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地擦拭着唇角,隼墨眼尾下垂,瞥了一眼跪在自己脚边的沐风,那只已经光洁锃亮的玉盘仿佛从未盛入过粥水一般。
“今日是逍遥派前掌门夫妇的迁墓之日,虽然你已入我玉瑶宫嫁与本座为妻,按理说本不该牵扯从前之事……”
隼墨双腿交叠,侧身转过来,果不其然在眼前娇奴睁大的眸中望见了慌乱与无法自抑的悲恸。顿了一下,他伸手顺着沐风的耳垂、下颔弧线轻柔抚摸着,话音一转——
“可是,一来那毕竟是风儿的娘家人,呵呵,说起来也算本座亲家;二来,风儿这三个月的努力本座也看在眼中。本座的风儿这样乖巧懂事,做夫君的,自然会圆了你的这个梦,不过回来之后,风儿可就要摒除所有杂念,全力以赴辅佐为夫突破玉法六层了呢。”
——
双腿分开、与肩同宽的立着,沐风又一次站在了开在前殿侧墙内的暗室中,无需上位者吩咐,便自觉地垂敛了瞳眸,静静地等待着。
即使没有一丝阳光射入,宽敞的空间中依旧亮如白昼,随着眼角余光中袍尾的移动,沐风的耳中传入清脆的金石碰撞叩击之声。
“风儿去祭奠父母,本座是赞同的。可是风儿,你早在一年前,便将自己出卖给了本座,到现在,心中却依旧有第三第四个人影的存在,本座心中实在是不爽啊。”
熟悉的黏腻脂膏,熟悉的长柄毛刷,望着手握一双物什、眉眼笑意温柔的那人款款走来,沐风一瞬间酥软了双腿,眼底划过三分畏惧与七分不敢置信的神光,大腿肌rou抽搐着向后挪了半步,又在下一刻及时站回,“风儿、风儿不是——不,风儿错……”
“嘘——”
“闭上嘴巴,这会儿,还用不着它……想来风儿也是极为熟悉这yIn膏的功效了,乖,自己捧起ru儿来,本座不罚你。”
心砰、砰地跳着,沐风的呼吸在那柄毛刷重重浸入黏脂并旋转之时变得急促而粗重,胸腔连带着丰满的娇ru一齐剧烈起伏,然而他的双手却仿佛不听使唤一般,自下而上,主动托起了如今已足称傲人的胸ru来。
隼墨面上的笑意仿佛被Jing确量过,一丝未变,却始终不达眼底。他移动着右手中的刷杆,从硬挺的樱首到嫣粉ru晕、从柔软的上半ru到下位者乖顺移开手指的下半ru,都被细致的厚厚涂了一层油光水亮的yIn膏,“风儿去拜祭为夫的丈人丈母,自然不能如在殿中这般随意赤身裸体。然而穿了衣物,本座又怕风儿忘记了尊卑、失了身份,故而只能这般隐晦提醒。”
在毛刷落在ru尖的那一瞬,沐风便已放缓了呼吸——毛刷裹挟着脂膏所过之处,无不泛起层层浸入骨髓的情热与针刺般的麻痒,那种仿佛虫蚁噬咬似的躁动与痒热,令下位者心尖激动的战栗着,吐出的绵长气息滚烫发热。
隼墨掀起眼帘望了一眼对面奴儿飞速绯红的面颊,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蹲下身,“啧,风儿这就想要了吗?真是个yIn荡的奴儿呢……去把墙边的软垫扯过来,躺下去,抓着双膝把腿张大些。”
近在咫尺的娇艳蕊花润泽醴红,两瓣肥厚的蕊唇无须手指拨开,便已知情达趣地染着yIn水主动分开,将其中被无数yIn具假阳贯穿、被上位者汩汩体ye浇灌撑满过的幽xue径道露出给它的拥有者恣意欣赏。
“啧啧……”口中刻意地惊叹着,隼墨将吸了个饱的毛刷利落地一贯而下,从眼前女xue的顶端一直到股缝中菊蕾后方的凹陷,眼看着这一双早已浪荡至极的yInxue收缩翕张,眼中划过一丝邪光,将瘪下的刷毛复又浸入浓膏中骤然提出,然后泼墨般朝着沐风大张的腿间淋漓扫遍!
两只尺寸凶悍狰狞的连座男形在绷直了脖颈的沐风眼前一晃而过,下位者模糊的水眸只看到了那一闪而过的黝黑jing身光亮刺目,却没能注意到贴着底座的假阳jing根有一丛围绕支棱的半长猪鬃,其圆润硕大的冠头沟壑同样鬃毛环绕。
仰头望天的沐风看不到下身的泥泞情景,可是,如点点如火星燎原一般升起的对那人阳具的渴望,与敏感xue口极致的瘙痒空虚让他在熟悉的长指轻触自己前xue嫩rou的一瞬间便喷出了一股灼热的yIn水——不,那甚至不是情ye,而是前蕊唇瓣间小小的尿口控制不住喷出的小股尿ye!
为奴者饭前方才排泄、盥洗过的尿泡新生的温热水ye颜色浅淡无味,却打断了上位者一直持续的好心情——或者说,再也伪装不下去的隼墨终于露出了心底Yin鸷与獠牙——
啪——!
“呃呜——!”
掌心大小的皮拍毫无征兆的于一瞬间凌虐在了对方放松舒张的花xue之上,拍扇得刚刚涂抹的粘稠脂水四溅飞溢,然而露了狠的上位者却丝毫未停,连同先前那小半步的后退一同算起了总账,“啪啪”几声,足足将不敢动弹的下奴扇打得双腿柔嫩根部一片通红,蕊瓣充血鼓胀,却如残花一般伏贴在shi泞xue口上方才罢休。
睥睨着眼前这具莹白rou体打着颤却将大腿掰得更开的讨好模样,隼墨Yin冷一笑,“训了这么久,尿管也插过、簪子也上过,莫不是本座还是太心疼你了,区区一根指头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