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心,跳下床去打开了屋门和两扇窗,回来时那颗鲜红的乳首已是被冷空气刺激了,如同盛放的花苞一般张开,在冬夜里的冷风下轻颤着,有两颗洁白的乳汁自乳孔滚落。
寒江吃了一惊。
男子的乳尖,真的会像女人一样,分泌出奶水么?
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好奇,寒江伸出小舌,舔了舔那两滴白色的液珠。
居然,真的是甜的!是奶的味道!
这感觉,就像是……娘?
如果娘没有因为生下我自己死掉,那会不会……就是这种感觉呢?娘会不会也给我缝衣服?如果娘是个女侠,她会不会,也手把手教我练剑呢?
这个发现似乎使得寒江自责起来,又暗含着多年来他以为早已经忘却了的、深刻入骨的思念。
尊敬、喜爱、遥远的思念、自责,强烈的情感全混在一处,少年并不高大的身体里,充盈着说不明、也道不清的情愫。
肉柱更加胀痛,已经到了再也无法忍耐的地步。寒江三脚两脚踹掉了亵裤,他那在这个年纪里并不算小的肉茎便嘣地弹起来,紫黑的颜色,生着没有打理过的凌乱粗毛,打得他肚皮发痛。
再次将嘴唇覆上另一乳尖,被方才清香的奶味激励着,寒江真当口中红樱是遥远睡梦中娘亲的乳首,连唆带咂,舌尖灵活地划过顶端未能全开的小孔,没费几番功夫,便能清楚感知到口中之物已然坚硬如豆,寒江惬意地眯起那双已经全剩情欲的黑眸,鲜香的奶液徐徐流入嗓眼,润湿了因火气而干燥的少年之口。
寒江依依不舍地吐出那只熟透的乳首,抬指腹刮过唇角上残余,又吮了吮指尖,不允许任何的浪费。
此时他的师兄,修长的睫毛若蝶翼般颤动,正闷哼着将身子蜷缩起来,莹白的贝齿有意无意咬住因沾染情欲而染上嫩粉的唇瓣,迷迷蒙蒙,将醒未醒。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雪一般的胸膛上,烘出若有若无的绯色。两只饱经照顾的乳首饱满盛开,仍然有未尽的奶液沿着饱满的双乳,颗颗掉落下来。
若那睡梦中的杨莲之知晓自己此刻的淫状,只怕脑中的四书五经都会活过来训责他不知廉耻,而后选个不易被发现的地方,羞愤地自裁罢。
可惜也可巧,此刻的他入梦沉沉,这幅绝艳的模样他并不能够知道。
此刻的少年面上,双眸漆黑如墨,瞳孔里似燃着点点的星火。那是他欲望的具现,是如同献祭一样痴狂的神情,仿佛要把眼睛都掏出来,贴到他师兄身上。
但手上的动作,却是猴急地拉开了杨莲之因隐约的瘙痒难过而蜷起的双腿,扒下他的亵裤,无论从任何意义上看,都是在亵渎榻上明明如玉的人。
然而寒江不这么想。
长歌门纵然重礼义,却也非扼杀人之本性的,单看李太白诗酒为剑就知道。是以门下弟子,尤其年轻气盛的,多少都藏了一二本闺中秘闻,聊以解闷。
寒江没什么朋友,一来与他入门那事有关,二来他也只晓得没命修习,三来因着冷酷帅气不近人情,喜爱这款的女弟子倒是颇多。等长大了些,夜里想师兄想得小解那物无端发痒,寒江便寻了个女弟子借她一本,哪儿晓得却让人家茶饭不思。
那个刻本,名唤做《龙阳君野传》,主人公是战国时一位霸道王子,喜欢就是争取和占有,便成了这书的立意。除却功课休息所必须,寒江有这一本儿发泄心绪也够了,每每将自己与师兄带入此中,体会王室生活之奢靡,他也就懒得去找其他话本来看,更不晓得这立意的错处。
喜欢就是占有。这句话侵占了脑海的全部。
他喜欢师兄,所以要占有师兄,天理如此。从前寒江只是臆想,把自己和师兄的名字和样子带进话本里,想象那是自己和师兄,聊以解去单思之苦。
如今终于长大,被贫苦的出身和悲惨的童年逼出的少年,决绝、狠厉也不加掩饰地显露出来。
寒江曾偷出门派,自一位南疆来的苗人哪里,用身上唯一一块玉佩,换来了一小瓶醍醐香粉,然后泡入水里,浸湿手帕。
是的,这一天他等得太久了。久到他不知道如果再没有机会,他会不会在早课上就克制不住,当场将大师兄扑倒在姻缘树下,让九龄公和其他弟子,见证他对师兄这些年来无微不至的照顾的无限感激。
亵裤下,肖想已久的美景,终于展现在眼前。
黑眸迥然瞪大,寒江却愣住了,还扎着两只手的动作在他身上定格。
不可置信!
师兄下身的构造竟和自己并其余男子全然不同,玉茎粉嫩娇小,竟比他的还瘦上两分,旁侧两只玉球亦是盈盈可握,同他平日里为人一般,澄澈坦然、温润如玉。
寒江轻轻捧起玉茎,去瞧那下面诱人风光。
原来师兄竟比寻常男子多生出一副器官!
只见拨开了玉茎的掩盖,两片肥厚饱满的花唇便无遗地显露出来,一点鲜红欲滴的阴蒂,含羞半露恰如闺中少女,一只娇嫩的孔窍,透出处子般薄薄淡粉,此刻初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