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沐风畏惧瑟缩着,瞳孔如同做贼般悄然抬起望向身前沉默不语的那人时,他猝不及防地与垂首俯望之人对视了个正着。
那个可以让自己一时如临极乐仙境、一时又恍若坠入无边地狱的人,正安抚地朝着自己勾勒出一抹柔笑,连带着记忆中从来寒光凛凛的狭长眸子都软了眼尾,爬上了几分温柔。
沐风一瞬间怔在了那里。
隼墨没有言语,就这般蛊惑着沐风,再次伸手以食指指腹贴上了他的下颔,缓缓向上抬高。
许是被人揣在袖中,染上了被这具rou体所熟悉并接纳的气息与温度,那一只宽约两指的黑色软皮项圈贴上脆弱的脖颈之时,沐风没有感觉到一丝凉意。
甚至在它渐渐收紧、皮扣于后颈扣死时,都没有升起半分的违和感,仿佛,戴上项圈、被对方掌控,已经是一件如同吃饭饮水一般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细闪的银链勾上项圈喉结处的小环,隼墨牵引着沐风小心地绕过了满地的碎石。
手肘笨拙地搭上殿阶,沐风的视线中,只有前方要时刻追随之人外袍垂地的一角,与眼前九层要爬过的高高殿阶。
再次分腿直直地跪在御座前时,沐风的小臂与膝盖已是通红一片。被上位者刻意娇养的细皮嫩rou越来越无法容忍寻常的磕磕碰碰,稍不注意,便会染上碍眼的红痕。
隼墨满意于沐风越发娇贵的身子。望着对方静静地跪在自己身前,身上带着被自己一手制造、几乎从未完全消退过的蹂躏痕迹,眼眸乖顺的落在自己欲望隆起的腿间,他原本便已肿胀不堪的硕物再次膨胀一圈,在层层衣料下兀自弹跳。
“风儿一直盯着本座那处,是,又想要了?”隼墨放松地倚上高大的椅背,双腿岔得更开。
“……”沐风的眼睫轻颤,随即便掩饰似的想要撇过头,然而动作刚起,便被慵懒倚坐的那人残忍打断——
“不准扭头。”
隼墨眼尖地瞥见了沐风那一刹吞咽口水的动作,并不吝于借机施压:“瞧风儿这一脸小媳妇儿样的娇羞,怎么,这是已经在想着把本座衣服扒了,然后迫不及待的被本座Cao干吗?”
“风儿,不敢……”难以入耳的羞辱灌入耳中,沐风难堪地咬了咬下唇,眼睑垂得更低了,跪地的身子也愈发恭敬。
隼墨恣意地上下扫着近在咫尺的沐风,“啧啧,真是只馋嘴的猫儿,总也喂不饱。这才巳时一刻(上午十点十五),风儿便已经这般饥渴了……可惜,风儿双xue还含着一双暖势,只能用上边的xue了。”
隼墨看似善解人意地说着,左手却已捋着细细的银链缠到右手四指,一步步绷直的牵链将沐风的脖颈头颅一齐向前扯拉,削直的肩背迫不得已地弯折。
“这一次,本座允许你用手。”
为了维持身体的平衡,沐风的双手扶住了隼墨腿边座沿,在听到上首之人难得的优待时蓦地微微收紧了。
沐风仰头睁大眸子看过去,原本好像黏在一起的双唇张开,说道:“风儿谢——”
“不必如此,”隼墨微笑着打断了沐风未尽的谢恩,眼底涌出晦暗不明的幽光,嘴角勾着望向沐风还残留着一丝惊喜与庆幸的眼底,启唇残忍道:“风儿是本座的人,你饥渴难耐,本座自当尽力满足,这是本座的份内之事。只是……”
隼墨倏地轻笑一声,右手锁链向着斜上的方向轻扯,拽得沐风离自己更近了几分,底下膝盖几乎离地,他才微微探身说道:“风儿向来以本座圣ye为食,自然可以充饥;可这渴——本座的手边没有茶水,只能勉强以本座的轮回酒代替了~”
看着对面相视的沐风瞳孔骤然紧缩,眼眸却不敢置信地睁大,隼墨优雅地靠了回去,手中的力道也顷刻间散去,Jing致的薄唇在下位者的视线中轻努,左手展开、掌心向上,朝着腿间示意:“一炷香时间——”
眸光从那人妖冶上翘的凤眸向下滑落到对方腿间隆起的帐篷上,沐风盯着华袍上Jing致的银丝绣纹,缓缓伸出了强自稳住的双手——他必须极力地表现出心甘情愿,而不能流露出明显的排斥与恶心,不然,那人一时的兴起便会发展为日日要行的规矩——以尿代茶。
沐风的手掌覆上墨裳,黑白映衬,显得他肤色越发的冷白——或者说苍白,手指瘦而长,指甲莹润、指关节突出,脆嫩得仿佛拎不起那柄极品长剑。
将敞开的外袍分到两边,环住对方的腰解开腰封抽离,一层、两层、三层,直到露出底下那处濡shi半透的亵裤。沐风正想伸手扒下,然而手还未来得及凑上裤腰,便被阻住——
“呵呵,风儿怎的如此猴急?没人会与你争抢,本座的所有,都只会是风儿一人独享~不慌脱,舔一舔它。”
沐风一顿,沉默着伸展上身,垂首勾头,抿紧的唇离凸显了硕物狰狞形状的亵裤只有一线之隔,然后阖眸吻了下去——这是上位者定下的规矩,侍阳之时,必须先吻触分身顶端,与见到尊者须行跪拜礼一个道理,以示尊崇珍惜。
腥膻的麝香扑面而来,沐风情不自禁地涌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