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璟曜眼神闪躲,低头小声说,“那是前日……昨日我、我养好了。”
“养好了?”席叡挑起一边眉,骤然伸手在他腰上揉了一把,段璟曜惊呼一声,腰上立刻漫起酸软无力的感觉,伴随着隐隐约约的疼痛,让他立时腿软了,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席叡揽住他,搂进怀里,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道:“这是好了?今日大朝会,需得早起,还要在那又冷又硬的龙椅上坐一上午,昨夜我才让你早点睡,疼你呢,还不知足。”
段璟曜被这若有若无的调弄和亲昵温柔的宠爱勾得心迷神醉,攀住席叡的脖颈,喃喃渴求,“叡郎……今日也疼疼我吧,主子,小奴发sao了,想要……”
席叡居高临下地俯视他,骂了一句,“sao货。”说着,手臂使力,箍住段璟曜的腰单手把他提起来,一步步踏上陛阶,掼到龙椅上,“今日你再求饶,我可不理了。”
段璟曜被这样霸道的席叡迷得转不过眼,痴痴地呢喃,“主子……主子……”
席叡俯下身,吻上段璟曜的嘴唇。帝王呻yin一声,手环住将军的脊背,眼眸含水,眼帘半阖,身体在将军的笼罩下簌簌震颤。
将军的吻极强势,长舌在嘴里逡巡一圈,逐颗舔过牙齿,然后扣入齿关,勾住温热的细舌缠弄,舌尖一下下滑过段璟曜敏感的上颚,越来越深,直至舔入喉口。
段璟曜感觉灵魂都在席叡掌中战栗,整个人被他从内到外的填满了。
他们其实不常接吻,段璟曜总爱舔席叡的身体,舔得shi哒哒黏糊糊的,他自己不觉得脏,甚至甘之如饴,但总担心席叡会介意,就不太敢亲席叡,偶尔几次亲吻,都让他有一种近乎被临幸的感觉。
亲吻或许不如性交亲密,但却足以连通灵魂,让段璟曜心中涌起莫大的满足感与安全感。
叡郎是喜欢他的,每当这时候,段璟曜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个,然后心中就像放起烟花,砰砰砰地炸开,欢欣无限。他的叡郎,那么好,那么好……
帝王细细地吸着气,竭力伸舌回应,却很快被席叡霸道的攻势打的七零八落,只能软倒在龙椅上,被动承受着,在咕叽的水声中断断续续发出呜咽的呻yin,“叡郎……呜,好甜啊……甜的……”
爱到深处,亲吻便会发生神秘的反应,让爱人的口水甘甜如蜜,令人上瘾。
席叡的手绕着段璟曜的身体攀爬,大力抚弄,一手为他摘下冠冕,一手挑开他整齐衣襟,大手钻入衣内,放肆揉捏。“呜……疼……”他的力道太大,很快在段璟曜胸膛上留下青紫的指痕,那里旧伤尚未痊愈,新伤就叠了上去,红紫交加,看上去仿佛被刑虐一般,颇为可怖。
段璟曜抖着腰,像是想向后挣扎,又像是在挺胸把ru头往席叡手里送。
“呜……嗯……叡郎……主子……”他口里被堵着,喘不上气来,脸上chao红,背上隐约见汗,被异样的快感逼得眼泛泪花。
胸口好疼,腿间也疼,他想勃起了,可贞Cao锁还在束缚着那孽根,不许它硬挺。
好疼……好爽……
段璟曜身体酥麻,从骨缝中都透出酸痒来,后xue已经shi了,迫不及待。
“主子……好哥哥……”他胡乱地叫,挣扎着把长裤脱下,张开腿夹在席叡腰侧,露出水光弥漫的小bi,极力邀请,“下面痒……小saobi里好痒……求主子给止止痒,弄我……”
席叡不理他,两手掐在他的胸上,按揉着他单薄的胸膛,拇指挑弄硬挺的ru头,勾着ru环拧转,时不时低下头去亲一亲他的唇。帝王如同脱水的鱼,身体跳动,大口喘息,周身水光淋漓,被快感逼得战栗不已,他模糊地叫疼,又含混着叫爽,神情迷乱。
帝王于深宫中养尊处优十几年,一身皮rou软滑细嫩,像是上好的羊脂玉,触手生温。大殿里燃着地龙,空气温暖,热度升腾,帝王颊侧汗水滚滚,鸦羽似的长发粘在脸上,有种萎靡的美感。
席叡的手被那细腻的皮肤吸住,指尖不停掐弄,ru头被他拧的又大又肿,本来磨破的皮rou就没有长好,被他这般毫不留情地挤压碾弄,伤口再次绽开,溢出丝丝缕缕的血迹,不严重,却沙沙的疼。
“嗯啊……”段璟曜扬起脖颈,喉结上下震颤,“玩死了……好舒服……小、小saobi……求主子疼疼我,cao我啊……恩……”
他挺起腰,胯下贴着席叡的腰腹,上下起伏磨蹭。被紧缚的阳根已然撑满贞Cao锁内部,涨成深红色,有皮rou沿着玉锁的边缘挤出,勒痕深深,玉锁前水光yIn浪,要落不落的坠着一线银丝,是从马眼中泌出的yIn水。
“好疼……”帝王哀哀地叫,脸颊蹭在席叡脖颈旁,像小狗一样磨蹭,舌尖不断舔舐着唇瓣,口里呻yin不止,“下面好疼……想硬……嗯……主子,好爽啊……”
席叡垂眸看着他,嘲道:“小婊子,怎么这么sao,嗯?”
“因为……因为……啊……”段璟曜抖了抖腰,表情yIn荡放肆,“ru头要掉了,被拧掉了……好爽……因为小奴贱,想要主子虐待,弄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