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渐渐西斜,大半个时辰悄然从指间滑过。
一回生,二回熟,临近未时两刻(下午两点半)时,隼墨已经不再需要时时拽动闪着细碎银光的链条了,他随意地左拐、右转,甚至于擦过下位者的身侧,缓缓踱到对方的身后。随着主人的走动,空气中的浮尘如浪一般翻滚跳跃,暖风裹挟着那人厚重而华丽的墨裳上被深深浸熏的幽香,诱引着微微仰首的下位者鼻翼不停翕动,并朝着正确的方向艰难爬行。
沐风喘着,呻yin着,体积不算硕大的麻核撑开了他柔嫩的口腔,然而被更大的硕物贯穿过的喉舌早已无惧于此,唯有汩汩口涎,因为舌根无法蠕动而从嫣红润泽的唇瓣、嘴角溢出,然后顺着下颔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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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静寂下来的黑暗中,下位者只能听到从体内传向双耳的声音,那是属于这具rou体或爽或痛的喘息声和高高低低的婉转呜咽……从四周涌过来的无边无际的幽幽冷香仿佛一座没有出路的囚笼,将无力反抗的自己压制在那一方不见天光的寸地之中。
沐风看到自己静静地抱膝蜷坐着,却又在眨眼间变成了他曾经驯养过的一条毛色通体雪白的大狗,吻部大张,粉嫩而软长的舌搭在尖牙中间,嗬嗬的喘息着。虚与实不再有明显的界限,两重喘息中逐渐汇成了耳中闷沉却不绝的声音。
沐风嗅着那一缕暗香,驱使着已经麻木的不知四肢所在的身子追随着眼前那个无边黑暗中,静静立在不远处向自己伸出手来的身影。瘙痒的双xue紧紧绞弄着那两根滑溜的假阳,原本被自己的xue壁所不屑一顾的尺寸,因着那时不时便压上敏感点、然后极尽摩擦的无数疣粒而渐渐显得可怕可怖,却又令他那般的着迷上瘾。
沐风不知道,他女蕊中逼近宫口处被强行催绞出的十只饱满rou瓣已经变得似林间灌木红得欲滴即将成熟坠地的果子,却在玉势的研磨、挤压下变得远比果子更嫩更大,隔着薄薄的一层rou膜,仿佛一戳即破;而在后xue中,无数被发晶深深穿刺、并且注入秘药的针眼没有结疤的机会,满满的情ye与湖笔扫荡刷涂过的yIn脂膏ye顺着那密密麻麻的极细孔洞涌入、填满,与秘药融合,而后发作,将曾经只是用来排泄浊物的肠道中稀疏的脉络进一步梳理、补益,仿佛枯树蔓生出无数新的枝桠,彼此相连,如珠丝般练成密不透风的脉网。
腿间的阳物晃着、摇着,那纷杂涌向前庭、涌向心尖、蔓延向四肢百骸的酥麻快感早已分不清到底是由前xue而起,抑或者菊庭所生……
……
浑浑噩噩之中,心无旁骛的脔奴突然被一个微凉的怀抱拥住。对方让他重新听到了声音,他听到那个宛如仙乐一般含着赞赏与缱绻柔意的声音告诉他,他做得很好,所以自己要奖励他。
然后,下位者发现了自己的呼吸不再被约束、压迫,对方摸着他的头,吻着他的颊,告诉他要听话,即使脱离了锁链,也要努力地找到自己、紧跟着自己,作为奖赏,对方允诺他,如若让自己满意,便为他解开束腰、让他排泄,甚至赐予他前庭高chao。
——
申时正(下午四点)——
“乖孩子,你做得很好。”
感受着空气中一圈圈向外律动荡漾开来的内力波澜,隼墨迎着沐风,蹲在了他的面前。
那一刻,仿佛所有的忍耐、所有无法倾诉的委屈都被对方一句话娓娓道出,沐风摇摇欲坠的身子轰然侧倒,眼泪大颗大颗的顺着眼角滚出,将原本早已洇shi的蒙眼墨绸彻底浸透。
仿佛被当成婴孩一般,乖驯无比的脔宠被上位者抱在怀中,听着依靠的胸膛传来如鼓雷一般强有力的心跳,一颗惶恐不安的心似乎终于有了着落。
盥洗室中,沐风大腿根部箍得极紧的皮环被接下,安静地跪坐在一架腿间中空的泄椅上。
随着布条的摘下,他重新看到了主人Jing致的面庞,看着对方的薄唇勾勒着一抹笑意,双臂仿佛拥抱一般绕过自己的腰,在他还未来得及害羞脸红时,一如先前承诺的那般,为他除去了让他痛苦多时的束腰以及下方勒裹的贞Cao带。
即使中午时分经由女蕊尿孔倒灌入腹的水ye之量可以说的是稀松平常,然而,一个多时辰过去,被上位者强行灌入胃袋的水ye早已再次充盈了尿泡——
短小的双臂在身子两侧胡乱地蠕动着,含着麻核,沐风难耐地泄出低yin,失去了天蚕宽绸裹缠的腰身仿佛女子怀胎数月一般的滚圆突起,让原本温润如玉的青年多了几分女子的柔婉线条。
隼墨抚摸着沐风的小腹,另一手在他泥泞不堪的花蕊间游走抠挖,“风儿,腿须再张大些——”
“呜……”大小腿依旧被紧紧绞缠在一起,长时间的困束早已让沐风四肢一片酸麻,稍微一动,便犹如肌理间突然生出了无数暴动的爬虫。
泄椅座下支着一个金盆,隼墨慢慢悠悠地扭出那根短粗的尿道簪,一手缓缓按揉下压沐风的小腹,口中说道:“乖~尿吧——”
“哗哗”声起,沐风喉中发出一声喟叹般的呻yin,仰起头享受着恍惚开闸泄洪一样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