动,敏感至极也yIn贱至极的身子但凡与其稍微一蹭一磨,即会泛起一波如同过电一般的麻痒与针扎般的疼;而下方,他不敢有丝毫并拢遮掩的大腿间,被摘了禁笼的欲望羞耻地扬着,顶端嵌入铃口的粗环金光刺目,而掩在暗处的女xue中也早已有yIn水悄悄溢出……
被改造拉长过的舌如同品评珍稀的佳肴一般咂着抿着,沐风恋恋不舍地咽下最后一口饭食,在那人刚刚敞开怀抱之时,便乖驯而识趣地滑下了他的双膝,跪回了他脚边的软垫上。
只剩下上位者腿上,一块衣料因为浸了yIn水而颜色幽深。
——
七月已是盛夏,然而玉瑶宫隐世山中,远离俗烟又有大阵护宫,怎会存在酷暑炎热?
殿前廊下,两旁冰盆不断,沐风被隼墨松松地抓着手悠悠地走着,美其名曰散步消食。
迈出殿门时,下位者仅仅裹了一身透薄纱衣勉强蔽体,在身旁之人的恩允下,得以直立行走于他的身侧,二人五指相扣。
然而看似宽宏大量的恩赦之下,下位者依旧被重重规矩束缚着——
嫣红润泽的唇瓣上下闭合,看似岁月静好,然而与柔软牙套固定在一起的半软胶棒拇指粗细且滑腻溜手,早已一路压制着沐风的舌面钉入他的喉管中,使得为奴者无时无刻不在忍受着痛苦难言的恶心欲呕,以此不停歇地磨炼他喉口吞吐的能力;而几乎薄到忽略不计的衣料下,下奴的双ru鼓胀英挺,男式的长衣险些兜不住这一双形状姣好的酥ru,ru尖与ru根勒紧的银环咬着柔软的rurou,其下坠着的铃铛清脆悦耳。
盛夏的午后,蝉鸣虫叫从四面八方传来,衬得沐风踩着薄薄的足履落地无声。
被位尊者以承欢胯宠之名调教了一年的他,走得甚至比山下皇宫中的贵族女子更似大家闺秀,而他的腿间,迎来的沁凉微风只需一拂,便足以轻易地让他羞耻的私密之处暴露于天光之中——
青年颜色粉嫩的前庭形状笔挺,乍看透着几分狰狞,可若是稍稍定睛,便可发现其实秀气而可爱,从未以经历过男欢女爱的那里簪环皆上,下方两颗饱满浑圆的Jing囊个个大如鸭卵,随着身子主人的动作而轻甩摆动……
而如果从后往前望去,被身旁玄衣男子扣紧五指的人影,缓缓迈开的每一步,双腿都矜持却又似勾引一般略微交错,如同一只在主人面前极尽邀宠的白猫,迈着优雅的步伐,尾巴轻摇,毫不自知地扭腰摆tun。
……
“风儿父母祭奠过了、午膳也用过了,为免积食,本座甚至让风儿这般偷闲了一炷香功夫。风儿,本座能给的都给了,你,是不是该为着本座想想,办正事了?”隼墨一手撑着伞遮阳,立在大殿门槛前,望着面前Yin影中沐风模糊的面庞似笑非笑。
喉管中,软棒随着喉结的蠕动而恣意抽插弹动,沐风无声仰头,眼角的泪花随着睫羽的垂落而滑下面颊,终是破碎哽咽一声,抬手抽下腰间系带,脱衣跪下,四肢着地、分腿撅tun。
“上午,风儿在掌门夫妇面前,是失了礼数的,本座生气了。”
隼墨俯下身,一手捡起脚边被收拢折好的白透纱衣,一手顺势抓住了沐风微垂的头颅,墨发丝滑如缎,在上位者指间被拉扯、绷紧。
顺着脑后越来越重的力道,沐风乖驯地抬起头,唇角一丝涎ye溢出,眼角泪痕未干,透亮一如从前的瞳孔中流溢着慌张与无措。
礼数,规矩……
沐风深棕的眼珠颤着,眼前却恍惚浮现了自己在父母碑前的画面——画面中,他的不驯、他的反抗,毫无遮掩。
伞下的Yin影中,沐风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寸寸变凉,明明及地的双膝正传来烧灼之感,他却恍惚从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