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的他,被照顾他的年长者带到了这里、蜷在角落里看着他操弄金属床上的祭品。
那个梦浑浑噩噩,像是场噩梦,他甚至没有办法听清那祭品是在啜泣还是在哀鸣,声音像在某种掉在地上腐烂的果实。
带他来的人狠狠操弄着祭品,将满是白浊的穴口故意展示给他看,他的嘴不断地张合,话语回荡在四周。
他说:
“你以后也会来的。”
“所有人都在这样做,你也不例外。”
祭品在他怀中颤抖,脸上的泪水混杂着痛苦与欢愉。
“你也会成为这个体系的一部分。”
“习惯吧。”
阳物缓缓地进入了祭品身体,已经被体液灌满的的身躯发出潮湿的声响。
“接受它吧。”
“大家……都要经过这一步。”
祭品再度哀鸣出声,尾音里却平白多出不少甜腻;而那人吮吻着祭品的肩头,目光却在向塞缪尔看来。
而后梦再度变得阴暗且混沌,一团晦暗的光景中只有压抑的喘息声在徘徊。
一时间,塞缪尔竟有些分不清那究竟是过去的记忆,还是现实中正发生的事。
然后,他又听见了那声音,清清楚楚、真真切切、明明白白地回荡在凄凉的哀嚎声中。
“——你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