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从打开门,发现屋内一片亮堂,许久未见的那个男人坐在沙发之上,笔记本的灯光打在了他的脸上,Yin影让脸庞显得十分深邃,衬衫的袖子稍微卷到了手臂之上,双手正在敲打着什么。
听到开门声,他微微扯过头看了姜从一眼,“回来了。”姜从并没有理会他,转身将身上的东西放在了架子上,准备无视他回到房间去,没有听到回应的男人收起了手中敲打的笔记本,将脖子上的微微松开的领带扯了下来,起身向着姜从走去。
被拦在半路上的姜从看着眼前的那名男子,明明是供给基因的人之一,却几乎没有遗传到他身上的要素,男人的脸轮廓深邃五官分明,深沉的双眼正垂着看向自己,整个人充满着成熟Jing英男人的韵味。与此相反的自己连身高都比他要矮一个头,身上也像是缺失了生长肌rou的基因,和那人相比显得格外的纤细,除了名义上的父子关系,就算是出门,也不会被人认作是有血缘关系的人。
“别挡路。”姜从说出了晚上见面以来的第一句话,语气却十分的冲人,男人听到这句话,眉间皱出了几道痕迹,声音低沉了下来,“这是应该对父亲说的话吗?” “走开!”听到了男人饱含深意的声音,让姜从瑟缩,他想起了之前被听到这种声音的下场,像小兽一般发出威胁的话语,打算快速从男人的身边绕开。
男人却一把将他擒住,强硬的拖到了沙发之上,姜从奋力的挣扎着但是捉住他的手就像是钳子一般挣脱不开,两人之间的体型差也显得姜从的挣扎格外无力,“你又想干嘛!打算行使父亲的权利惩罚我?还是将我打一顿?”姜从被按在了沙发上,向着压向他的男人咆哮着,男人像是在看一个生气的宠物,不急不缓地用脱下来的领带绑住姜从的双手,将姜从翻身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之上,“我确实应该行使父亲的权利,来惩治你这个不听话的小孩。”
姜从感觉自己的裤子被一把扯了下来,大惊失色开始挣扎起来,“放开我放开我!!”男人无视了姜从的话,一只手压在了姜从的背上,让他的挣扎变得无效,另一只手重重地拍在了姜从的屁股之上,用劲之大两tunrou都被拍的抖了几抖,手掌和屁股接触传出的清脆声响彻了整个客厅,连姜从的挣扎都像是被按下了静止键停止不动,他感受着屁股延迟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感,连脸上也感觉火辣辣的,“你......你......变态!你居然打我屁股?!!”姜从感觉自己快要奔溃,一个成年人居然被按在沙发之上......打屁股,比巴掌拍到脸上还要让人难以接受,这种羞耻的事情,简直......简直......
男人看着自己腿上那个剧烈反抗中的人,耳尖已经泛起了血一样的颜色,微微勾着唇角又拍下了一巴掌,“对父亲应该怎么称呼?” “变态!神经病!”姜从羞耻的快要昏厥过去,神智里只剩下挣扎和逃离的字眼,拼命地顶着嘴,身体也不停地挣扎,屁股上的痛感一阵有一阵的传过来,男人的巴掌不停地拍在姜从的屁股之上,将tunrou拍的一片通红。
十几下巴掌后,姜从的咆哮声渐渐停止,男人望去,姜从正低着头碎发遮住了侧脸看不清神情。他将姜从的脸掰了起来,发现姜从整张脸已经泛得通红,眼睛里大颗的滴下了眼泪,又几滴滴在了自己的手中,他的嘴还咬着自己的领带,企图将声音堵在嘴里。
姜从又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过滴落到了手中,男人将眼泪抹去,却并没有放轻手上的力道,依然一巴掌重重地拍在姜从饱受折磨的屁股之上,“对父亲应该怎么称呼?”重复着原先的问题。
屁股上又一次传来了疼痛的感觉,之前的痛感也被新的一巴掌带了起来,像chao水一样铺天盖地的涌到了脑子里,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不知道是因为害臊还是疼痛,“爸爸......” 姜从小声地回答着男人的问题,不复之前张牙舞爪的样子,蔫蔫的像是受了委屈,鼻子还吸着气,一股子可怜的样子。
“啪——”又是一个巴掌,“对爸爸该说什么?”男人像是教训着不听话的孩子,打一巴掌问一个问题,身下孩子的屁股早就已经被打的红肿,连不动时都微微的颤抖着,“爸爸......呜......对不起......我错了......呜......我不应该顶嘴......”姜从说出的话都带上了哭腔,柔弱可怜的样子没有激起男人的原谅反而依然强硬地惩罚着不听话的大孩子。
男人确立了自己在家庭中的地位,底下的那个人却早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停的打着嗝,身子一颤却将屁股的疼痛颤得格外的清晰,姜从不停的重复着求饶的话语,伸出了小舌将绑住自己的手的领带舔的一片chaoshi,“爸爸......我会听话的......爸爸......不要打了......”
将姜从手中的领带解了下来,勒出了几道红痕的手被大手轻轻揉搓着,“听话了吗?”姜从不住的点着头,用身体急切的表达着对父亲的回话。男人的另一只手抚摸在了姜从的脑袋上,手下软软的触感根本感觉不到之前那个浑身是刺的年轻人的样子。
“那么,让爸爸做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