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别动,”夜豹阴沉的怒火极力克制,“再动就插进去。”
肖戊规不敢动,也不知道这个可怕的alpha到底想要干什么。
身后的男人深深吐出一口气,将他抱得更紧,大家伙贴紧臀缝轻轻摩擦,低沉的声音莫名添上了几分温柔:“别动,别动……”
肖戊规下意识地抱紧男人搂在他胸前的手臂,咬着唇含着泪,默默忍受这场怪异的……事情。
那根东西硬得可怕,就像男人杀人不眨眼的可怕脾气。
一下,两下,三下……
肖戊规默默地数着。
大概蹭了两百下,一股滚烫强力如热水龙头一样的东西,狠狠地喷在了他敏感红肿的臀缝间。
“唔……”肖戊规委屈地发出声响。
被……被射了……
身为一个alpha,却被另一个陌生的alpha,顶着小菊花……射了。
在这样可怕的羞耻之中,肖戊规却在男人怀里睡着了。
等到睁开眼睛的时候,肖戊规惊恐地发现,他竟然已经回到家中,就躺在爸爸给他买的大床上。
墙上挂钟显示,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了。
肖戊规急忙爬起来。
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让他意识到,昨夜恐怖的荒唐不是一场梦。
可为什么他会出现在家里呢???
“哐当!”慌慌张张的肖戊规一头撞在了卧室门上,头晕眼花地倒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毯上。
门开了,肖郴推门进来,担忧地俯身搀扶他的笨蛋小乌龟:“乖乖,怎么了?”
肖戊规神情恍惚地仰起头,看爸爸英俊温柔的脸,泪水“啪嗒”一声就掉下来了:“爸爸……是……是爸爸……”
“怎么了?”肖郴把儿子抱进怀里,还像小时候那样亲昵地安抚着,“乖乖做噩梦啦。”
“爸爸……”肖戊规真的吓坏了,“我……呜呜……我回来了……回家了……”
肖郴目光微沉,神情却没有变化,若无其事地说:“今天早上,是乖乖的一个朋友把乖乖送回来的。乖乖,昨晚去哪里玩了,怎么也不告诉爸爸一声呢?”
“呜呜……爸爸……爸爸……”肖戊规紧紧抱着他的爸爸,哭哭啼啼地不敢说起昨夜的事情。
能活着回来,能活着回到爸爸身边,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肖戊规决定把那件事忘掉。
就当他小乌龟纯纯倒了血霉,才会遇见遇见那种怪人,才会被痛打一顿。
以后不要再去危险的地方就好。
嗯,不去就好。
休息几天,小乌龟满血复活,在家里开始忙活起来。
扫地刷碗做饭洗衣服。
肖戊规抱着脏衣篮来到洗衣房,一件一件分门别类地塞进不同的洗衣机中。
忙着忙着,肖戊规从脏衣篮里拎出了一件爸爸的黑色西装外套。
他一个激灵瞪大眼睛,仔细查看,终于松了一口气。
爸爸的衣服是高级定制的产物,和……和拳击场里那个男人的……不一样……
虽然是这样,但肖戊规还是忍不住想起了那天夜里,陌生alpha的外套。
拳击手的外套被汗水浸透,散发着浓烈的攻击性信息素味道。
像是……灼烧的汽油味。
肖戊规的龟脑壳又开始胡思乱想。
夜豹的信息素是汽油味,那爸爸的信息素会是什么味道?
从小到大,他好像从来没有闻到过爸爸信息素的味道。
想着想着,肖戊规鬼使神差地抱起那件外套,凑到鼻子上使劲吸着嗅了嗅。
唔?
没闻到,再试试。
肖戊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稀里糊涂就把头埋进了爸爸衣服里,像只小饿狗闻着味儿找骨头一样这里闻闻那里嗅嗅。
咦?
没有。
还是没有。
还是不知道爸爸的味道究竟是什么。
肖戊规失望地缩回脑袋,恋恋不舍地把那件外套塞进洗衣机里。
他没有发现,洗衣房的门开着一条缝。
衣服的主人就站在门外,目光复杂而阴沉。
傍晚,肖戊规做好香香饭,坐在客厅里等爸爸回家。
可爸爸却打来了电话:“乖乖,爸爸今晚有工作不回家了,你早点休息。”
肖戊规是一只听↑话龟。
爸爸让睡觉,他就关掉电视钻进了小被窝里。
副总统的私宅很大,家里却一直只有他们两个人。
肖戊规的卧室很大。
床……也很大。
肖戊规在床上打滚,心里空荡荡的。
爸爸给他定做的这张床……实在有点太大了。
他疑惑地趴在枕头上发呆,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以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