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答答的吻羞怯又热情,两处舌尖碰在一起的时候,主动的软舌似被另一个未曾接触过的同类惊吓到了一样又快速逃开了,但很快,又磨磨蹭蹭恋恋不舍地回来试探。当发现对方没有抵触反抗它后,它便得意洋洋大摇大摆占据了这处,吻了一回又一回,变换着角度欺负里面的原住客,霸道地宣示自己的主权。响亮又粘糊的shi吻声在空旷的室内令人听到都会忍不住红了脸。
疾速升温的喘息汇合在一道,唇舌像是不会停歇地纠缠,放肆哼yin毫无顾忌,肢体亲密触碰,衣物在动作中摩擦,情火在每一处动静中更炽烈。
被体温暖热的空气晕染着滚烫的情意,原始的冲动灼烫地蛰伏在身体候伺最合适的时机,空气躁动得只需一点火星就能干柴烈火。
韩晋在外面如立寒冬。
他的拳头攥得极紧,咯咯作响;他的牙齿咬在一起,下颌绷紧;他的眼睛很红,像是口脂入了眼。
他控制自己不要做多余的事,不要有更多的动静。
可是里面的声音却是那么清晰,尤其在内力的自动加成下,太过清晰。
漫长到似乎不会有尽头的吻消没声息地融于垂落的一线银丝,随即是一声辨不清意味的轻笑,“师弟,这回怎的不再推开我了?”丛莘白皙的手指从苍术的下颚描摹到额角,而后歪过头去抵住苍术的额,没有焦距的双眸不完全地对上苍术紧张到紧缩的褐色眸子。
“嗯?”勾起的尾音有挑衅的轻讽,也有暧昧的调笑,贴着耳廓丝丝缕缕钻入耳中,一阵痒风吹入心中,绵长地渗入骨髓……
苍术脸上隐约红了,只觉麻了泰半身体。
这世上怎么竟有这般让人受不住的男人……
倏然又是狠狠的咬啮,野兽般的咬喉,将苍术咬得浑身绷紧!
含糊在嗓中的威胁如低吼,修长有力的手指既托住他的后颈也紧紧地锁住他,“你最好永远装作一块木头!别让我知道——你在别处怎样对着别人虚情假意!否则……呵……”
这并不是个可以轻看的人物,哪怕失去内力。
这是个危险人物。
欲望飙升和境遇危险都会让人兴奋,而当二者混合在一起……苍术并不常自我疏解,练武发挥掉的Jing力和武学感悟得到的平静让他能长期保持身体和心境的冷静。
而此时,他像幼时在叔伯怂恿下喝了酒一样的被熏染的气氛推搡,狂跳的心脏表达着不按理智行动的狂热,在无人关注的地方他的手心汗shi得厉害。
温热的唇覆盖在他渗出细密汗水的下颌,在苍术过热的体温下反倒显得微凉,“谁叫你要来招惹我……”
柔软的舌尖顺着动脉一路往下,留下shi漉痕迹。
苍术不住地喘息。
星辰在脑海闪烁,他隐约觉得自己回到了漠北,躺在广阔无垠的戈壁上简单粗糙的客栈屋顶,被浩瀚穹宇静默俯瞰。
那让他有一种被无限关注,无比包容的感觉。
下一刻,下裳被撕裂,裂帛声响亮而干脆。
带了薄茧的掌心摩挲裸露的结实长腿,带来丝丝缕缕麻痒的电流。
苍术呼吸更促。
双腿被抬起,灼热的硬物带着shi意抵在下身。
呼吸骤停。接触的地方隐隐约约奇怪的触感提醒着他,有哪里不对劲。
没有给他更多时间思考,下一刻,披着鳞甲的怪兽破开脆弱的布料闯进柔软的腔肠!
窄小的地方被接近极限地撑大,那感觉就像被石柱钉穿。
是无论如何挣扎都不可解除的徒劳,是没有任何亲和力的异物试图与他融为一体的违和。
那异物正用它柔软而粗糙的触须、饥渴而亲昵的小舌一遍一遍地讨好他被惊到的身体。
他的理智不会为这种明知有问题的讨好屈服。
但他的心会。
事实是他几乎是立刻就被安抚下来了。
他在理智地看着自己发疯般的妥协。
“呵,如你所愿……”
凶猛的巨兽流着口水,一遍又一遍地凿穿他提不起力气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地捣烂他无力抵抗的肠道。
头皮炸起让他近乎痉挛的快感。
比之更让他着迷的是眼前男人对他深切的渴求。
任何一个动作,任何一个表情,任何一点声音,每一个细节,都在为此佐证。
这场本该属于他却被他远远推开的情事用每一分热度每一道声音每一点动向将他鞭笞。
韩晋死死地用手捂住自己下半张脸以压抑住自己控制不住要发颤的声音。
他失力地抵靠着墙勉力维持静止。他的眸光剧烈波动如滚水。他的眉角不断神经质地抽搐。他的太阳xue鼓胀地搏动如被敲击。他的眼眶渗血般通红。
在别人都看不到的地方,他再也没有办法能完全掩饰住自己的痛苦。
不过只会到这种地步了,他不会让自己的情绪有更多放纵的空间。他不会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