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都震惊了!皇帝你快把人欺负哭了喂!皇帝你这么调戏人有点过分了吧!
不,他还可以更“过分”。
丛莘向来爱好把好看的男人“欺负”哭,成功男人撅着屁股被他日得哭出来的样子那真是特别有风味~
想到这里,丛莘眼角又是微微一弯,伸手去扶他,“爱卿……来,朕扶你……”
谏官慌了,赶忙爬起来连道不敢。
下半句话让他站起来不是,趴回去也不是,“……扶朕的皇后起来。”
他真不该说那句话,真的,他真傻,他怎么就非要往新君气头上撞呢?!现在他肠子都要悔青了!
眼见这谏官这么好玩,丛莘脑中又冒出来新花样,于是举目四望,面带微笑,“诸位爱卿还不向皇后娘娘请安?”
新君玩上瘾了,这到底要咋整!众大臣偷偷互相使眼色。
谏官实在无颜面对满朝同僚,崩溃双手捂脸,“陛下请不要再戏弄微臣了!”
丛莘故作正色,“皇后,这可不是儿戏,朕是认真的!”
大臣们互相示意。听见没?认真的!于是纷纷忍笑对谏官揖拜,“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丛莘这才高兴了,“这就对了,以后不要随意跪拜,朕面前也是一样。”
大臣们都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道他也该玩够了,以为这茬也就这样过去了,纷纷称是。
“皇后怎么不看朕?”丛莘见他一副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的表情,牵住他的手摇了摇,“皇后?还是皇后更喜欢朕叫你——崇贽?”
这两个字眼在他嘴里极尽温柔缱绻,加上那稚气的晃手动作,简直真像一个深情的皇帝在哄有小情绪的皇后了。
如果不是此“皇后”性别为男,所有人都要以为陛下与皇后伉俪情深了!
被那保养得软滑温玉般没有一点瑕疵的手握住,原崇贽第一反应便是头皮发麻,想抽回手却又不敢,硬着头皮道:“臣……臣以为,陛下还是叫臣‘崇贽’吧。”皇后这个称呼实在是夭寿,也太令他一个男人羞耻了!
丛莘一笑,“可朕还是最喜欢叫崇贽皇后。”
戴崇贽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抬了头,于是又听到这句话。他失去了表情。行,您是皇帝,您说了算,刚刚那句话您就当是风刮过吧……
“皇后,来,同朕回到龙椅上母仪天下。”丛莘拉着他往帝座走去。
“什、什么……”戴崇贽这下简直惊恐了,结结巴巴气弱辩解,“陛、陛下,这不合礼数!”
“你是皇后。”丛莘侧头看他,唇角噙着一抹认真的笑,眼神是如此笃定,“这个位子,全天下也就你能同朕分享。”
这眼神如此深邃,如此充满了安抚的力量,竟叫他不再慌乱,明明知道是假的,是一场戏弄,他心跳却忍不住快了起来。
做臣属的哪个不希望被帝王看重?
哪怕是假的,哪怕是这样荒唐的戏弄——那眼神太真切,他竟忍不住感到激动而期待。若是皇帝真是要他做皇后,如果陛下真是认真的,被这样一个帝王喜爱,怕真是要失心。
不过怎么可能呢?一个男人,就算入了幕,也只能是男宠之流,而这位陛下刚刚还发了威。他在做什么梦?
丛莘在龙椅上坐下,戴崇贽却是绝对不敢坐的,只被他拉着手在一边立着紧张不已。
“皇后缘何不坐?”丛莘笑睨他一眼,突然用力将他扯到怀里,“朕知晓了,皇后定是坐不惯那顽铁一块的龙椅,更喜欢坐朕腿上,是也不是?”
戴崇贽一下子就被扯得扑到了皇帝腿上,皇帝身下还有那么一座金灿灿的龙椅,立时已经吓得要哭出来了!结果后面还有一个更要命的问题在等着他!是与不是都是陷阱!
他在新君上朝的第一天,还没为国家做多少贡献就要被皇帝玩死了吗?!
心内正自悲苦,他全没发现自己抓住了皇帝的衣襟。
丛莘被他惶惑悲允又强自镇定的表情给引得欲念蹿升,“皇后似乎对朕龙袍之内是何种模样非常感兴趣,若皇后再这样看着朕,朕怕是等不到就寝了……”
“……”戴崇贽被火燎一样猛地缩回手,一张俊脸霎时通红!他完了!又要多一个亵渎皇帝的大不敬罪名!!
已经被新君saoCao作弄懵的臣子们:“……”他们刚刚听到了什么!幻听了吗!!
指节扣住眼前男人的下巴,他像食物链顶端的掠食动物一样牢牢地用眼神锁住猎物,汹涌强烈的欲望将瞳眸绘成浓重的暗色,吐露的喘息喷薄在男人被捏得露出一截在空气的皓白齿列与粉红牙龈,齿关因这钳制的动作早已露出一线缝隙,分开的唇瓣看起来更为鲜嫩饱满。
戴崇贽在这逼人的视线与迫近的距离间动弹不得,大腿隐隐发抖,整个人不知道冷还是热,直觉无法反抗,只能认命看着自己被蚕食。
“朕的皇后……”凉薄的唇线勾起愉悦又显得残忍的笑意,“看起来实在很好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