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他涨大的肉棒,在手里捏了捏龟头,让傅斯陆发出又疼又爽的叫声。
“哥哥这么听话,那就奖励哥哥先射一次。”
商怀羽说着,解开了指纹锁,将阴茎环暂时拿了下来。
在傅斯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又抬起傅斯陆的大腿,对准穴心,重重肏干起来。
“嗯……啊啊……啊……太快了……小羽……”
刚被释放就受到了这么强烈的刺激,傅斯陆忍不住了,急促而激烈地叫出了声。他抱紧商怀羽的肩膀,手指像要抓进商怀羽皮肤里那样用力。
商怀羽只是不管不顾地狠狠肏着,或者戳在傅斯陆的前列腺上,或者满根完全插入,直直捅进穴心的嫩肉里。
“小羽……小羽!……啊啊……好棒……太深了……哥哥要……要……”
这种攻势之下,傅斯陆很快就被肏得受不了了,脸上的神情变得淫荡迷离,张口喘息着,发出快要高潮的呻吟声。
“嗯……啊啊啊……我要、要到了……小羽……小羽……呜!……”
最后商怀羽扯开他的腿,对着那块敏感软肉用力戳了几下,傅斯陆脚趾蜷紧,闷哼着喷出了一股股精液。
射完之后,他虚脱似的软了下去。
他脸上仍然带着恍惚。商怀羽刚才实在肏得太狠,他还没有从高潮里缓过来。
商怀羽抽出阴茎后,等到傅斯陆下面软了下来,又把锁精环重新套回去。
傅斯陆只是抖了抖,没什么反应。他瘫倒在沙发上喘息,腿张开着,被肏红的穴口还合不拢。
他的眼睛却还一直盯着商怀羽,知道少年还没有满足,还会做别的。
他看见商怀羽起身,走向客厅里的收藏柜,拿出了什么。
“哥哥,你还记得它吗?”
商怀羽走回沙发旁,对傅斯陆摊开手。
傅斯陆盯着他慢慢张开的手掌。在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后,他还很疲累的身体忽然就绷紧了,整个人立即坐直,激动地睁大眼睛。
“你……你从哪里找到它的?”
那是一个相当精致的小木马模型。
即使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木头也没有丝毫腐坏的迹象,甚至连外层的涂漆都没有掉,在灯下反射着蜡的光泽。摇晃起来,也十分顺畅。
“……”商怀羽一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搬家的时候,我明明把它放进了箱子里,和书桌上其他东西放在一起。”
傅斯陆小心翼翼地接过他手中的模型,很珍惜地观察了一会儿:“结果到了新家拆行李的时候,所有东西都在,只有它不见了。”
“搬家师傅说是他们打包时,不小心把那箱行李打翻了,又重新装了一次,也许就是那时把它落下的。他们愿意赔偿,但是这是纪念物啊,赔偿又有什么用呢?我……我很生气,但是也没办法,自己又回来把家里翻了一遍,都没有找到。”
他把模型翻转了一个角度,看到那道粘贴过的断裂痕迹,笑了。果然是丢失的那一个。
“……在收藏柜后面。”商怀羽说,“有个凹进去的死角那里。我请人来把墙壁重刷了一遍,搬开柜子的时候才发现的。”
他垂下眸,喃喃地又低声说了一句:“原来,不是哥哥扔掉的。”
“我怎么舍得扔?”傅斯陆抬起脸,苦笑地看着他,“你走的时候,连声招呼也不打,也没留个信。凡是你留下的东西,我和斯年都好好保管着。这个模型,我已经留着它十几年了。我只后悔,当时没把它带在身上。”
商怀羽离开得突然,没有征兆,也没有告别。就是在他们大一的某一个晚上,母亲发来了消息,说商怀羽前两天被家人接走了。
那时他和傅斯年都已经成年,虽然震惊疑惑,但要是说为了一个孩子的离开而难过得茶饭不思,也不现实。最多只是在从母亲口中得知事情后,追问了几句,抱怨了一下。之后也很少提起。
偶尔说起,傅斯年就会装着不在意地笑骂两句:“你说那个小混蛋,白养他六七年了,连个信都没有。”
但是傅斯陆知道,傅斯年一定也和自己一样,时不时就会很想念那个跟在他们身后的小家伙。
想念的感觉,不是撕心裂肺,而是心里的某处仿佛缺失了一块,空荡荡的难受。
所以,他们才一直保存着商怀羽留下的物品,也一直记着这个不告而别的小孩。
傅斯年甚至说过,等以后傅家的公司开遍全球,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在全世界范围内人肉搜索,把商怀羽找出来。
看着手里失而复得的木马模型,傅斯陆很开心。在商怀羽离开后,他心里的空缺,就是靠这些物件填补上的。虽然商怀羽已经回来了,可是他仍然觉得这些物品很有纪念意义,每一样都不想丢失。
商怀羽怔怔地看着傅斯陆脸上的神情。
他终于后知后觉,自己的离开,似乎曾经让哥哥很难过。
好一会儿,他轻轻拉住傅