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孩子都希望有母亲ru汁的哺育,这是对它们最大的关怀,姜从身上不断移动的小蛇也不例外,每寸皮肤都被小蛇触摸着,最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到,所有的小蛇都在跃跃欲试的品尝第一口母亲香甜的ru汁。
不断的有小蛇朝着姜从的胸部移动,原先平坦的胸部被自己身下的孩子不断的环绕着,硬生生的挤出了一个小小的幅度,就像是刚发育的少女一样,让人不禁怀疑这个未成熟的花苞是否能够产出养育孩子的ru汁,幼蛇不满足于母亲生涩的ru头,将胸部缠的越来越紧,原先被夹子夹住的可怜兮兮的ru头被迫挺立的更高,深红快要发紫的ru头像是下一秒就要射出ye体,“嗯……不要再缠了……胸部……唔……要坏掉了……坏孩子……主人……唔……好痛……”姜从呻yin着,但是被束缚住的身体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身上不听话的孩子任意肆弄,而他们的父亲却好似很喜欢这种局面,甚至也对可怜的姜从出了手,手掌在敏感的尾椎划弄着,胸前的锁链被按着节奏扯动着,尾椎的快感和胸前的痛感让姜从无所适从,只能不断的发出似痛苦似愉悦的呻yin声,幼蛇们十分喜爱姜从的呻yin,母亲的声音给了他们无上的鼓励,让他们的动作幅度越发的快速。
胸口越来越大,但是一丝ru汁都没有让幼蛇们十分的焦虑,一条急切想要母亲关怀的幼蛇一口咬到了姜从的ru首之上,将身体的毒汁注射到了胸部之中,“啊……不要咬……唔……”针扎的刺痛感让姜从挣扎着,胸前的束缚却减少了他的幅度,下一秒他感觉疼痛变成了瘙痒和灼烧,胸部涌起了一阵灼热的感觉,变得越来越涨,一种肿胀感在胸口上蔓延着,像是什么东西想要从来,但是ru头却被堵的严实。胀痛感让姜从微凸起的胸部更加的敏感,幼蛇移动的摩擦让他快要崩溃,过度的快感全数涌到了脑海之中,胸部的肿胀想要被解决,幼蛇们不断的缠绕让肿胀感越来越明显,“不要再挤了……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啊……ru头要坏掉了……要射出来了……啊啊啊……”胸口的夹子被男人一把扯掉,一股白色的ye体从姜从的胸头喷射了出来,将ru头的幼蛇喷了一身的白汁,ru汁的味道刺激了幼蛇们,纷纷朝着胸部涌去,许多小蛇被挤到了平台之上,在喷射下来的ru汁上移动着,品尝着母亲的初ru,“不要动了……不要挤……啊……要射了……啊啊高chao了……”本就敏感的胸部被幼蛇拥挤着,碰射出初ru的快感和被刺激的胸部让姜从又一次高chao,了,身下的rou棒重新产出了不同部位,但是同样ru白的白浊,吸引了一些抢不到ru汁的幼蛇到rou棒上品尝,这也是母亲的“安抚”,幼蛇们这么想着。
rou棒也被幼蛇缠了上去,冰凉的鳞片缠绕着灼热的rou棒,刚刚射Jing过的rou棒被摩擦着,领口有着有着不断吐出的信子,这种感觉是平常不能体会的, 特别爱抚自己的是从自己的肚子里刚生出来的孩子,这种背德的刺激让姜从兴奋的又喷射出一股ru汁,“……不要再rou棒上……不能在动了……孩子……孩子……啊……不要……不要舔……gui头……gui头要爆炸了……嗯……嗯……太爽了……ru头又要射了……又要射了……啊……射了啊……喷出来了?——”
但是毕竟是初ru,姜从喷射了几波之后就没有了,饥饿的小蛇们还登着母亲的喂养,这种些微的ru汁连做甜点都够不上,胸口被挤压的更加厉害,残余的几滴ru汁被硬生生的挤了出来,数根信子以前吐出抢着姜从的ru汁,ru首被分叉舔着按摩着,“嗯……不要舔了……没有了……坏孩子……啊……不能再来了……嗯……好涨……你们……坏蛇……”ru头干涸让小蛇们很不满意,又有几只小蛇效仿着咬住了姜从的胸部,将毒ye注射到了姜从的胸口里,熟悉的火热感从身体的内部涌出,ru汁的香味告诉每一只小蛇下一波喂养要来了,胸口的束缚感越来越强,“啊啊啊——全部射了……射出来了……胸部高chao了……”被注射了好几只幼蛇毒ye的ru汁像喷泉一样喷射了出来,幼蛇每一次动作,都带着一股ru汁喷射,身下的rou棒也跟着胸口同步,白浊不断的从被缠绕的rou棒中流了出来。
姜从像是一只不断流nai的母马,将幼蛇们喂的分外的饱,有些掉落在在地上慵懒的移动着,地上满是喷射出来的ru汁和Jingye,只剩下几只小蛇还在和母亲接触着,让姜从感受他们移动的轨迹,感受他们对母亲的爱意。
渐渐地,姜从感到有一只小蛇一直在自己的屁股徘徊着,信子吐露着向着xue口发起了试探,这种一触即离的瘙痒感让姜从收缩着后xue,身体隐隐地响着警报。
这只小蛇厌倦了外面的世界,还未出生的时候温暖的母体触感还保留在它的意识中,那种独特的味道存在记忆里一直没有忘记,在母亲身上爬动时他似乎闻到了那种味道,那种留在记忆里的味道,它不断的试探的小xue,那种收缩把自己紧裹着的感觉让他明确了自己的想法。
姜从感觉小蛇的试探停止了,似乎像是厌倦了这个试探性的游戏,想要转移到其它好玩 的地方,警报解除,后xue松懈了防守,聪明的小蛇乘着这个时候一举突破了姜从的后xue,将头插进了姜从的体内,“啊……不要……不可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