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臣服也好……
他也不想单单面对一个毫无灵魂的傀儡。
“——啪!”
Alpha的Yin囊随着抽插的动作打在Omega的tun部,大主教‘嘶’了一声,显然是没料到这个人竟然这么没有章法。
他妈的……
他悄悄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让腰部有了着力的位置。
这个动作让圣子的鸡巴稍微从体内滑出来了一些,捎带着一些体ye出来顺着柱身沾到了Yin囊上。
大主教隐忍的喘息着,就算与对方苟合这么多次,这种被侵入的怪异感——更多是心理上的不适,仍让他无法接受。
这个人、这个宫殿、这里的一切都透露着让人作呕的味道。
这些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包括他那个好儿子,顾非白;
只不过,现在还没到时候。
圣子看到身下的人有要走神的趋势,手掌按着对方的腿弯,让大主教的腰部折起来,那样的话shi淋淋的Yin户就会正面的冲着他,像瘾君子一样流着口水渴望着他的Yinjing。
圣子倒是盼着大主教真的有性瘾,这样没有人可以像这样满足这个母狗,明明都被Cao烂了,还恬不知耻的拿捏着高姿态。
他算个什么东西?
圣子经常这么想,老师怎么了?大主教怎么了?
还不是在权力面前输的一败涂地?
还不是像现在这样委身在他的面前?
可是为什么——
圣子狠狠挺动着腰,像是发了疯一样用鸡巴反复贯穿着大主教的Yin道;
大主教皱着的眉头自始至终就没有舒展过,这场失败的做爱已经残酷得如同上刑,这yIn荡的身子却不可避免的从疼痛中汲取到了快感。他咬着下嘴唇,牙齿深深陷在rou里,从皮肤里渗出来的血ye与他的唾ye融合,在口腔里散布着膻腥且令人作呕的味道。
——为什么这个贱人还不肯看我一眼!?
圣子在心里咆哮着;
带着惩罚性质的做爱必然不会让彼此太好受,他没体验过两情相悦,但想必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让人丢脸。
一边骂着别人下贱,一边跪着舔着甘之如饴。
圣子的心脏剧烈跳动着,随着血ye的加速循环,信息素也在室内不断扩散;受到Alpha信息素的影响,大主教也下意识的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
两个人的信息素像以往一样在空气中慢慢融合,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冲击着圣子的神经。
他掐着大主教的脖子将人上半身提起来抱在自己的怀里,手指狠狠的卡在对方的下巴上,将大主教的脸向另外一个方向掰过去,迫使其对他露出脆弱的颈项。
圣子用鼻尖蹭了蹭大主教的颈动脉,突突跳动的脉搏泵着鲜红的血ye,他恨不得将眼前这片白皙的皮肤用牙齿撕咬开,扯断这个人的喉管,这样飞溅出来的血ye肯定带着他最爱的信息素的味道。
他轻舔了下这个位置,将人的脸按向自己的颈窝,嘴唇擦过对方的颈侧,Omega脆弱的腺体就在自己的眼前。
大主教的手抓着圣子的胳膊,在他的等待中,后颈传来了一阵如同剜rou般的疼痛。
身子渐渐发软,像是被注射了高浓度毒品一样,眼前的事物渐渐开始变得不那么真切,全身的血ye仿佛被抽干,大主教的身子在一阵阵打着冷颤。
血ye在向着心脏汇聚,身体末枝也因此在渐渐降低温度,大主教有些呼吸不畅,嘴唇都有些发麻,呼出的气体也在渐渐失去温度。
又一次的、标记失败了。
或者说,在圣子为了消除他丈夫给他的标记、而选择把他的生殖器刮得像纸一样脆弱的时候;
——他就再也无法被任何人标记了。
即便这样,眼前这个畜生还是让他强撑着身子生下了一个孩子。
大主教曾期待着自己会死在产床上,可惜没有;
他瘫倒在圣子的肩膀上,四肢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血氧浓度过低让他的指尖变得冰凉,手指发麻,连弯曲都做不到。
标记失败的愤怒让Alpha的冲动逐渐战胜理智,膨大的Yinjing在Yin巢里反复抽插,撞击着Omega已经失去弹性的生殖腔口。
以前这处器官能给大主教带来多大的快乐,现在就对应着多大的痛苦。
这片薄薄的结缔组织还恪守着使命保护着他的子宫,有几次宫颈差点被gui头冲开,又痛又爽的感觉交织着,这个器官在等待Alpha性器官的造访、在等待着被Jingye填满这个狭小的腔室,用内壁迎接着一枚受Jing卵,再渐渐的蓄积起羊水供养着一个该死的胎儿,毫不留情的折磨它的宿主整整十个月。
现在这个恬不知耻的子宫正从平滑肌黏膜上分泌着ye体,软化着入口;
“呜哈……噫啊……啊啊……”大主教轻声叫着,他的意识被Alpha信息素搅得涣散,身体也使不上劲儿,脸贴在圣子的肩膀上,跟着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