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中,隼墨幽暗的瞳孔里,倒映着细细抖动的刑架。莹白赤裸的纤瘦rou体仿佛秋风扫落叶一般细细的颤抖着,却又似寄生的菟丝子一般只能无可奈何地依着玄黑铁架。
沐风的双手双脚难耐地蠕动着,和肌rou线条结实的隼墨相比,流畅有余却早已柔软的四肢肌rou显得只要鞭子轻轻一甩,便会瞬间凹陷浮红一般……
在yIn药的敦促下自发地练着缩xue之术,沐风的口中发出的再也不是先前强忍扩张的哀求。短短一眨眼功夫,同样是呜呜的呻yin声,手段恨辣的上位者却已然听到了那人婉转起伏、渴望插入的情动声音。
“风儿真乖~”隼墨左手指腹在沐风菊周不停地按压打转,原本紧紧闭合的后庭菊花在上位者娴熟的拨弄中渐渐菊丝展露,含羞带怯地喷吐动作中,露出嫩红chaoshi的菊心蕊rou。
寒凉而粗大的琉璃yIn具悄无声息地挤开了股缝间饱满的tunrou,抵上那小小一抹幽庭。
沐风正埋头卖力舔弄着压迫舌面的硕大gui头,陡然间狠狠打了一个寒颤,菊xue紧紧地缩紧,被冰得清醒的他听到了身后的掌控者冷冷地命令:“不要抵抗,放松你的菊庭,我只数三声——”
“三、二、一——”
压抑住身体畏惧gui缩的本能,沐风在上位者声音未落之时,极力绽开了菊xue。
“唔呜”地含侍中,身后tun缝中尺寸不俗的冰冷yIn具一下一下地戳顶着羞耻的那处,划着圈儿打着转儿,从试探到实质性的侵略,仿佛不过顷刻间。
“呃唔——!”沐风骤然瞪大了连眼睫都shi连在一起的双眸。
从上往下看去,似犬非人的下位者削薄的蝴蝶骨高高的凸起,弧线优美的腰线狠狠下凹,tun股却仿佛贪心不足的细蛇一口吞了大象般昂扬在半空,梗着,颤着,一动不敢动。
“放松,对……昨日不是还顺顺当当地整只吞下吗,怎的今日便连冠头都进得如此艰难?”
半跪于地,隼墨背脊挺拔,一边似是疑惑的问着,一边俯首睥睨着咫尺距离沐风那所有菊丝全部撑绽开来的后庭。左手有规律地轻揉肛口绷直的菊蕾,右手一点一点下压粗长光滑的刑具。
隼墨将堆积在菊周的润滑膏脂缓缓涂抹开来,琉璃质地的假阳透明无瑕,内层凝了千万地根亮金发晶在正被无情扩张的菊xue周围打出了无数刺目的光晕。碎光闪闪中,天赋异禀的xue眼一如上位者期望的那般,饱满的的冠头顶上了甬道深处的xue心,殷红shi泞的菊口一截短粗手柄耀武扬威地杵着。
隼墨的右手捏住那突起的手柄轻轻一插一抽,只见Jing巧的假阳外层牢牢着贴着rou壁半点未动,唯有立着无数发晶的内层稍稍凹入又转瞬弹出。
将左手指尖沾上的粘稠膏脂蹭在对方白里透红的tun上,隼墨唯恐神智恍惚的沐风听不见他说的话,逼音成线道:“风儿可要咬紧了,和昨日一样,七七四十九锤——”
右手高高扬起,又瞬间落下,锤尾拖着的血红光芒随着“锵!”一声,仿佛通灵一般在接触菊xueyIn阳手柄的那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沐风没有来得及反应,也没有什么可以提前做的,那人倾泻在自己耳中的话音方落,前方的假阳便猛然一探,深深地侵入了喉管……他甚至没有想起来上位者说的“昨日”、“七七四十九锤”是何意,后xue中便陡然仿佛被无数根细若发丝一般的厉针齐齐刺入!
整只菊xue,从菊口到xue心,层层rou壁仿佛脆弱得不堪一击的白纸一般顷刻间出现了无数细弱不见的针眼,痛……沐风心中一片空白……那是直白到无须多加形容的钻心剧痛……疼到十指指尖都麻痹僵直……被强制抻直撑开的喉管传来的酸胀、四肢被扭曲紧箍涌上的刺麻、胸ru被紧紧兜束的yIn痒,与之相比,甚至都可以称得上一句温柔无害……
沐风的呼吸骤停,夺眶而出的泪珠滚滚淌下。
仿佛被延长了无数倍的时间里,眼前迸现的刺目白光中,下位者仿佛亲眼目睹了那一根根细针是如何微不可闻地“噗”一声贯穿自己娇嫩地rou壁、并汩汩注入yIn药的一幕幕……
身后菊庭中瞬间爆发出的钻心剧痛恍然间如白驹过隙,chao汐般迅速褪去,残留的钝痛中渐渐升起一股迟滞的胀痒——那是因为每一寸rou壁都被强制注药。沐风的心尖颤抖着,仿佛曾经栖息在苞宫中的蛊虫挪了窝,支棱起浑身的短刺在心中扭曲盘动……
短促而急剧的呼吸中,沐风的喉结下意识地耸动,在不该的时刻吞咽所引起的恶心反呕中,沐风似是痛极哀嚎又似爽极发泄,崩溃地呜咽不停。
然而在他身后,铁石心肠的隼墨甚至连眉梢都未曾动弹。透过剔透的琉璃,他眼看着原本紊乱横竖其中的发晶在锤落的瞬间笔直,排列的无比整齐,向四周迸射;他眼看着无数发晶针身似流动般有一处鼓起,倏地向前被推送注入嫣红的xue壁;他看见,透明假阳的尽头,那手指所不能及的最深处,xue心被顶出一个缝眼;他看见,针尖缩回假势的那一刹,无数针眼细微血丝几欲溢出却又转瞬被太过粗硕的假阳堵回……
一息,两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