徊着,“……啊!”
然后一把抓上了未曾被碰触的那一侧乳尖。
全新又激烈的快感瞬间融化了塞缪尔的思绪,一切都变得混乱不堪,呼啸着席卷着他的身躯。
“咿……!”
身边的人没有说话。
可塞缪尔却像是听见他在自己耳边低语:放弃吧,彻底去享受吧。
先前那些花蜜的灌溉就是为了此时此刻、将他推向一个他并不愿踏入的深渊之中。
塞缪尔明白这点,即便是此时,他也能明白这点;可与此同时,他也在被无可避免地拽向快感的顶峰,这件事他无比厌恶、亦无法抗拒。
“嗯啊!嗯……不……哈啊……嗯……!”
不行。
停下……快停下!
身体就像他方才从睡梦中苏醒时一样不听使唤,一切都在崩溃,分崩离析得像是林间树木倒塌时的光景。
那不常见,但每一次都像是一个世界被彻底粉碎了般;塞缪尔就这样被抬向某个顶峰,而后他知道,等待着他的一定是支离破碎的结果。
——所以他才讨厌这一切。
“嗯、哈啊啊啊!”
那些热度终于彻底汇聚,洪水一样将他席卷。
身边的人似乎察觉到了这个转瞬,微弱的意识缝隙间,他察觉到四周的气息有所波动。
接着,他的胸口便被包裹在了团温热之中、狠狠地被吮吸着。
“咕啊!——”
全新的刺激贯穿了脊椎。
他就这样在温热之中爆发而出,世界连同意识一起崩溃殆尽。
塞缪尔又一次坠入深邃无底的海水,深水的水压不断压迫着他的五脏六腑。
它们翻滚着、粉碎着,直让他想要呕吐。
“呜………………”
气息微弱了下来。
又有更多的花蜜被灌进口中,他在无意识间将它们吞咽,而后,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种反胃感渐渐消解。
他听见残存着的耳鸣声,那声音像是直接回荡在了他的脑海当中,他颤了颤,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又昏了过去。
并不是什么正常的失去意识——应当更加接近虚脱,虽然仍保留有些许的意识,却不明白四周发生了什么。
在那种状态下,他似乎舔走了些什么,口腔里除花蜜外还有些许腥臭,他不由得屏住呼吸,从耳鸣的间隙间判断着四周。
房间里早已没有了人。
给他喂食花蜜的人早已离去。
而他僵在那里,只觉得四周的空气里还有精液的味道。
可那不过是错觉而已……塞缪尔知道这点,因为他知道,祭司向来会把祭品打理得井井有条。
“可……恶……!”
像物品一样井井有条。
摆放整齐、清理干净,等待他人来使用。
——方才……
他仅仅是被玩弄胸口,就已经达到了高潮。
塞缪尔近乎痛恨地咬着牙,对自己的愤怒让他哪怕在浑身无力的状态下也能爆发出咬牙切齿的力道。
并非自己所期望的高潮……不由他主导、强制性的,像是什么恶劣的玩笑。
糟糕得让他不由得再度反胃起来。
而在这个祭坛里,今后也将发生更多这样的事。
这里是不断将人吞噬的怪诞场所,从未有祭品活着走出过这里——他们是祭品不是吗自然要彻底地献祭出去——他就在这里。
在顺着深渊不断向下沉去,虽还未溺亡,却也不过是迟早的事。
至于在这里遇到的事物,无论是被控制的感官、被夺走的体力,无论是用花蜜维持生命,还是戏弄与挑拨的手,这所有一切,都扼住了他的咽喉。
“——”
塞缪尔又听见了那虚幻的言语,宛如漆黑中长出了一张嘴。
那张嘴吐出的气息既腐败又甜美,它不断要求他放弃,要求他就这样听之任之。
毕竟深渊底端其实并没有什么可憎之物,只有放弃思考得到的肉体上的满足。
可是,即便明白这一点。
塞缪尔也并不打算顺从那些声音。
他深信那种做法与死亡无异:即便不是真正的死亡,也是“塞缪尔”这个个体的灭亡。
呼吸缓慢地、平息了下来,他闭上了嘴、合上眼,也把思绪停滞了下来。
——祭品的体力会在祭坛里渐渐被消磨。
他是这样听说的。
但他相信,任何“据说”,在没有亲身经历过前都不过是谣传而已。
…………
祭坛里渐渐地恢复了寂静。
塞缪尔的鼻息微弱下来,他睡着了,在一片淡紫色的雾光花丛中。
……
他做了个梦。
奇怪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竟然没有梦到更加美好的事。
梦里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